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民、这小兄弟就是你说的那个救了父亲的人吗?”一个看起来比马卫民大一点的男人走过来问道。
“二哥、这小兄弟叫叶潇,别看年轻医术很是不俗”马卫民这时候也相信叶潇的医术了,因为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咱们进去说吧,这里人多”马卫军神色担忧的带头走向了病房,叶潇的岁数太年轻了,他根本就不相信叶潇能治好父亲。
今天早上听见老四打来的电话,他堂堂军区副司令,居然慌了神愣在了那里。
父亲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这些年风里雨里父亲都带着几个孩子挺过来了,现在突然躺在那里,像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一样,没有了平时威严的模样。
叶潇走进了病房,最里边有几个年轻人坐在老人一侧,神情都有些难过。
另外外间会客室,还有几个中年人正在和一个女人在讨论什么,叶潇大概扫了几耳,应该是请来的医生。
“二哥、咱们现在就走吧,越拖情况越危险,这里条件太差了,根本不行”那女人看见马卫军带头进来,连忙快步走到他面前说到。
“雅兰先别急,父亲身体扛不住这么长时间的颠簸,这样冒冒失失的回去更危险”马卫军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脑袋里一阵一阵的绞痛,疼的他很想砸几下才舒服。
叶潇走到里间看了一下,老人身上的针头已经被取了下来,一排银针扎在老人身上,看起来还有些门道。
把过脉的叶潇微微皱了下眉,这些针虽然有效果,但不过是刺激身体最后一丝生命罢了,这样的手段老人挺不过2个小时。
心里有了判断的叶潇走出了里间,马卫民一直在观察叶潇,见他皱起眉头连忙走到叶潇身前,“叶…医生、你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要尽快下决定了,老人最多能坚持2个小时”叶潇摇了摇头,这种手法还不如不动自己那根针头!
“马政委、这位是?”那边几个专家看见叶潇和马卫民的对话,互相看了看后,一位年轻一些的男人走过来问道。
“他就是插那根针头的人,我特意请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马卫民看了一眼说话的人,点点头后说到。
“那根针头确实很神奇,不过我刚才听到这位小兄弟似乎对我这护命针有些微词啊”这人话没说两句就直接说到了叶潇刚才的话,看起来不是和叶潇联络感情来了。
“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这针法顶多能维持2个小时,老人就会因为身体衰竭而死,我说的对么?”叶潇看着这个专家问道。
“不可能!我这套针法救命无数,怎么可能只有2个小时,你不要在那危言耸听”这个专家被叶潇说的瞬间暴怒,像是被踩了脖子的鸡一般。
“真是笑死我了!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我不知道你的医术是谁教的,连这点基本的常识都不明白,老人本就是积累多年的病患突然爆发,才会这么急的症状,我那针头本可维持10个小时,你们一来就把枕头拔掉,然后用了这透支生命力的针,这老人还有多少生命力给你透支,庸医”叶潇都被这家伙的话逗乐了,一套针法还想吃遍天下吗!
“你说谁是庸医?红口白牙谁给你的胆量”这人被叶潇一顿骂,气的差点没跳起来,他周光在首都第一医院,谁不巴结讨好他,谁敢跟他这样说话。
“叶潇快道歉,这可是赫赫有名的周光主任,不能这样说话”杨林柏一直在找机会刷存在感,叶潇正是自己的踏脚石。
听见杨林柏的话,周光脸上傲气四散,听没听见?自己是什么存在。
“你俩到是挺像,医术不怎么地人到是不谦虚,会点皮毛就以为自己厉害了,连人都治不好你还傲个什么劲?”叶潇一点脸都没给他们留,直接指着他们脸骂到。
“你……”周光还想说什么,身后一个60多岁的老人把他拦住了,越过周光看向叶潇。
“周光医术确实还有提高的地方,不过也算是可以收徒教学了,再不济也不至于让你这年轻人数落好坏,至于这针法是我让他用的,这只是开头的一套用法,后面还有半套针法没用,维持马老十多个小时不成问题”这个老人是周光的师傅,对于周光也是喜爱得很,而周光也算争气,在医疗这个圈子也算有些名声。
“既然如你所说,为什么不马上给老人用,而是用这所谓的半套针法强行消耗老人的生命力,就算最后你医好了老人,就这段时间攒下的病根都能让他熬不过一年,还是你有什么心思,在这里拿捏什么吗?”叶潇这话就有点诛心了,马家几位儿女目光全部看向这个老者。
“荒谬至极!我钱文山行了一辈子医,什么时候干过这等事,我这套针法的奥妙处岂是你能看懂的”钱文山被叶潇诛心之言吓得一头冷汗,自己这些年虽然结交了一些关系,可也没到能抗住马家报复的地步,所以他才有这般激动的状态。
“两位不要在争论了,我只想要一个最可行的办法,我父亲在里边躺着,请体谅我们儿女的心”马卫军这时只是一个儿子,而不是什么副司令。
“我还是建议送到首都治疗,坐军区的飞机加上我们在旁边照应,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钱文山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平静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我还是那句话,让我治疗8层把握治好,如果不相信我,那就按照这个钱医生的建议,不过我善意的提醒一下,老人有9层几率到不了首都”叶潇说完就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开始继续研究有没有什么忘记买的东西。
就在马家三个兄妹一起研究的时候,病房里又响起了报警声。
钱文山和其他两个老人赶紧跑进了病房,手里飞快的在马老身上行着针,虽然情况好转了一些,但是各项指标还是在缓慢下降。
“晚了、生命力基本消耗没了,你就是把他身上插满银针也没用了”叶潇都不用把脉就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怎么可能、不应该是这种情况啊,明明能控制住的……”钱文山脑门上冷汗哗哗的往下流,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台仪器,仿佛是生死仇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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