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起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以后,嘴角不可抑制地扬了起来。
“你还笑?”蔚禾细眉紧蹙,越想越来气。
这个男人究竟知不知道刚刚自己在干什么!
那个天台有多高他知道吗?
从九楼掉下来会摔成什么样,有多大的生还率他知道吗?
秦时起笑:“你在关心我啊?”
蔚禾狠狠剐了他一眼:“我怕你死在这里,我还得给你收尸!”
男人还是笑:“嗯。”
蔚禾:“……”
她被这个男人的厚脸皮惊到了。
算了,他死不死,活不活,关她什么事?
他死了最好!她都不用再等两年才可以和他离婚,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
男人被她的反应逗乐,忽地伸手往她头上摸了一把:
“走了,送你回去。”
蔚禾心中还是很气,虽然不知道在气什么。
站在原地顿了一会儿,还是跟上去上了男人的车。
有专车司机,不用白不用。
……
到了训练营后,蔚禾连声招呼也没打,开了车门就径直往前走,看都没看秦时起一眼。
男人挑了挑眉,轻笑一声。
他现在心情很愉悦,就连看她脾气,都觉得格外可爱一些。
蔚禾就没这个好心情了。
她心里憋着一股子的气,就连到了练习室,还是臭着一张脸。
“蔚禾姐,你到底咋啦?”周思满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她。
“没事。”
周思满满脸不相信,又盘着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哎呀和我说说嘛,到底咋啦,是不是那个小作精又作什么妖啦?”
蔚禾:“哦,她啊,又想跳楼了,坐在医院顶楼天台吹风呢。”
“卧槽!!”
这会儿就连炎夏也被吸引过来了,她边擦汗边转头问道:“这女的又想碰瓷了?”
蔚禾:“不知道。”
周思满:“那她跳了没?”
蔚禾冷哼一声,意味深长地说道:“她要是真跳下去了,我现在还能在这儿和你们闲聊吗?早就上民法新闻了,‘财阀夫人逼迫穷学生,直至跳楼’,你看我连标题都想好了。”
“我去,她也太歹毒了吧,连跳楼这种事儿都要梅开二度啊!”周思满愤恨地说道,气得满脸通红,好像被诋毁栽赃的人是她自己一样。
蔚禾笑笑,站起身开始热身压腿,没再答话。
这般自怨自艾又愚蠢的人,只会把自己的错误都归在了有钱人身上,自食其果是迟早的事。
她一边拉筋一边看向镜中的自己,忽地眼神一顿,转头问道:
“蒋梦琪呢?”
周思满:“哦她啊,刚刚你走了以后没多久,她就走了,说是身体不舒服要回去休息一会儿。”
蔚禾微微愣了愣,点点头,眼神晦暗不明。
“不过啊。”周思满又补充道,“我觉得小蒋最近有点奇怪,她老是自己一个人发呆走神,问她怎么了也不说,也不和我们一起练习,就自己一个人在角落里,像丢了魂似的。”
“是。”炎夏也点头,想了想,又抬眸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蔚禾,“或者说,你最近要多小心,多注意一些。”
她其实早就发现蒋梦琪的不对劲了,尤其是今天,给人的感觉像浑身长满了刺似的。
而那个刺的矛头,恰好就对准了蔚禾……
“你说什么呢?”周思满疑惑地推了推炎夏,“是小蒋丢了魂,你让蔚禾姐小心些干嘛?”
炎夏勾了勾嘴角,也不说话,只意味深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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