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娘养的登徒子,臭爪子放我妹妹身上,你是想死吗?!”
熟悉的声音一出,蔚禾惊得立马扭头看去,正对上了顾耐那张暴怒的脸。
顾耐气得目眦欲裂,连忙跑了过来,挡在了蔚禾面前,发红的双眼死死地瞪着沈彦行。
要不是她今天刚好想到要来看看蔚禾,要不是她刚好撞上了这一幕,之后根本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嘶......”沈彦行捂着脑袋转过身,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刚才那砸过来的可不是空瓶子,那是满满的一瓶矿泉水,就算是沈彦行这样一个全年锻炼的人,也经不住这么一下。
他眼里冒着火,正打算抬眼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敢往他沈彦行身上砸矿泉水?
结果眼神一抬,落在顾耐的脸上,他微微一愣,眼里的火气不知为何瞬间散了许多。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顾忍的那个泼妇妹妹啊。”沈彦行压着嗓子,刻意阴阳怪气道。
这个顾耐在上次就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和顾忍明明是相似的眉眼,性格却截然不同,确实是他见过......性格最刚烈火辣的女子。
沈彦行一点也不避讳自己对她产生的兴趣,看向她的眼神是赤裸裸的。
“再泼妇也比不得你这个奸诈卑鄙的小人!”顾耐气得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拳。
沈彦行也不恼,慢条斯理地揉着还生疼的脑袋,笑道:“顾小姐是不是忘了还欠我什么?”
顾耐愣了愣,低眸沉思了一会儿,随即想起他话里说的事情。
那是在去年年底,沈彦行找来顾家,故意透露了顾忍被打的消息,顾耐和蔚禾救人心切,在关键时刻自然是同意了和沈彦行的交易,以此来换取顾忍的位置。
而沈彦行的主意原本是打在蔚禾身上的,不知为何后来又换成了顾耐。
只是一直到救出顾忍之后,沈彦行都没有说过她要顾耐做的交易究竟是什么,久而久之,连顾耐自己都快忘了这件事了。
现在这么说来的话,她确实算是欠着沈彦行的。
顾耐别扭地扭过头,心里觉着有些尴尬,但话中的火气依旧不减:“和你交易的人是我,你别想着打我妹妹的主意,一个大男人,来人家女生工作单位门口堵人,也不嫌害臊!”
沈彦行笑:“商人从不讲究害臊。”
顾耐气笑了:“大哥,我妹妹结婚了,你知道什么是结婚吗?她有丈夫了,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行不行?”
她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弯弯绕绕,以为沈彦行这种资本家,单纯是看上了蔚禾的美色,想趁机轻薄她。
蔚禾站在原地,瞬间有些哭笑不得,她拉了拉顾耐的衣角,想让她不要在这里和沈彦行纠缠。
顾耐以为她是害怕了,赶紧将她往自己身后藏,把她护得更牢了。
沈彦行将俩人的小动作收进眼底,随即靠近,俯身对着顾耐轻声说道:“你可能想多了。”
“我对你妹妹这种小白花类型,不感兴趣,我喜欢的是......”
他突然把腰弯的更低了,唇几乎都快贴上了她的耳朵:
“我喜欢的,是像你这样火辣一些的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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