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眼组织的分部组长冷笑着看着陈北航,面上都是桀骜之色。
“你的确很厉害,能够闯到此处已经证明了你的能力,但游戏到此为止,我身后这些人皆是米国实验组织刚刚研制而成的变异人,力大无穷,不知疼痛,不知疲倦,临死之前都在倔强的战斗,这一次你必死无疑!”
说着,他冷哼一声,从怀中摸出一个铃铛轻轻一晃。
铃铛的的声音清脆无比,在洞穴之中不断穿梭。
紧接着,在分部组长的身后,那一名名壮汉陡然抬起头,眸子血红,身上青筋直露。
瞳孔中满是癫狂与弑杀!
这些壮汉每一名都高两米多,身子被强行催高,力量也被全部压榨了出来。
恐怖无比,一拳打在岩石上面,甚至能够将岩石打成粉碎。
陈北航面色一凝,看着这些彪形壮汉,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几分肃然。
他之前对抗过米国的生化人,但那些生化人皆是残次品,虽然力量也很是强大,但远不是他的对手。
可现在这些彪形壮汉更加狂暴,也更加迅猛,力量与速度完美融合在一起,如果再像之前那般大意,可能就会吃大亏了。
“吼!”
一声狂暴的嘶吼!
鹰眼组织的分部组长收起铃铛,而那些彪形大汉已经陷入癫狂之中,直接向陈北航冲了过来。
他们没有任何的战斗技巧,完全是凭借着本能战斗。
他们力量很大,速度很快,如同风一般,转瞬之间就已经来到了陈北航面前,一拳向陈北航脑袋砸过来。
陈北航面色一变,同样伸出拳头,拳头和拳头撞击在一起。
陈北航纹丝不动,而那名壮汉则向后倒退出几步,骨头断裂。
陈北航面如沉水,瞳孔一片肃然,几乎能够滴下水来。
方才那一拳,他虽然是随意挥出,但足以能够将生铁打断,却只是打断了这名壮汉的胳膊,足以证明这些生化人有如何的强悍。
而且和对方的力量相比较,陈北航更在意的是对方的速度。
身如疾风,快如闪电。
每一次出拳都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刚才还距离他足足有十几米之远,转身之间就已经来到了他身后。
这种速度,让他也不由得暗暗心惊。
毕竟对方凭借的完全是肉体的力量,丁点的战斗技巧都没有,更不要说影子之道了。
然而,纵使如此,对方的速度也只是比凌霄慢上了一线。
他的面色变得严肃无比,在黑暗之中来回穿梭,躲过那些生化人的袭击。
正如分部组长所说,这些生化人不知疼痛,不知疲倦,只要未曾死去,就一直在战斗的征途之中。
十几分钟之后,陈北航一拳砸出,又将另外一名的生化人肩膀砸断。
眼看着这名生化人面色狰狞,垂着另外一条胳膊向他砸来。
陈北航的脸色不由得变得极为难看。
太过恐怖,面前这些生化人的实力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
米国能够将这些生化人大规模的量产,恐怕下过边疆就会发生毁灭性的打击。
身影如风,陈北航在墙壁上面轻轻一点,向后倒退而去。
他目光冷冽,瞳孔之中浮现出几分冷意。
此刻,在他身前10米之处,足足有十几名的生化人站立在那儿。
这些生化人皆面色狰狞,瞳孔中满是暴虐。
每一名生化人身上都有着不小的伤势,甚至能够通过那些伤势看到森森白骨,如果是寻常人恐怕早就疼痛不已,无法战斗。
然而,这些伤势对生化人来说却是不值一提,因为,他们完全不知疲倦,也不知疼痛。
既然察觉不到疼痛,自然就不会被疼痛所影响。
陈北航颇为不耐,他已经不愿意和这些生化人继续再纠缠下去了。
方才的战斗虽然没有将这些生化人全部毁灭,但他也让他看出了这些生化人的弱点。
关节,他们的关节位置颇为脆弱,只要自己将对方的关节全部斩断。
那么这些生化人就只能够跪倒在地,无可奈何。
那个时候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够任自己宰割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冷哼一声,手指轻轻向前方一点。
剑气弥漫,一道一道的剑气在空气中形成。
这些剑气锋利无比,微微*,散发出凛冽的杀意,紧接着陈北航一指向前斩出。
这些剑气便仿佛陷入了狂暴一般,在隧道之中来回飞舞。
剑气弥漫,每一道剑气都代表着一道杀意,那些生化人顿时被剑气包裹其中,陷入了剑气里面。
“斩!”
一声呢喃,漫天的剑气飞舞而出。
这些剑气锋利无比,甚至能够将岩石给切成粉碎。
隧道颇为坚硬,乃是用合金打造而成,即使用寻常炮弹都无法将这些隧道打穿。
可此刻,在陈北航的剑气之下,这些核心隧道浮现出一道道的伤痕。
伤痕刚开始还很小,可到最后却是越来越大,合金隧道变得狼狈不堪。
合金隧道尚且如此,更不要说那些生化人了,这些生化人伤痕累累,每一寸肌肤都被剑气切开。
而它们的关节位置更是被剑气直接斩断。
生化人跪倒在地,口中发出一声声的嘶鸣之声,脸上满都是愤怒。
它们不甘,不甘心就这么跪倒下去,战斗的本能催使着它们继续向前战斗。
望着这些跪倒在地的生化人,陈北航面色冷丽啊,手指继续一翻,漫天的剑气继续斩下。
刚才那一剑是为了断掉这些生化人的关节,而现在这一剑则是为了将这些人全部斩杀。
剑气弥漫一道一道的剑气,斩在这些生化人的脖子上面。
他们的脖子坚硬无比,一道剑气无法将他们的脖子斩落。
然而一道剑气不行,那便两道,两道不行,那便三道,水滴石穿,铁杵成针。
一道一道的剑气连绵不绝,如同潮水一般,散发出清风明月一般的猛烈。
最终,这些生化人的脖子,被剑气硬生生斩断,只能够颇为无力的躺倒在地,软软的垂在一边,看起来凄惨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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