作者有话要说:</br>好像作话在前面大家发有内容评论的概率就高一点()

    不知不觉我已经攒了三章存稿了,都怪莱伊,萩他们得等下下章才能出场了(还是被我硬捞出来的回忆篇,但是回忆篇剧情也有很大进展)

    莱伊失踪了快三周。

    按理说,以莱伊的能力,组织不该放心他这么失联,但就是这么巧——组织的高层(以贝尔摩德为首)对他的失踪心知肚明(甚至助纣为虐),代号成员之间消息不会互通,底层更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踪,宫野明美也被敷衍过去。

    就这样,阿涅霍半糊弄半贿赂地堵住了别人的嘴,蒙混过关,把组织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麦威士忌锁在了自己为他精心准备的牢笼。

    但是锁不久的,这瓶醇香的酒并不是他的专属物,只供他一人品尝。

    莱伊是boss钦点过的能力干将。

    虽然感到遗憾,但神木还是为莱伊打开了锁。

    惩罚已经结束,但不意味着莱伊就能离开他了,说好的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神木信也不要莱伊的命,他要莱伊的人。

    重见日光后的第一次任务,圆满结束。

    任务中没有意外,阿涅霍坦荡地说自己要去还关他这几天的债,没对他干扰什么,只是留下了一样东西。

    ——皮质的choker。

    他指尖触及choker微凉的表面,那是条纯黑色普通款式的颈环,在内部刻下了神木信也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内里柔软,不会硌到人。

    这是阿涅霍的一份礼物,说这是奖励他听从主人的话。

    两周多的时间够干什么?

    不够一场卧底任务,不够他获取多少情报,却够阿涅霍陈酿一瓶酒,把他的瓶身、标签和酒塞全部更换成他想要的样子,够让莱伊变得不像自己。

    两周多一点的暗无天日,日复一日的亲密无间,被剥夺安全感又给予……阿涅霍的手段很是不错,他熟知了s/规则,用奖惩的方式让莱伊依赖上他,无法短暂地离开他,又通过宣誓主权的礼物告诉莱伊:有它,我就在你身边。

    于是莱伊不会因为阿涅霍的离开而不安或恐慌,他完美融入了久不接触的这个社会,每时每刻都有主人的气息陪伴。

    ……该死的“主人”。

    莱伊闭上眼,脖子上的束缚感似乎愈加沉重。他侧过头动了动脖子,那一小圈被遮挡住的皮肤火烧一样热。

    他想要伸手扯扯这烦人的累赘,食指和拇指触碰到微凉的质感后却变成了轻轻的抚摸。

    ……他自己下不去手。

    根本动不了伤害它的念头。

    莱伊清楚,这不过是阿涅霍用来控制他的工具,他越是依赖它融入社会,日后就越离不开阿涅霍。

    不论怎样,都得摆脱这样东西,对它脱敏。自己不行就让别人帮忙。

    很巧的是,这次任务波本和他搭档。

    而波本,正好和他有个交易。

    “过来帮我,波本。”他指了指脖子上的东西,“我需要尽快摆脱这玩意儿。”

    阿涅霍不会离开太久的。

    在阿涅霍回来前,他得赶快把阿涅霍留下的痕迹清理掉,不然以这个状态继续接受他的调//教……会变得非常糟糕。

    “求人起码做出求人的态度。”波本平静地说。他先用视线观察了一下,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倒看出莱伊被调//教得不错——脖颈到锁骨的大片吻痕、耳垂上多出的银色耳钉和脖子的上仰幅度。他索性直接上了手,皮质的黑色choker质量很是不错,边角都被打磨得圆润。“我猜阿涅霍不想让你摘下来。”

    莱伊仰了仰头,呼吸有点急促。波本注意到他的手动了动,握成了拳,眼神冰冷。就像护家犬,人一靠近大门就要叫,要咬。

    就这么护着这根狗链?

    波本有些无法理解,他感受到莱伊的敌意和紧张,手下动作依旧不停,要把choker解开。

    莱伊控制不住地打了过去。

    ……不可以夺走它。

    那是属于我的,我的……是前辈给我的礼物……

    波本早有预料,躲过这次攻击,抓住莱伊的手腕。莱伊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手腕上还有泛青的勒痕。

    “……阿涅霍很会玩儿啊,这样的意思是,你几乎已经变成他的东西了吗?”

    连潜意识都认可自己是别人的所有物,不想被夺走主人给予的宣誓主权的狗绳,真可怕啊。

    波本从旁边拿出了绳子,莱伊沉默着配合,让他捆起了双手,防止意外。

    他没有反驳,脸渐渐潮红。

    回忆如潮水逐步把他淹没。

    这是他熟悉到有些依恋的触感,而这依恋伴随着的,往往是深夜档的十八禁。

    波本为他解下那条choker的时候,莱伊的身体紧绷得像是能跳起来打八十个人。在choker离开他的视线后,更是呼吸困难。

    ……有外人在视线内。

    这种样子、不能被别人看到……阿涅霍……前辈……

    他像是回到被人强制着剥夺了一切的时候,混杂着恐慌不安的快/感充盈身体,整个人都在失控,找不到锚住他的那个点。

    “莱伊,莱伊!赤井秀一,你想就这样倒在这里吗?”波本小声唤醒了他的神智,“我能做点什么?”

    赤井咬着牙,说:“闭嘴,然后抱住我,不要动。”

    这不是帮助,而是对他更大的威胁。

    ——他现在只能接受神木的气息。

    但是赤井秀一不需要帮助,他需要从那段时间里走出来,他不能离开一个人就活不了。

    波本照着做了。

    赤井秀一很明显在抖,症状一点都没有缓解。波本多多少少意识到了这不是在帮忙,但他没有住手,还把解下来的那条choker推向赤井的视线死角。

    赤井秀一,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不知多久过去,赤井秀一才恢复原状。

    “这次还真是多谢了,zero君。”

    波本替他把choker拿了回来,冷漠道:“谢就不必了,只是交易。这里面装了发信器……回去你可要倒霉了。”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个。”赤井秀一重新扣上那条choker,熟悉的安心感和气味。他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只是在离开前……

    “有什么衣服可以借用一下吗?大衣。”

    赤井的西装裤上,已经被撑起一块。

    波本抱他时没多看,这时才注意到。

    但赤井本人没遮掩半分,波本也猜得到他随处发晴的原因。他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好,面无表情把衣服拿给他,说:“不用还了,多花组织点钱,让组织报销。”

    要是不还才会出问题,阿涅霍会去找你算账。

    赤井顿了顿,没说什么,他可以自己私下把衣服处理掉。“降谷君,以后就拜托你了。”

    “赤井秀一,我们的关系可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波本就像是不会好好说话一样,呛他道,“如果你那天没按我的计划来,我就会采用更委婉的威胁计划——而不是合作。”

    波本口中的那天,正是苏格兰死去的那一天。

    赤井秀一在安室透闯进去的一瞬间,就回想起了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

    “不,我也是那时才想起来。”赤井笑了,“我们的目的一致,你和我可以合作,直到他能重见天日。”

    赤井秀一能知道前世发生了什么,那他就不傻,一定知道安室透在苏格兰的死上做了手脚,也知道苏格兰此刻无法光明现身。

    虽说安室透早就想明,听赤井说出来的时候,心情还是有些复杂。

    他不乐意和赤井秀一合作,赤井秀一很强,强意味着难以掌控,而合作关系代表他们两个是平等的,他无权指挥赤井。

    但是木已成舟。

    两个人手里各握有彼此的把柄,甚至莱伊的把柄更牢固——波本不敢赌。

    他做过很多次实验,死去的人不能以原本面貌再次出现否则就会死,被亲近的人看破身份也有可能,被大面积怀疑是自己同样可能,没有明确的界限。

    波本没机会赌莱伊不会毁约,赌幼驯染不会死的那个可能。他只能改变没发生的未来,不能改变既定的事实。

    “阿涅霍回去之前,打这个电话。”波本不情愿地说,“他知道我在哪儿。”

    莱伊记下了电话,用衣服遮了遮,确定自己不会被报警/色/情/狂后,和波本就此道别,再度回到了阿涅霍的身边。

    已经是夜晚了,本该继续工作的神木却没有出门,而是等在别墅的门口。

    神木信也面无表情地看他。

    脖子上仿佛套了沉重的枷锁,压着莱伊不断向下坠。他主动抱了上去,献上了吻。

    神木没有拒绝。

    失落感消失,莱伊回到了地面。

    神木信也像是在撒娇地说:“不要离开我身边啊。惩罚结束了,但你还是我的东西。被我支配。”

    是这样的吗?

    赤井秀一并不认同。

    莱伊一直是顺从的、性感的,他从不在神木面前露出过獠牙,于是慢慢的,记不得自己还拥有这样的武器。

    可他现在都记起来了。

    赤井秀一不是某个人能私藏的东西,莱伊也不是能被收入笼中的乖巧金丝雀。他是猛禽,是食腐的鹰,是要灭掉组织这块腐肉的狼犬。他不会属于谁,更不会为自己套上无形的枷锁。

    但是猛禽会等待时机抓起猎物,狼犬成群结队捕猎。

    这只猛禽收敛了爪牙,修剪了翎羽,还是那样温顺。他主动而乖巧地飞入笼中,装成只属于神木信也的那只金丝雀。

    猛禽成为金丝雀。

    莱伊投入神木的怀抱。

    ——这就像场下了血本的赌博,成年人世界不止有利益交换,还有心知肚明的肉//体碰撞和爱恨纠纷。

    他乐于沉醉。

    神木信也度过了非常愉快的一周。

    获取猎物的过程比他想象的要简单,把猎物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也不难——但他并没有打算真正这么做。

    他对莱伊的惩罚不是这个,而是要他讨好自己,直到神木认为莱伊终于全身心都只有他一个,让他满意,惩罚才算得上结束。

    莱伊明白了他的意思。

    神木信也惊喜的同时,心中焕发出种“就该这样”的错觉。

    他喜欢这么做,想要了解一个人的全部,想知道他的行踪,想让他把过去的一切都说出口……想要被浓烈地爱。

    他曾经被绿川景别扭地爱过,也被萩原用像是下一秒就是末日的热情爱过,可是那些都不一样。

    那是温暖的爱,是有距离的爱,做不到毫无保留地敞开。

    神木信也喜欢坦诚。

    他想把自己的爱人抱在怀里,想知道他的一切,想两个人毫无保留,而他也会一直一直包容着自己的爱人——不论他做什么。

    可是一开始就建立在谎言上的感情是不能这么做的,他无法告知萩原自己的真实身份,没对绿川景说自己只想快点走出去,不坦荡的经历让他没法理直气壮,只好把那些心思伪装起来。

    但是绿川景背叛了,他和神木最初互相信赖的基础就是个骗局,这也让神木明白了一点——

    有什么必要遮掩呢?

    我有这样的能力,所以全都告诉我,我要你毫无保留的爱,或者你随时敞开的身体。

    他在心里对莱伊这么说。

    虚假的爱算爱吗?

    ——为什么不算。

    他们是相爱的。

    神木信也会像对之前的几位恋人一样对他。

    这对莱伊并不是不公平,你瞧,我可以一个人逼日本公安修补一个下午的系统,有能力的人地位就高,我可以把这位新上任没多久的天才带得更高。

    就该这么做。

    神木信也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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