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飞机,陈将军,毕恭毕敬的少将。
三者联系在一起,他即使再怎么傻,也能够联想到陈北航的身份。
陈战神,自己竟然在陈战神面前冷嘲热讽,趾高气昂,说对方是下里巴人,自己是阳春白雪。
还说对方是蝼蚁,自己则是星辰。
这他妈不是厕所里跳高,找死吗?
大汗淋漓,一层一层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他的双腿不断的颤抖,凝望着直升飞机飞去时的身影。
心中不断祈祷,祈祷着陈北航将他当做一个屁把他给放了。
……
魔都,无尽大山之中,陈北航的直升飞机已经到达位置,他刚刚把姜若汀给送回去,就直接起飞来到了大山里面。
此时,距离他和欧阳血约定的一个小时还差二十分钟。
也就是说,他只用了40分钟,就已经到达了战场,这种速度堪称电闪雷鸣。
一根绳子垂下,欧阳血顺着绳子也爬了上来。
站立在陈北航面前,先向陈北航敬了一个军礼。
“将军,您来了?”
“好了,战场之上,不用讲那些繁文缛节,你先把这里的情况告诉我就行!”
“是!”
欧阳血重重地点了点头,地图铺开,他已经在战场上厮杀了漫长时间,脸上满是灰尘,身上还带着一些鲜血,看起来疲惫无比。
但纵使如此,他的眼睛却是明亮非常,炽热而又灼烈,如同星辰一般。
语速适中,声音清晰,不消一会就已经把战场的所有情况说了个清清楚楚。
陈北航没有亲自到达战场,但从欧阳血的描述之中,却已经把战场掌控了个十有八九,
特别是职业军人,精英军人,决胜于千里之外,运筹于帷幄之间!
听完欧阳血的描述,陈北航也不由得簇起眉头,敲了一下地图。
“你的意思是说,那名副将在自己的四周埋藏了无数的地雷,地面部队无法前进?”
“没错,我刚才已经试探过了,这些米国士兵奸诈无比,而这里地形复杂,想要短时间内排雷,难于登天!”
“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将军,你已经有解决之计了吗?”
欧阳血眼睛一亮,目光中浮现出几分神采。
他方才可是冥思苦想,想了无数的计划,依旧无法破解这地雷阵。
甚至他的士兵方才向前试探之时,就已经死伤惨重,死了无数的兄弟。
“嗯!”
“什么办法?”
欧阳血瞪大眼睛颇为疑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计划。
“雷霆手段,催拉枯朽,我直接冲进基地里面,将这些人给斩首就行!”
……
鸦雀无声,气氛顿时变得静谧无比,众人瞠目结舌,呆愣愣的望着面前的陈北航。
而欧阳血这样瞪大眼睛,跟傻了一般,许久之后才苦笑着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之色。
“我都已经忘了将军是何等人物,当初就能够单枪匹马,于十万大军之中斩杀敌将,现在又怎么会退缩呢?”
不得不说,这个计划真的很好,也很精妙。
简单粗暴,却又有用之极,根本不需要其他的操作,任何的花里胡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只能够无情碾压。
只是这个办法受众极窄,只能够陈北航用,其他的人想都不要想,恐怕还没有进入基地,就已经被对方打成了筛子。
接下来在陈北航的命令之下,直升飞机缓缓向前飞行,很快就停靠在了距离米国基地只有几百米的上空之中。
众目睽睽之下,陈北航飘然而下,直接向下面跳了下去。
衣诀纷飞,黑色的瞳孔散发出无尽的寒芒,凭虚御风,仿佛一个无尽的杀神,直接向下面杀了下去。
此时,基地之中,米国副将面露猖狂之色,洋洋得意的望着基地之外的那些夏国士兵,得意至极。
呵呵,找到了自己怎么样?兵力是自己的好几倍又怎么样?
还不是对自己奈何不得?想要越过地雷阵冲入基地之中,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只需要在这里拖一些时间,让士兵挖通山脉,就能够找到另外一条出路,逃入无尽大山之中。
到那个时候就是猛虎入山,这些夏国士兵再想要找到他,简直是大海捞针,难如登天。
“将军,天空来了三架直升飞机,有一架直升飞机正停在我们上方几百米处!”
“哦?是吗?”
米国副将蹙起眉头思考了一会儿,不过脸上很快就浮现出不屑的笑容。
“放心,这些人只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故弄玄虚,这里乃是山脉,想要用普通的炮火将我们轰炸,简直是痴心妄想,他总不能够从天上跳下来,将我们全部杀死吧!”
说着,米国副将自己也觉得颇为可笑,一边说着一边笑了起来。
然而,正在此时,一道黑色的影子从天空中垂垂落下,重重的向地面砸了下来。
影子颇为巨大,仿佛岩石一般,在他们的瞳孔之中,瞬间砸在了他们的面前。
“砰!”
地面轰然爆炸,一块块的岩石纷飞,几名米国士兵躲之不及,被岩石击中,砸在了额头之上,瞬间死亡。
“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米国副将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那个深坑之中究竟是什么存在。
再然后,他便目眦欲裂,瞠目结舌,背脊生寒,毛骨悚然,震惊无比的望着深坑里面逐渐爬起来的身影。
眼睛瞪得很大,额头上更是浮现出一层层的冷汗,惊恐至极。
他是一名青年,一名穿着黑色风衣的青年,他已经砸入地面一丈来深,只是轻轻一跳,便从地面中跳了出来。
衣诀翻飞,衣服依旧干净无比,没有丝毫的灰尘。
他的瞳孔颇为深邃,脸色也很是俊俏,站在深坑边缘,冷冷地望着四周的米国士兵,脸上浮现出不屑之色。
“陈……陈北航?”
咬牙切齿,惊恐万分。
米国副将震惊无比地望着面前的陈北航,甚至感觉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上帝,让自己产生了幻觉,或者说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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