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跪在地上,面无血色,再不复之前的猖狂很高傲。
奶油小生一般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畏惧与绝望。
“砰!”
“砰!”
“砰!”
他一个一个的磕着头,额头都磕得满是鲜血。
“对不起,是我太猖狂了,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您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招惹您了,对您退避三舍”。
“张少,这群人不是泥腿子吗?你何必这样?”
旁边女人看着这副场景,顿时呆愣。
“泥腿子你妈?”
小青年勃然大怒,站起来一巴掌抽在女人脸上,这女人顿时嘴角溢出几分血迹。
“张少,你!”
女人捂着脸,满是难以置信。
“妈的,都怪你这个臭女人,赶紧给我滚,老子以后就不要再见你了!”
一声怒吼,女人仓皇离去,小青年依旧跪在地上。
“欧阳少爷,饶我一命,求求您饶我一命吧。”
“好了!”
欧阳血挥挥手,感觉很是无聊,欺负这种小角色,实在给他带来不了多少乐趣。
“你的命,我当然可以饶你,但是欧阳家也是绝对不会再和你们合作了,这是做错事应该付出的代价。”
“可是……”
小青年还想要再说话,欧阳血却是转过头,用冷冷的目光望着对方。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也不必再说什么,否则,就不会是断绝合作这么简单了。”
众人离去,陈北航开着车到了姜汀若公司门口。
姜家公司看起来颇为巨大,门庭若市,门口是一辆辆豪华的车。
陈北航到那里之后给姜汀若打了一个电话,不消一会儿就看到对方穿着职业套裙,从里面满是惊喜的跑了过来。
“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啊?是不是又要离开了!”
“过两天才会离去,今天带着你好好逛逛街。”
“真的?”
姜汀若眨巴着眼睛,清澈的眸子中还带着几分激动。
“你可是从来没有带过我逛过街呢。”
“咳咳!”
陈北航颇为无奈的咳嗽两声,脸上满脸都是尴尬。
“之前是因为太忙碌了,这一次真的不骗你,我还特意为你买了电影票呢。”
“太好了!”
姜汀若一下子跳起来,抱紧陈北航,脸上满都是幸福。
“我老早就想要看电影了,只是你一直没有时间,这次我们一定要看的舒服一些。”
接下来漫长时间,两人就仿佛一对普通的情侣在魔都转悠起来。
逛街,买衣服,买小首饰,逛游乐园,陈北航还特意带着她去拍了几张美丽的照片。
店主看到两人照片格外美丽,便商量这一次拍摄免费,只要能把照片拿出来打广告,被两人干脆利落的拒绝。
逛到晚上之后两人又去了小吃街,买了红柳烤串,炒凉粉等诸多小吃。
等到一切都安静起来之后,两人这才去了电影院。
电影院人很多,两人看的电影又是当前上映的火爆电影。
只不过,在来之前,陈北航就已经特意叮嘱过买了包场
硕大的电影院,只有两人坐在那儿缓缓的看电影,电影缓缓播放,时间徐徐流逝,一切美丽的仿佛一幅画,让人不由自主就沉浸其中,难以解脱。
……
两天后,魔都郊区一处小院子之中。
这是一处四合院,看起来颇为安静,原本是一些富人郊游之所,后来被人特意购买,四周几百米不许人踏入。
此刻,四合院院子之中。
一名身高挺拔,看起来颇为阴郁的青年正站在院子中央,一只眼睛呈现出灰色,另一只眼睛呈现出黑色,看起来颇为诡异。
青年正在打电话,一只手握着手机,面上满都是担忧。
他……正是之前黑手会老大所说的,东南分舵舵主儿子。
“父亲,已经收到消息,陈北航重回魔都,并且将您一手扶持的黑手会覆灭!”
“陈北航,又是陈北航!”
电话中舵主的声音显得沙哑而沉闷。
“此子接二连三的破坏我血衣教的计划,必须格杀!”
“是,父亲!”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暂时撤出魔都,避其锋芒,再过一些日子,再重回魔都,卷土重来,东山再起”。
“很好!”
舵主赞扬一声,显然为自己儿子的激流勇退而感到欣慰。
“你能这么想是对的,我已经和陈北航交手许多次,知道此人的行事风格,仿佛眼镜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撤出魔都,过些日子,这家伙迟早会找来分舵的!”
“是!”
“很好,接下来我跟你讲一些最近的谋略,你仔细听一下,对你未来的发展道路大有影响。”
“是……”
……
与此同时四合院外,陈北航,欧阳血,凌霄三人已经站在院子门口。
事实上,两天前众人已经知道院子的位置,只不过未免打草惊蛇,一直未动手。
今日经过一番谋略,这才走过来,打算诛杀舵主儿子。
“尔等何人,给我站住!”
院门口,两名穿着黑色衣服的壮汉,拦住了众人的脚步。
并且直接从怀中摸出来两柄枪,枪口幽深,散发出凛冽的杀意,对着陈北航三人。
如此简单就拿出枪来,足以看出这些人的骄傲跋扈。
“我们是来这里砍柴的。”
“砍柴?”
黑衣壮汉愣了一下,顿时勃然大怒。
“竟敢戏弄于我,这里哪里有柴?”
“哪里都有柴呀。”
陈北航站在原地,微微笑着,脸上还带着灿烂的笑容。
“你看,你是柴,他也是柴,这都是上好的柴火,此时不砍,更待何时?”
说完,他只是轻轻向前踏出一步,整个人便消失在原地。
“砰!”
手掌缓缓向前平切,一道锋利的气息便从手掌上散发而出。
仿佛一柄斧头,而面前的黑衣青年都是柴火,斧头砍柴火,天地间最大的道理。
“唰!”
斧头划过喉咙,两人的喉咙瞬间出现一丝丝血迹。
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软软的躺在地上,了无生机。
而陈北航则是缓缓地摸着手掌,微微叹息。
“好久没砍柴火了,真是令人怀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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