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陈北航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欧阳血。
听罢之后,欧阳血的神色顿时变得激动无比。
“老大,你是说要在玉龙关建立一支特种部队?”
“没错!”
陈北航点点头,目光严肃深沉:“和血衣门战斗这些时间,我们应该要明白,兵力贵精不贵多,玉龙关民风彪悍,易守难攻,成立一支特种部队,势在必行!”
“我明白了!”
欧阳血点点头,神色同样变得严肃起来。
“老大,特种部队的建立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吗?”
“没什么特殊的要求,但是这些人员除了热武器精通之外,还必须掌握有冷兵器,最好体内还有着武道之力!”
“另外……”
陈北航转过头,望向天空中的萧萧落叶,声音深邃而悠然。
“欧阳血,你必须留下来,组织特种部队的建立!”
“老大,为什么必须是我呀?我得跟着您呀!”
“你先不要着急,听我给你解释!”
陈北航叹了口气,望向苍茫的天空,颇为无奈。
“如今在夏国,内忧外患,边疆之地,敌人蠢蠢欲动,而在国内又有着血衣门的动荡。
玉龙关作为东北大地的咽喉颇为重要,血衣们不会放弃这样的地理位置,我也不放心将这里交给其他人。
交给你,我最为放心!”
“好吧……”
这一次,欧阳血终于重重的点了点头,望着陈北航略有些孤寂与萧瑟的身影,郑重发誓:“老大,我发誓,一定会将特种部队建成,也一定会将玉龙关给守住!”
“我相信你!”
陈北航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去。
第二日,虎门广场之上,再度聚集了数万的百姓。
此刻,这些百姓目光平静,脸上还带着久违的笑容,用感激的目光望着台上的陈北航。
数百名孩子已经被拯救回来,破碎的家庭终于接近完整。
尘埃散尽,阴霾荡空!
原本的黑暗终于被阳光给撕裂开来,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事情的真相。
查家,诡计多端,所图甚大,想要把整个玉龙关给吞噬。
幸亏欧阳家以及陈将军坚决抵抗,这才把玉龙关给拯救回来,也没有让他们陷入沉睡之中,永不苏醒。
此等恩情,永世难报。
人群聚集,陈北航站在高台之上,望着下面的芸芸众生。
沉默许久之后,终于缓缓出声。
他的声音很轻微,但在四周却是刮起一阵阵的微风。
这些微风轻柔无比,不会对人造成太大伤害,但却会将他的话语一缕一缕的传入民众耳朵,颇为神妙。
“今日我来这里宣布三件事!”
陈北航轻轻开口,台下鸦雀无声,连一个反对的人都没有。
而陈北航也在这平缓的语气中将自己这些日子的考虑全都给说了出来。
包括,代表夏国任命,欧阳血为玉龙关总统管,负责管理玉龙关所有事项。
将这些日子缴获的查家家产,一半冲入国库,另外一半分给民众。
玉龙关民众损失惨重,甚至许多人家破人亡,这些家产能够使这些民众休养生息,缓缓生存下来。
最后一条,就是关于特种部队的事,特种部队需要从民众中间选拔,陈北航鼓励在座的所有人能够积极参与。
进入部队之后努力修炼,代表着玉龙关,镇守边疆,保卫华夏。
所有话说完,台下顿时掌声雷鸣,一群民众狂热无比,脸上都带着激动的笑容。
休养生息,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经过查家这次战斗,多少人家破人亡,更有甚者将自己的家产全部捐给了查家,来换取通往天堂的道路。
这本是对他们的惩罚,也是欧阳家族应该得到的荣誉。
但现在欧阳家族确实愿意将一半家产给捐出来,给民众休养生息,单是这份担当就不是寻常人,可以匹敌。
……
人群逐渐散去,广场上人烟稀少。
然而正在此时,陈北航却感觉到一道隐隐的目光向他望来。
这道目光颇为隐秘,如果不仔细察觉根本无法感觉出来。
然而……
陈北航在边疆守卫数载,五感敏锐,只是瞬间就锁定了对方的位置。
果然,随着他的目光望,一名浑身穿着紫袍,戴着面具的青年正顺着人群慌里慌张向外走去。
显然,这名青年也意识到陈北航察觉到了他的所在。
“给我抓住他!”
欧阳血同样意识到了青年的古怪,冷哼一声,让旁边的弟子负责抓捕。
旁边一名黑衣卫握着黑色的长刀,向青年冲了过去。
刀锋凛冽,在空中刮过,仿佛要将空气都给劈得粉碎。
这名青年在黑衣卫到达的刹那,就地打了个滚,再然后他忽然挥舞紫色长袍。
两道暗黑色的箭,从他袖子中甩了出去。
宽大的袖子带起狂烈的风,黑衣卫还没反应过来,喉咙就被两只墨箭射穿,重重的跌落在地,眼看着就悄无声息。
一个照面,瞬间秒杀,陈北航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有杀气凛然。
可以!
这名紫袍青年,比他之前遇到的所有弟子都要强悍许多,看来这位也是不可小觑!
想到这里,陈北航轻轻向前踏出了一步。
大山连绵不绝,拥有颇多的阴影,而他则在阴影中缓缓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到达了紫袍青年面前。
“咻!”
紫袍青年再度在地上一滚,显然没料到陈北航能够如此迅速的到达他的面前。
袖口一甩,紫色的长袍空中振振作响,同时有六柄长箭向陈北航刺了过来。
这六道箭都诡异无比,角度刁钻,基本上把陈北航身体中所有要害全给覆盖,想要躲避艰难无比。
然而陈北航从来未想过躲避,他只是伸出手掌重重向前一劈。
一道道凛冽的空气便把墨箭给阻隔开来,墨箭悬浮在空中,不断旋转,显示着它那无匹的力道,但却又进退两难。
终于,陈北航一爪抓到了对方的身子。
对方身子一扭,想要脱逃。
但整个人仿佛被空气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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