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三个等等。”
宇髓天元满头雾水地接过鎹鸦递过来的信,他认得这只鎹鸦,这是主公专用的那只。
他不知道主公怎么在这个时候给他送信,不过应该不是什么急件,大概只是想嘱咐他什么吧。
“什么!!!”
灶门炭治郎几人被音柱这突如其来的吼叫吓的心脏突突直跳,嘴平伊之助更是举起刀朝宇髓天元挥了挥。
“你干什么突然叫那么大声。”嘴平伊之助不甘示弱地朝宇髓天元叫了一声。
宇髓天元头疼地看了看眼前的三人组,要他管着这三个已经足够麻烦了,现在又把一个最麻烦的也扔给他了。
既然主公这么信任他,那他作为华丽的大人也只好照做了。
“你们几个。”,宇髓天元指了指灶门炭治郎几人,“还有个人要和你们一起潜入花街,等他到了我再来接你们一起去。”
眼看宇髓天元就要离开,灶门炭治郎赶紧叫住了他,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您还没说要等的人是谁呢?”
宇髓天元意味深长了地看了灶门炭治郎一眼,摸了摸自己头饰,龇牙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
“你们见到他就知道了。”
深夜,万物俱静,但却正是猎鬼人的舞台。
“怎么会有人有这种能力!”
一个面目狰狞的鬼正惊慌失措在树林中跌跌撞撞地逃跑,他不停地望向身后,似乎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
“你是在说我吗?”
听见这个声音,正在逃跑的鬼写着下弦之六字样的眼睛剧烈的收缩着。
云层此刻也轻飘飘地散开,月光透过树枝照亮了整片森林。
看着背着光朝自己走来的人,下弦之六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被月光照的泛白的衣服,浅紫色的眼瞳,还有那在刀尖舞动的月牙。
“你,你就是那个月光妖精?”
下弦之六恐惧地吞咽着口腔中分泌的口水,他突然想起来了最近几个月流传在他们鬼之间的流言。
有一个猎鬼人,只在圆月之日出现,会把见到的鬼全部杀掉,无一例外。
没有人见到过这个猎鬼人的样子,只有人类口中留下的似乎是线索的只言片语。
似乎是因为这个猎鬼人的出现,村庄附近都安全了不少,有人敢在夜晚外出。
那个人类只是远远的见过这个猎鬼人一眼,也只记住了对方那双紫色的眼瞳和从刀尖上划过的月牙。
村民似乎把这个猎鬼人当成了保护他们安全的精怪,开始自发的参拜。
这才让这个消息传进了鬼的耳朵里。
现在,他遇见了这个猎鬼人,恐怕要难逃一死了。
下弦之六看了看自己被堵死的后路,僵硬地站在原地,绝望地等待死亡到来。
“喂,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个非常羞耻的名字。”
下弦之六猛的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明显不高兴地猎鬼人。
“你,你不是月光妖精吗?”
你才是月光妖精,你全家都是月光妖精。
被称为月光妖精的丹羽涉,拿起日轮刀,用刀尖戳了戳这只鬼的下巴,咬牙切齿地微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瘫坐在地上的下弦之六。
“你说,谁叫,月光妖精?”
“我,我,是我,是我。”
上弦之六用尽全力摇着头,语无伦次的回答道。
“叫我月光死神或着月光魔王都比什么妖精要好听多了,真不会起名。”
丹羽涉揉着头发吐槽了两句。
不过这只鬼是听不到了,就在那只鬼还在摇头的时候,丹羽涉刀已经轻巧地斩穿了这只鬼的脖颈。
下弦之六看着自己开始化成飞灰的身体,才明白为什么没有一个鬼能从这个猎鬼人手中逃走。
他的刀,太快了。
“月之呼吸·一之型·藏锋”
丹羽涉把刀上的鬼血擦拭干净,拿着刀鞘在月光下照了照,刚刚他好像不小心把血蹭到这上面了。
他的月之呼吸虽然说是继国岩胜的教的,但他还没来得及学习真正的刀法,继国岩胜就被他弟弟给拐走了。
他现在用的月之呼吸其实是他来到这个时间线之后自己琢磨出来的。
虽然说看起来有点像,但和继国岩胜的月之呼吸相比不管是在威力还是剑型上都有着很大区别。
唯一的相同点可能就是月之呼吸这几个字一样了吧。
“嘎嘎,涉速回,有任务有任务。”
丹羽涉刚准备回去睡觉,就看到他那只欠揍的鎹鸦嘎嘎的叫着。
每次见到这家伙总没好事。
不是给他派任务就是给他派任务。
可恶啊,就算是生产队的驴也不敢这么做任务吧。
更可气的是,如果假装听不见,这只鎹鸦还会叫来其他的鎹鸦一起在他耳边嘎嘎乱叫。
“知道了,知道了,我回去还不行吗。”
丹羽涉捂住自己被喊的嗡嗡响的耳朵,认命地抱起自己的行李,披星戴月地往大本营赶。
“炭治郎~。”
我妻善逸趴在榻榻米上,幽怨地看着正在给弥豆子妹妹梳头的灶门炭治郎。
“怎么了,善逸?”
“我们都等了两天了,连个人影都没等到。那个人不会还不知道要和我们出任务吧。”
灶门炭治郎无奈地安慰着我妻善逸,对于善逸的疑惑其实他心里也很忐忑,他也没想到居然等了这么久。
“我们还是再等等吧,也许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呢?”
灶门炭治郎动了动鼻子,他刚刚好像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
似乎是某种檀香。
“炭治郎,好像人来了。”
我妻善逸悄悄摸摸地躲在了灶门炭治郎身后,他听见了很可怕的声音,掩藏在平静安宁的声音中,显得异常诡异。
门突然被打开,宇髓天元满脸抓痕一头青筋地走了进来,手中还扯着一个不停挣扎的黑色人影。
“放开我,你这个满身腱子肉的家伙。”
宇髓天元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中还在扭动的家伙扔在了地板上。
“喂,好痛啊。”
宇髓天元表情忍不住地扭曲了起来,要不是还有任务在身,他真想把这个任性自我的家伙给狠狠地揍一顿。
“这就是和你们一起做任务的家伙。”
宇髓天元指了指地上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睡眼惺忪的丹羽涉。
“我就说怎么两天了还没见到你们,原来这个家伙和死猪一样睡了一整天,醒都没醒过来。”
面对这种情况,宇髓天元也很无奈,他听说过这个霞柱的继子性格比较一言难尽,但没想到居然是个随心所欲还极其任性的小鬼。
“别用那种形容词,再说我赶了一整晚的路,睡一会儿怎么了嘛。”丹羽涉不服气的反驳道。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在看到我第一眼就装睡是什么原因吗?”
丹羽涉:
那不是,不想加班嘛。
“给我回答,别假装听不见,我看到你心虚的表情了。”
宇髓天元把另一个手上的衣服扔到丹羽涉怀里,把他赶到隔间让他换好衣服再出来。
趁着这个空隙,宇髓天元把房间中当了好一会儿空气人的炭治郎几人聚集到一起,开始讲着这次潜入任务的详情和作战计划。
“不用等”灶门炭治郎还没说完,宇髓天元就打断了炭治郎的发言。
“他不用伪装潜入,我会把他安排在花街正中间的旅馆内,你们发现的鬼的时候及时联系他就行了,他会负责斩杀恶鬼。”
看到灶门炭治郎还有些担忧的表情,宇髓天元撩了一下头发,龇牙看着炭治郎笑了起来。
“放心吧,还没有任何一只鬼从那家伙手中活着逃走。”
在宇髓天元讲完作战计划后,丹羽涉才换好衣服姗姗来迟。
“涉你来的正好,做个自我介绍,我们马上就出发了。”
“诶?不能白天”
“嗯?”
在宇髓天元笑眯眯地注视中,丹羽涉咳了一声,慢慢地闭上了嘴。
“叫我涉就可以了,姓不重要,我很强你们随便躺。”
丹羽涉靠在推拉门上,别出心裁的自我介绍让炭治郎几人变成了豆豆眼,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哈哈哈哈,很有涉的风格,很华丽。”
宇髓天元指了指丹羽涉,对炭治郎几个人说道:“你们碰到任何困难,找他就可以了。我会在暗处打探情况,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我妻善逸扯了扯灶门炭治郎的衣角,小声地询问着炭治郎的看法:“涉,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强吗?”
灶门炭治郎看着跟宇髓天元讨价还价的丹羽涉,用肯定地目光安慰着我妻善逸。
“涉,是不是真的很强我不知道,但是他肯定值得我们信任不是吗?”
我妻善逸点了点头,泪汪汪地看着灶门炭治郎,他不敢和炭治郎讲他在涉身上听见的可怕的声音。
因为那个声音藏的很深,若隐若现,他甚至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毕竟丹羽涉内心的声音安静温柔,似乎在诉说着对世界对生命的爱意。
不过我妻善逸还是希望丹羽涉真的很强,因为他真的太害怕了。
他不像炭治郎那么坚强,也没有伊之助那种直觉和实力,他只想安安稳稳的结束这次任务。
他希望一切都和他想的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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