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禾怔在原地,脑子懵懵的。
忽地又反应过来,又抓着女佣问:“赵书绵呢?”
“赵小姐刚刚被刘助理接走了,还穿着好漂亮的礼服哩!”
“啪!”
手机摔在地上。
直到女佣一脸好奇地捡起手机还给她,蔚禾还是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
他把她关在房间里,甚至连门都不能出。
而他自己转头就带着赵书绵去参加晚宴?
蔚禾捏了捏手指,微不可查地冷笑了一声,转身回房,并将房门用力地摔上。
留下了女佣和两个保镖,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
很快便夜幕降临,这场声势浩大的晚宴也即将开始,
别墅外,赵书绵一袭白色高定晚礼服,挽着秦时起的手走进了会场。
全场所有的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了两人身上。
秦时起冲着众人点了点头,随后任由赵书绵挽着走进了会场中央。
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这秦时起旁边的女人是谁啊,不像是他之前那个正牌啊?”
“这你都不知道,赵家的那位小姐,你总不至于赵家一没落,连人闺女的脸都不记得了吧?”
“哎确实是,这赵家的这位不是和秦少有婚约吗,现在又走在一起了,看来家里的那位只是堪堪有个名分啊。”
“可是这秦少图什么呢,按理来说,这不管从什么看,都还是娶赵家小姐更好啊。”
“唉,去年那新闻你们没看吗,那位啊,是带子上位的,只可惜啊这孩子也没留住,啧啧......”
......
秦时起站在桌前,那些闲言碎语一字不差地落紧他耳里,握着酒杯的手不住地收紧,面上却依旧是平静的神色。
倒是身边的赵书绵,笑得肆意。
她就知道,在所有人的眼里,她和秦时起才是天生一对,那个蔚禾狗屁不是。
想着想着,心情也好了许多,全然没注意到已经站到他们面前的那个人。
一转头正好对上沈彦行那张阴郁的俊脸,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沈彦行戏谑地笑了声,目光只在她那停留了几秒就转开,最后落在了秦时起身上:
“秦少这是......正牌藏在家里不舍得带出来啊?”
话音刚落,赵书绵的脸色瞬间僵住,拽紧秦时起的胳膊,扬起了她那标志性的笑容:“沈少不知道,蔚禾姐姐从小家境不太好,这种场合她参加的少,不怎么适应的了,所以阿起哥哥才会带我来的。”
话落,沈彦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忽地敞开声音大笑了两声。
等到笑完,才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时起,问道:“她说的是真的吗,秦少?”
秦时起笑了笑,回握住了赵书绵的手,只回答了他第一个问题:“你说的正牌啊,以前是很喜欢,只是被太多人碰过,这几天看着确实倒胃口。”
他忽地凑近到沈彦行的身边,面色平淡的又补充了一句:“尤其是被你们沈家的人和顾忍那种人碰过,就算是当天再生气,后来仔细想想,再看到那个女人也食之无味了。”
他忍痛说出这句话,心里像是被刀活剐着一样疼。
他没有办法一直囚禁着她,也没有办法时时刻刻在她身边,他不想再看到蔚禾被当成自己的软肋,被沈彦行再带去那种地方。
上一次所幸她毫发无损,那下一次呢?没有人能保证!
听到他这话,沈彦行笑的更大声了,他拿出兜里的手机,将通话页面举到秦时起面前:
“怎么样,秦少夫人,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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