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几人商量了半天,还是决定回训练营继续联系。
于是蔚禾额头上包着一块大纱布,坐在了练习室,跟着其他几人练起了rap。
负责rap这一部分教学的,是炎夏。
此刻她正生无可恋地看着蔚禾,叹气道:“要不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蔚禾不好意思地笑笑:“真的有那么差吗?”
炎夏瞥了瞥嘴,淡淡道:“不差,你这水平去参加小学生诗歌朗诵,绝对能拿第一名。”
这话一出,练习室里的其他两人全都笑翻了过去,此起彼伏的笑声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蔚禾也害羞地捂住了脸。
一个下午的时光很快就过去,蔚禾的心情还不错,虽然她的rap依旧唱的像诗朗诵,但是不管怎么说,也都比刚开始练的时候有进步了。
她走出训练营大门的前一秒,忽地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
她咬了咬牙将额头的纱布撕了下来,而后又拨了一大片头发挡在了额头前。
用镜子确保看不出自己受伤的额头时,她才放心地走了出去。
意料之中,晚上来接她走的,还是秦时起。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蔚禾这次很淡定地打开车门,坐上了后座,全程没和秦时起说一句话。
秦时起从后视镜里往后瞥了一眼,见她遮挡在额前的一大屡头发,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他默了默,还是没说什么,油门一踩,将车子掉了个头,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蔚禾一直低着头,没察觉到车往哪个方向开,直到下了车,她才发现,秦时起居然把她带到医院来了!
她转头震惊地看着秦时起:“你干嘛啊?!”
秦时起不语,大步走到她身边,大手钳住她的手臂就把她往医院里面拉。
“秦时起,你有病啊!”蔚禾用力地甩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
男人蓦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她,语气夹杂着怒意:“你在训练营门口自揭伤疤,现在还要问我想干嘛?蔚禾,你当我是傻子吗?”
闻言,蔚禾一顿。
他是怎么知道的?猜出来的?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我没有什么伤疤,我好的很。”蔚禾不自在地扭过头,只能生硬地打着幌子,试图忽悠过去。
秦时起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的谎言:“低头看看你衣服下摆上粘着什么东西吧。”
蔚禾微微怔了怔,缓缓地低下头——
只见刚才她在训练营门口撕下的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粘在了她衣服上,纱布上还残留着她的血迹,猩红一片。
她手忙脚乱地将纱布扯了下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我只是觉得贴着这个太闷热了,我不舒服......”蔚禾尴尬地咽了口口水,随口胡诌了一句。
“别废话,进去重新包扎。”秦时起的脸早已黑得像锅底,眸色越来越沉,“你要是真的想进娱乐圈,就乖乖听话,不然脸上留了疤,一切白费。”
蔚禾:“......”
“秦时起,你是怕我破相,给你,给你们秦家丢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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