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绵挑衅般看着她:“怎么,不信?”
蔚禾红着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为什么不知道啊?”赵书绵双手抱胸,“你还不知道吧,是个小男孩呢。”
蔚禾心里紧绷着的弦“砰”的一声断了,她满腹怒火地冲上去揪住赵书绵的衣领:“他现在在哪儿?!”
赵书绵冷笑一声:“这个你应该去问秦时起啊,毕竟这段时间,他可是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最后一个见过那几个人贩子的,也是他哎。”
“你说什么?”蔚禾紧蹙着眉头。
秦时起一直在调查这件事?
为什么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书绵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拿开:“还记得秦时初那小贱人要被家法的那天吧?那天的秦时起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连亲妹妹的电话都不接,你猜,他那天去干嘛了?”
蔚禾眉心猛地一跳,心里忽地闪过了一个惊人的猜测,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书绵笑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他可是特地跑到别的城市,去找你的儿子了哦,唉,你说说,怎么连这种事儿都瞒着你啊。”
闻言,蔚禾猛地一惊,差点没站稳。
她的脸色愈发惨白,眉毛拧成一团,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心中翻腾着无数个念头,令她想要大吼大叫,却又嘶吼不出任何声音。
见状,赵书绵狂笑着往后退了几步,眼神狂妄地再看了她一眼:“既然话已经传到,那我就走了哦,祝你今天愉快,蔚小姐,希望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
说罢,就转身上了路边停了很久的那辆黑色轿车,很快便驶离了现场,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蔚禾一个人呆呆地愣在原地,脑海中不断地重复着赵书绵刚才说的那几句话——
“如果我告诉你,你那个孩子,一直没有死呢?”
“还记得秦时初那小贱人要被家法的那天吧?那天的秦时起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连亲妹妹的电话都不接,你猜,他那天去干嘛了?”
“他可是特地跑到别的城市,去找你的儿子了哦,唉,你说说,怎么连这种事儿都瞒着你啊。”
......
她的孩子没有死......
她真的不是在做梦吗?她的孩子还活着!
她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呼吸沉重而急促,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咯咯作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手微微颤抖,手心直冒冷汗。
她颤抖着双手拿出手机,给那个熟悉的号码播了一通电话。
“喂,您好,我是秦总的助理,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蔚禾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忍住自己的情绪,尽量平稳着语气说:“我找秦时起,让他本人来和我说话,必须本人,是很重要的事。”
听筒对面的小助理显然有些为难:“啊......这个,秦总现在在开会,不太方便接电话,您要不......”
没等他说完,蔚禾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她等不及了,她现在必须要马上见到秦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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