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最清楚。”沈彦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和我争辩这些没有意思,不如为了自己的出道位,好好替我做事,这才是聪明人该做的。”
说罢,他抬手看了眼表,散漫地挑了挑眉,连句招呼也没打,就转身离开了。
蒋梦琪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拳头越握越紧。
她咬着牙告诉自己,她本来就没有做错!做错的人不是她,是蔚禾!
是蔚禾掌握着别人没有的人生,拥有着别人得不到的人,却还要当着她的面,把她守护在内心深处的人,狠狠地踩在地底下!
是蔚禾逼得那个家庭贫困的女孩,不得不走上跳楼的路!
她享受着秦家给的特权,把别的女孩逼上绝境,却还要口口声声说着讨厌秦时起,太双标!太恶心了!
蒋梦琪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心底快要爆发出的情绪重新压回去。
等心情彻底平复下来以后,她才一个人,沉默着走回训练营内。
......
再见到蔚禾的时候,蒋梦琪已经恢复了以前一样的笑脸。
她强忍着心里的恶心,亲昵地挽着蔚禾的手臂:“抱歉啊蔚禾姐,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没和你们一起吃饭。”
蔚禾倒是有些诧异她突然转变回来的态度,愣了一会儿,忙答道:“没事的,你现在好些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不用,我现在好多了,对不起啊蔚禾姐,上午情绪不好,害得你担心了。”
蒋梦琪挠了挠脑袋,满脸不好意思。
“小事儿,是我没照顾到你情绪。”蔚禾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温和。
蒋梦琪也回她笑,身侧的双手却死死地揪住裤子布料,几乎快要将它戳破。
她强忍着,终于在转身各自去练习的瞬间,松了一口气,眼底的愤恨也在这一刻展露无疑。
炎夏坐在练习室的最角落,正咕噜咕噜地往嘴里倒水,抬头的那一刻,正好将她所有的眼神和小动作收进眼底。
她放下水瓶,狐疑地看着蒋梦琪,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等她揉了揉眼睛,再望过去时,蒋梦琪已经恢复了原先的笑貌,仿佛刚才的那个人不是她似的。
炎夏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说什么,站起身继续练习了。
时钟很快指向下午三点。
四人都练得气喘吁吁,靠在镜子前决定先休息会儿。
蔚禾心情还不错,对自己最近的状态很满意,最差的一块“说唱”已经在这两天的恶补下,有了实质性的进步。
总的来说,对付主题曲的舞台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哎!蔚禾姐,还真和你中午说的差不多哎!”周思满突然抱着手机喊起来,“你看,事情这不就反转了吗?我就说那个女的作不了多久的妖!”
“我看看。”蔚禾从她手里接过手机,细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
看来节目组的动作的确很快,这才半天不到,就已经发了正式声明了,还附带了个当做“证据”的视频。
所谓证据,无非就是叫了几个当天蔚禾被陈梦圆和那个女生诬陷的时候,恰好在现场目睹了全部过程的女生,录制了一个澄清事实的视频。
“牛啊,蔚禾姐你说的真对!那个女生选择跳楼真的是个最蠢的手段!”周思满激动的不行,说话也逐渐没了分寸,“还以自己家庭条件不好当理由呢,无语!她自己穷还能怪得到别人吗?”
“咳咳......”炎夏掐了一把周思满的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蒋梦琪的方向。
“你干嘛......”周思满转过身满脸疑问,正好对上了蒋梦琪那张表情僵硬的脸,瞬间闭上了嘴,满脸尴尬。
其实在场的除了蔚禾算是个“豪门阔太”,周思满和炎夏的家里虽然没有秦家那么有钱,但也算的上是小康之上,只有蒋梦琪,出身农村,一直和爷爷奶奶生活,家庭条件很不好。
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会儿周思满嘴里说出这样的话,蒋梦琪会觉得冒犯也很正常,所以周思满现在尴尬得想拿起锤子给自己来一下!
“那个,小蒋......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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