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沉闷的声音在山林之中响起,大口径狙击枪的子弹划破夜空,径直向远处的那道身影打去。
三十多道狙击枪,三十多发的子弹,擦破夜空,明亮无比,如同流星一般坠落。
很快,子弹便打到了那名身影的身上,巨大的身影轰然倒塌。
月光依旧明亮,众人不由得长松一口气,心中变得放松许多。
终于,终于把那家伙给打倒了,狙击枪子弹,即使是武道巅峰的存在也不能够抵抗,更何况是三十多发子弹齐鸣。
然而……
正在此时,在众人的视野里面那道银白色的身影,再次站了起来。
月光之下眼睛通红,疯狂的嘶吼一声,直接从百丈高崖上面跳了下来。
一百丈的悬崖,在它面前如履平地,疯狂地向这边发起冲锋。
百丈,九十丈……
两者的距离越来越短,一阵血腥与暴烈的气息从对方身上传来。
腥风吹拂,血腥的气息弥漫在山林之中,狙击手依旧潜伏在树叶与山林之间。
手指苍白,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狙击枪,漆黑的枪口探出树叶,瞄准前方。
终于,那道身影彻底浮现。
这是一道白猿,高一丈,身上的毛发几乎已经变成了银色,在月光下显得明亮无比。
此时,它手中握着一根棍棒,这根棍棒乃是由枣木打造,面色狰狞,眼睛通红…
“砰!”
“砰!”
“砰!”
就是几道狙击枪的声音响起,无数的狙击枪子弹连接在一起,形成了狂风骤雨,向它扑了过去。
面对着这样狂风暴雨般的子弹,那名变异的白猿握着手中的棍棒一个横扫,打飞几颗子弹。
整个身子在森林中高高跃起,躲过了大部分子弹,还有的子弹打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些血迹。
血迹模糊,白猿看起来颇为恐怖,似乎彻底被激怒一般,棍棒重重向前一甩,砸在了一名潜藏在树上的狙击手身上。
“咔嚓!”
骨头断裂,这名卫队队员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便直接被砸飞,空中吐出一口鲜血。
面如金纸,整个肩膀直接被砸塌下去,倒在地上更是瞬间晕厥,看起来凄惨无比。
子弹无法将它的皮毛打穿,卫队队长面色冷酷,脸上几乎能够滴下水来。
“拔刀,杀!”
一声令下,卫队队员抽出背后的长刀,同时向这只白猿劈了过去。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既然子弹无法将之皮毛打穿,那么此时此刻,手中的长刀就成了最好的武器。
长刀劈破,空气重重的向那只白猿身上披了过去。
四五柄的刀斩在了白猿身上,将它的皮毛斩裂,鲜血淋漓。
然而,此时的白猿已经陷入癫狂之中,只知杀戮,不知疼痛。
或者,手中枣木做的棍棒,又是一棍棒砸在了一名卫队队员身上。
卫队队员顿时击飞,砸在树木身上,将这株树木都给砸断。
此时的白猿仿佛一只超大型号的武道巅峰,力量速度都比武道巅峰要强横许多,甚至还磨灭了自己的疼痛感。
战斗不断的战斗,卫队队员一个个被打飞出去,倒在地上吐血晕厥。
随着身上伤痕越来越多,白猿的力量也是越来越恐怖,握着手中的棍棒,一个回头探岳,直接刺在了一名卫队队员的胸口。
棍棒恐怖无比,砸穿卫队队员的心脏,将这名卫队队员直接定在了树上。
“不要!”
看到这一幕,众人目眦欲裂,悲愤交加,卫队队队员在一起训练已经有三年时间。
三年里面,始终是这一百个人,不曾多也不曾少,早已结下了生死之交,任何一个人死亡都让他们悲痛不已。
“去死!”
卫队队长喝退其他的卫队队员,自己握着手中的长刀向前冲了出去。
身如魅影,他的速度很快,刚刚从一道影子之中消失,便在另外一道影子中浮现。
影子之法,穿梭影子的办法。
作为陈北航亲自统帅的卫队,他们早就已经学会了陈北航的影子穿梭之法,穿梭黑暗,凭虚御风,乃是黑夜里面的刺客。
雪白的长刀划破黑暗,长在了白猿的脖子上面。
一道狰狞的伤口从白猿的脖子直接滑到了肩膀,白猿嘶吼一声,血红色的眸子显得更加妖艳,回头,一拳砸在了卫队队长的身上…
卫队队长倒飞而出,身子即将砸在树木身上时,空中一个倒悬,脚掌踩在树木上,之后握着手中的长刀,再次向前斩了过去!
身如残影,影子不断的在黑暗之中穿梭,每一次穿梭都能够在白人的身上留下一道伤口。
然而这道白猿恐怖无比,纵使受了极大的伤势,鲜血淋漓,速度依旧未曾减灭半分,手中的棍棒,始终向四周砸去。
……
十几分钟之后,一人一猿皆以身受重伤,白猿身上被卫队队长劈了无数的伤口,伤口狰狞无比,难以愈合,其中还可看见森森白骨。
而卫队队长则是被白猿砸了许多拳,肩骨断裂,腿骨断裂,此时正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悲壮无比。
“你,必死无疑!”
他冷哼一声,一身黑色的长袍在空中微微荡漾,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向白猿走去。
而正在此时,白猿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紧接着,众人只感觉血腥的气息从四周传来。
鲜血,无数的鲜血从地上向白猿身上涌去,鲜血进入白猿身体之后,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一道道复杂的阵文在白猿身上浮现。
伤口愈合,气息庞大。
一股恐怖的力量在白猿身上逐渐复苏,古老,狰狞,暴虐,杀戮!
片刻之后,白猿又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上的鲜血已经凝固,整个身子又提高了半截,足足有两丈来高。
轰!
它一拳打出,旁边一株百年古树,瞬间被白猿砸成粉碎。
卫队队长看到这一切毛骨悚然,背脊生寒,但最终,嘴角只能够挤出一抹苦笑。
这t底没法打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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