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地下通道之中,孟加派弟子的神圣之音络绎不绝。
这些弟子皆匍匐在地,每一个都爬上来,亲自亲吻了一下米尔扎的脚尖,脸上满满的都是狂热。
而对此,米尔扎,则满脸享受,高高在上,如同俯视蝼蚁一般。
此刻,他感觉自己便是天命所归,便是孟加派的神,代表着圣火,代表着孟加派的主宰,俯视群雄,掌握命运。
许久之后,礼仪全部结束,米尔扎将所有人集合在了一起。
一方面宣扬起自己的教义,另外一方面则开始密谋如何诛杀陈北航。
……
与此同时魔都的别墅之中,姜若汀的父亲姜鸣登门拜访。
这两日,姜鸣颇为振奋,也颇为激动。
姜家来到魔都已经有一年时间,发展迅速,很快便踏入魔都的上流阶层,成为一线家族。
然而,姜鸣并没有满意,他还有更大的野心。
身为一族之长,他有义务,也有责任把姜家发扬光大。
让姜家的根茎,死死的种植在魔都之中,盘根错节。
然而……
这一切并没有那么容易,虽然他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家族的发展却依旧受到了限制,进入了一个瓶颈期。
一切的一切,只因为那些老牌家族联合针对封杀了姜家的发展方向。
姜鸣理解这些人的做法,却不能接受。
蛋糕只有那么小,人人都想多分一些,只要牵扯到利益必然是腥风血雨。
冯家是如此,他姜家依旧是如此。
而此时,陈北航便突然登场,带着璀璨的荣耀,如同流星一般,闪耀人的眼睛。
国之上将,国之战神,每一个名号拿出来都沉甸甸的,如同泰山一般,让人心生绝望。
姜鸣便把自己的女婿拉出来,狠狠的震了一下魔都的这些老派家族,想让这些老牌家族低头。
顺便让他们知道,姜家不是那么好招惹的,想要和姜家作对就需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本来是一个妙手偶得的计划,也是一步闲棋,他本人都并没有抱有太大希望,却没想到这两日却起到了重大的作用。
一个个老牌家族纷纷让步,一方面默默打听,另外一方面则殷勤的和姜家合作。
一时之间,姜家的所有限制全部打开,成为了魔都最大的家族,声势震天。
姜鸣也颇为兴奋,亲自登门感谢。
大厅之中,陈北航与姜鸣一起喝了几杯茶,
姜鸣越看自己这个女婿越为兴奋,满意,实在是太满意了。
姜家能够和这样的女婿联合在一起,简直是如虎添翼。
想到这里,他微微的品了一杯茶,感受着舌尖的苦涩,望着陈北航。
“北航,我有一件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爸,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够办到,一定替您去办。”
“哦,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想着你作为国之战神,虽然名号很响,但毕竟没有多少财力。”
“这世道,钱可能不是万能的,但却是最接近万能的,有钱能够方便许多事情,所以我打算将姜家的股份送给你一些,”
姜鸣的声音颇为诚恳,很是认真地望着陈北航,脸上满满的都是关切。
“北航,这些钱本来都应该是你的,家族发展颇为不易,姜家凭借着你的影响也得到了很多的好处,这笔钱,你拿着问心无愧!”
“……”
陈北航愣了一下,看着自己面前岳父那诚恳的神色,倒是有些讶然。
看来几年过去了,自己这个岳父倒是变了许多。
而且还是向好的方向发展,这倒让他没有多少的意见。
不过最终,他还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岳父姜家,能够得到现在的发展,您也有巨大的关系。”
“我们都是一家人,感谢我收下了,但这钱就算了。”
“可是……”
“没有可是……”
陈北航微微一笑,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
“岳父,股份你还是收回去吧,我是不会拿的。”
“好吧,真是拗不过你。”
最终,姜鸣无奈叹息,脸上满满的都是无奈。
没办法,自己这个女婿可是国之战神,执拗无比。
一旦下定主意,没有人能够改变他的想法,当然,这也正常至极,如果不是这份坚毅,陈北航恐怕也不能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两人坐在大厅之中闲聊了许久,最终姜鸣还是告辞离去,姜若汀亲自送到门外。
在姜鸣即将离去之时,从怀里面摸出了一份合同,放在了姜若汀手上。
“爸,这是什么?”
姜若汀望着手里面的合同,疑惑至极。
“这是姜家的一份股份,我已经派人你好了,而且还盖了章,已经具有法律效应,只要你把它给收下,就算是拥有了姜家的股份。”
“爸,你把这个给我干嘛?我不能要!”
一听到这个如此珍贵,姜若汀顿时变得焦急万分,慌忙拿起合同,想要把它塞在自己爸爸手里面。
然而,姜鸣却是固执的摇了摇头,摸了一下自己女儿的头发。
“既然我已经把它给立了下来,就不会改变,你还是把它给收下吧。”
“北航乃是夏国战神,少不了金钱,而且,你可是我唯一的女儿,是爸的所有,这些年爸也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这笔股份,就算是对你的赔偿吧。”
说完,姜鸣撑起手中的雨伞,径直向夜色里面走去,夜色朦胧,雨伞如同一朵寂寞绽放的黑色花朵。
在雨夜里面若隐若现,看起来朦胧而又美丽。
而姜若汀则站在夜色里面,凝望着自己父亲离去的背影,泪水簌簌流下。
……
夜,陈北航带着姜若汀去旁边的超市里面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开车回家。
夜色朦胧,小雨变得大了,许多骤雨倾盆。
雨珠如同珍珠一般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听起来竟有几分美丽。
然而,正在此时。
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在四周响起。
旁边的街道之中,一名名穿着白袍,带着丝巾的黑人从雨夜里面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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