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以后,江听楠便没有再来过医院。
她消失的突然,但又没有完全失联,还会每天和蔚禾在微信上发消息。
蔚禾本来还有些担心她,见她每天在微信上和她聊得亢奋,便也打消了顾虑。
五天后。
蔚禾的伤口都愈合得差不多了,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也想好了以什么样的形式,把手术钱交给隔壁床的大姐。
她找到了大姐的主治医生,把副卡往他面前一放。
“到时候你只需要说,是医院合作的企业,做了一个送温暖的活动,正好抽中了她。”
主治医生一脸懵:“什么送温暖的活动?”
蔚禾:“您只需要照我说的做就好啦,手术做完以后,卡里剩下的钱就当做是给您的报酬,谢谢。”
主治医生还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才开口:“哎,我不需要这个报酬!”
蔚禾已经走远了,边走边往后冲他挥手。
她回了病房,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出院。
隔壁的大姐泪眼婆娑的看着她:“唉,我这病没多久好活了,你这一走,就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见你了。”
蔚禾整理被子的手一顿,转头无奈地看着她:“第一,我是京一院的医生,等我休息好了,我还要回来上班,所以没过几天我又可以来看您了。”
“第二,您不会因为这个病而撒手人寰的,放心吧。”
大姐背过身去擦眼泪,微微点头,心里却只把蔚禾的话当做是在安慰自己。
蔚禾最后又和她告了别,背着自己的包走出医院。
秦时起的司机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了,蔚禾深吸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怀疑自己和秦时起的关系已经成了一场死循环,每次她以为可以和他彻底断了的时候,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他身边。
孽缘!太孽缘了!
蔚禾心绪复杂,望着窗外发呆,直到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店面,和熟悉的人影。
“停一下!”蔚禾对着司机喊了声。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窗外的位置:“这......少夫人,少爷让我到家才能把你放下来。”
蔚禾皱眉:“你要拦我?”
司机:“少......少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声音越来越低,语气卑微,却没有丝毫要停车的意思。
蔚禾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开口问他:“你家少爷对我怎么样?”
司机愣了一会儿,如实回答:“少爷对少夫人是极好的,我从来没有见他对谁这样好过。”
蔚禾:“知道就行,你要是不放我下去,我今晚就回去告诉他,你在车里轻薄我,看他打不打断你的腿!”
司机立马慌了神,支支吾吾:“你.....你不能这样!”
蔚禾提高了音量:“绕回去!放我下车!”
司机最终还是原路返回,把蔚禾放了下去,还颤颤巍巍地冲着她的背影喊:“少夫人,你快点出来啊!”
说罢,又立马给秦时起打了电话,把情况一五一十的告知。
电话那头的秦时起立马黑了脸:“她居然还敢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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