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没事发生。”谢婉莹接连两句回答前辈说。
“真的没什么事情发生吗?”常家伟再问她,“我听人家说你被个病人家属纠缠住了,说想投诉你。你还说你没事?”
“病人家属只是心情一时不好,说话的口气对人粗点。”
“谢婉莹,你不要帮人家开脱罪名。我听说的是,他想打你了,他打了你吗?”
连常老师都这样说她了。谢婉莹不敢再辩驳。
“你现在在哪里,还在北都三急诊吗?”常家伟问她这话的口气颇有点像是要赶去北都三找她的意味。。
“曹师兄开车送我回学校,我现在在车上。”谢婉莹老实地回答着。
曹勇开车送她。常家伟的嘴角抽了抽,听着叫他不开心,不明白这个曹勇的消息如何比他这个北都人快捷。
这要说到她接曹师兄的电话时蠢到极点主动坦白。
“莹莹,我下午和你说过的,你傅老师和我是北都人,认识北都的人最多。你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找我们帮你解决。”常家伟对她道,一定要当着曹勇的面说出这话。
谢婉莹嗯嗯,再次礼貌地感谢前辈关心,抬头时,这回发现曹师兄的侧颜貌似有点儿冷。
这个花花公子假扮什么关心给她来电话。曹勇心头不悦,是想起人家说傅昕恒开始在拉拢她班上的同学了,莫非是傅昕恒借助常家伟想来个声东击西的招人大计。
挂掉电话,常家伟握着手机,眉毛继续不高兴地撇着,坐在沙发上再看看晚上加班的老同学不动声色地窝在办公桌后头,嘴里念叨起来:“你真想拉人家入伙,不表达下关心和爱护吗?”
傅昕恒头也不抬,回答:“曹勇不是在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曹勇都处理不了的事,不见得他傅昕恒能处理得了。
“曹勇在。我才更担心。”常家伟驳斥他这话。
什么?傅昕恒抬起头对准他的目光掠过抹诧异。
“我说了,曹勇在她身边,我更担心。”常家伟确定他的耳朵没听错自己说的话,道,“曹勇根本不懂女孩子的心,你知道不?”
是,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你这个人最懂女人,三句话不离女人的。傅昕恒接到他这句声明后,低头继续做科室“作业”,不理他了。
常家伟一股烦躁浮上心头,手机啪的下,扔在台面上。
动静引起傅昕恒再抬头,以深思的目光观察他这些和平日里不太一样的表情动作。再一想,他这个被全院冠上花少爷的老同学,这近半年来是有些奇奇怪怪的。
表现在,谈论女人的焦点几乎只在谢婉莹身上了,虽然表面上是给他这个想招人入伙的同学出揽人的主意。以前的常家伟哪有这样,只会不停地给他看各种女人的照片。所以花心大萝卜的外号传的有鼻有眼的,常家伟也怪不得人家。
事实上像他们这些和常家伟关系密切的人,知道常家伟只是口头上说说,更有点像单身汉日子无聊时爱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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