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
白袍青年冷笑一声,瞳孔中杀意凛然。
“我方才差点被人杀了,你说要和我商量?怎么商量,难道让我再被人杀一次吗?”
白袍青年怒不可遏,恨不得将面前的苏家家主挫骨扬灰。
而听到白袍青年的话语,苏家家主面色一变,脸上满都是惊骇之色,他不知道这件事情竟然还另有渊源。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根据蛇老太所说,白袍青年已经是国际知名的杀手,顶尖级的存在。
而这样的存在去刺杀陈北航时,依旧差点被陈北航所杀,那么陈北航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何种层次?
他不敢想象,也不愿意想象。
但是……
他依旧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不甘心苏家败在自己的手中。
到最后,他咬了咬牙齿,瞳孔中浮现出几分狠厉之色。
“先生怎样才愿意刺杀陈北航,我愿意再出一个亿,一共两个亿的资金,刺杀一个人,应该算可以了吧。”
“两亿!”
听到苏家家主的话语,白袍青年愣了一下,面色一变,心思电转。
他虽然是国际顶尖的杀手,每一次出动都能够拿下诸多的资金。
但是……
这可是两亿呀,两亿对他来说也绝不是一个小数字。
如果这2亿酬金拿下,他后半辈子也将衣食无忧,过上逍遥自在的生活。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他很不甘,不甘心就这么败在陈北航手中,也不愿意就这么灰溜溜的放弃任务。
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从此之后他便会成为杀手界的笑话。
这种事情,他绝不愿意。
稍稍思忖一会儿,片刻之后,他抬起了头,冷冷的望着面前的苏家家主。
“一言为定,这件事情就这么着了。”
说着,等到苏家家主把另外一个亿的资金打入他的账户之中,他便如同影子一般消散在夜里。
与此同时,医院,陈北航也带姜若汀返回家中。
之前陈北航一直以为医院颇为安全,现在看来,那些刺客竟然连医院都敢进入刺杀,简直胆大包天。
因此这种情况之下,把姜若汀带回家中反而更安全一些。
……
海外,孟加派,千里神山。
此刻,孟加派圣地之中,孟加派门主尤努斯正端坐在祭台之上。
面沉如水,瞳孔中有雷沉闪烁,在其背后一座足足有十几丈的神像缓缓悬浮。
他已经有数日没有接收到自己手下的信息,不知道现在这些人下落如何。
龙脉,江北之地已经出现了龙脉!
传闻,龙脉的力量颇为强大,蕴含着华夏大地万里大山的地点。
谁能够得到龙脉的力量,谁的力量就会有一个巨大的提升。
因此,西方教派,孟加派,古阳关都对龙脉颇为关注。
在自己那几名属下前往夏国之时,他已经对他们叮嘱,让他们在夏国一定要小心行事,每一日都要向自己作出汇报。
可现在,这些人已经消失了漫长时间。
眉头紧蹙,目如秋水。
尤努斯盘坐在祭台上面,双目之间散发出暗金色的光芒。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到底跑到了哪里?又为何神秘失踪?
难道……
他们已经被华夏大地的国安局发现,被斩杀了?
他默默揣测,却觉得不怎么可能。
毕竟,他的那几名属下都是个中好手,修炼了数百年的时间,堪称少年老鬼,见多识广,经历过风风雨雨。
如今入侵华夏,应该不至于被人发现才对。
即使被人发现了,他们应该也能够从容从华夏大地之中逃出,而不会落到今日之局面。
除非……这些人遭遇了陈北航。
想到这里,尤努斯的面色也不由得变得沉重起来。
龙脉已经现身,此乃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变局,在这变局之下,任何门派都不能独善其身。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这次便是孟加派最好的崛起之机。
想到这里,他微微眯起眼睛,望着苍茫的夜色,瞳孔中暗金色的光芒闪烁,仿佛有万千神明在他眸子之中沉浮。
然而,正在此时,祭坛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喧哗之声。
这声音刚开始还很大,到最后却是迅速沉静了下来。
紧接着,阴影之中,一名背着长剑的青年缓缓踏出。
青年剑眉星目,目光深邃,背后背着一柄三尺清锋,身上白色的衣裳微微震荡。
眉宇之间,却浮现出几分桀骜不驯之际,好像经历的漫长岁月,沧海桑田。
古烈,古阳关门主!
前一段时间从夏国仓皇逃遁而来,来到了孟加派,打算和孟加派门主尤努斯结盟。
青年缓缓踏步而出,目光桀骜不驯,双手负于身后,冷冷地站在尤努斯面前。
尤努斯缓缓眯起眼睛,身后那一座巨大的神像缓缓悬浮。
他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青年,似有似无的询问。
“古门主,你今天来我这里是何意思?”
“是何意思?”
古烈双手负于身后,身后那一柄三尺清风微微震颤,一股恐怖的气势从他身上澎湃而出,仿佛一轮骄阳。
“尤努斯殿下,你可曾记得我们当初结盟时所说的话?”
“结盟?我当然记得。”
“记得?我看尤努斯殿下并不记得吧?”
古烈嘴角微微翘起,脸上浮现出一抹残酷的笑容,冷冷的望着面前的尤努斯,气势滔天。
“殿下,真人不说假话,当初我们结盟就是为了夏国龙脉,并且制定了合约,发现龙脉之后互相通报,可我这些日子听说尤努斯殿下已经发现了龙脉,却并未告诉我,甚至还瞒着我,这件事情殿下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哦?有这回事吗?”
尤努斯眉头微微蹙起,脸上浮现出几分疑惑,看起来似乎颇为好奇。
“我觉得应该没有这件事情,古门主冷静,不要轻信小人谗言,我孟加派可是最诚实的怎么会做出如此之事?古门主一定有所误会!”
“误会吗?”
古烈双目望天,清澈的瞳孔之中,仿佛有两轮骄阳沉浮。
他穿着白色的衣袍,长袍中心纹着一枚烈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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