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又打趣我,您身份尊贵,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徐婉彤娇滴滴的回答说,“就是早前托人找的千年灵芝,娘娘之前不还打趣说自己年老色衰了吗?这上好的灵芝是极品中的极品,保准您吃了之后,貌美如花,艳冠后宫。”
“你啊还真是贴心。”白娇晚说着,想到了楚殷殷。
她现在怀了身孕,吃这个灵芝是最好最补的,于是摆了摆手,让宫女把灵芝给收下。
徐婉彤见状,笑的更加甜腻,“娘娘肯收下,是彤彤的荣幸。”
“你这张嘴真是甜的会哄人,要是我能有个女儿,像你这么美丽可爱,那就再好不过了。”
徐婉彤眨了眨眼,“娘娘您又忘记了,我是皇上的干女儿,自然也是您的干女儿啊,只要娘娘您不嫌弃,以后彤彤就像侍奉娘亲一样在您身边端茶倒水的伺候着。”
“好好好。”白娇晚在她手背上轻拍了下,“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徐婉彤此番来宫里,主要是为了送灵芝。
见目的达到,又陪着白娇晚说了会儿话,便辞别离开。
而她前脚刚走,后脚白娇晚就去叫人请来了白听忱。
白听忱匆匆而来,对着母妃行礼,“母妃这么着急喊我过来,有什么事?”
“喏。”白娇晚叫人抬上来箱子,“千年灵芝,你想办法送到你嫂嫂那里去,她现在怀着身孕,吃这些是最好不过的了。”
“好嘞。”白听忱答应的爽快,“不过得晚上去才行,现在白天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阿哥府邸呢。”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白娇晚蹙眉。
容无崖之前说给皇上下药,可这些天,隆康帝每次来她这里,她都发现对方精气神十足,完全不像中药的样子,甚至比之前还要龙精虎猛,照这个架势下去,三个月内,他们能成事吗?
白听忱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一切放心,有阿哥在,不会出事的。”
“可你父皇他……”
“假象。”
他留下这句话,就叫人抬走了箱子。
白天确实没什么机会,等到了晚上,从挖好的地道,来到了瑞王府上。
瑞王府外的眼线,都被容无崖的人暗中给拔了,现在里里外外,都足够安全。
白听忱大摇大摆的进入正厅,见着容无崖,直接问好,“阿哥。”
容无崖正在喂楚殷殷吃饭。
她最近的胃口开始变得不好,人也昏昏欲睡,每次吃饭都得哄着才行。
容无崖见他过来,招呼他自己落座,白听忱坐下后,叫人把东西呈上来,献宝似的打开。
千年灵芝散发出来的光泽迷人,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好东西。
容无崖的眸底,果然燃起了几分浓厚的兴趣,他嘴角挂着散漫的笑,“东西不错。哪找来的?”
“阿娘那边的。”白听忱不疑有他,“检查过了,安全的很,阿娘特意让我拿过来给嫂嫂,知道嫂嫂怀着身子辛苦,多吃点东西补补,嫂嫂,阿娘因为身份原因,不能亲自来慰问关心你,但是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
楚殷殷当然知道,她笑着点点头,“阿娘和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的。”
她其实挺喜欢白听忱的,他的话要比容无崖多,而且兄弟两个虽然同母异父,但相处的很融洽。
白听忱对容无崖的那种崇拜与钦佩心疼,让她知道,他是真的在乎这个兄长。
“好好好,那你们吃,我这就要走了。”深更半夜,白听忱不敢多留,“等回头事情结束了,再来府上好好叨扰。”
容无崖淡声说道,“行,走吧。”
白听忱来时匆匆,走时匆匆,很快房间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容无崖舀了一勺汤,递到她嘴边,“有什么话要说,恩?”
“三皇子和七皇子那边不足为惧,关键是太子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容无崖在她鼻头上轻轻刮了一下,“男人的事情,娇滴滴的女人少管。你呢,只管吃好睡好养好胎。”
楚殷殷哼了声,“好奇问问也不行?”
“担心的太多,小心变老变丑。”容无崖失笑,“是谁昨天晚上还嚷嚷着自己变丑了的?”
“你不是说我没丑吗?你该不会是嫌弃我了吧?难道我变老变丑你就不喜欢了吗?”
女人三言两语就能胡搅蛮缠起来,容无崖一个头两个大,捏住她的唇,吻了上去。
两个人吻的尽兴后,楚殷殷也没胃口吃饭了,被他抱到床上,好生伺候了番,就睡了过去。
容无崖去简单清理了下,回来时,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衫,朱红的长廊下,他走的缓慢。
没走几步,从天而降一个黑衣人。
他眉头挑了挑,吩咐道,“说。”
“最新的消息,皇上今天晚上出现了癫痫之症,浑身抽搐,还伴有小便失禁。”
“哦……”容无崖冷峻的眉眼上,染着几分罕见的暖意。
他幸灾乐祸的啧啧了声,“是吗?那也太可怜了吧?”
黑衣人站的笔直,不发一言。
“心疼。”他嗤笑了声,“去给李御医传个话,叫他一定要好好医治皇上。”
“是。”
“另外,有关太子在军中秘密安插眼线,有意谋反的证据,收集的怎么样了?”
“傅公子正在收集,不出五天,就会送过来。”
容无崖懒洋洋的揉了揉脖子,“行,去吧。”
这个晚上的夜,浓沉的无边无际。
次日一大早,隆康帝突发癫痫一事,就传遍了朝野内外。
因为他昨天癫痫发作,昏睡之后,至今还没醒过来。
众位朝臣一个个全都来到后宫的乾坤殿外候着,等待御医的多方会诊结果。
以皇后为代表的宫廷嫔妃,自然也跪了一大片,都在为皇上默默祈福。
当今圣上出事,太子是最忙的。
他在殿内走来走去,焦急而担忧的问,“怎么回事?父皇怎么到现在还没醒?你们还没查出来原因吗?”
白以诚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希望隆康帝就此去世。
因为他这么死掉的话,他就可以立马登基,省的夜长梦多。
他克制着心里的雀跃欢呼,看向李鹤归,“李御医,你今天必须给本宫一个交代,父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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