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知道吗?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说过死这个字了,因为,凡是给我说这个字的,都已经死了!”
“我现在也把选择题交给你,要么被我催眠,要么死去,你也可以做出你的选择,也可以什么都不做。”
“因为,无论如何你都逃不出我的催眠世界,这从来不是一道选择题,而是必答题!”
说着,紫袍青年冷哼一声,轻轻向前踏出一步。
一股凛冽的气势从他身上澎湃而起。
当断则断,不断必乱!
凌霄是一名颇为果敢之人,面对这紫袍青年的威胁,他只是轻轻向前踏出一步,转瞬之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影子穿梭之术!
黑夜是一片湖泊,而他便是在湖泊之中穿梭的游鱼。
转瞬之间,凌霄便已经出现在了紫袍青年的面前。
他握起手中的三棱军刺,三棱军刺划过一道凛冽的剑气,瞬间便向紫袍青年的脖子斩去。
三棱军刺破为锋利,撕破空气,也撕破了黑夜。
“刺啦!”
一声轻响,利刃划过皮肤发出来的声音。
紫袍青年的脖子瞬间被三棱军刺划开,鲜血顺着他的脖子流淌而出,滴在地面。
颈动脉被人切开,纵使是神仙,也难以生存。
鲜血淋漓,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紫袍青年的脖子流淌而下,滴在地面。
而他整个人也是瞬间摔落在地,惊起一片一片的灰尘。
死了?就这么死了?
凌霄握着三棱军刺,看着地上紫袍青年的尸体,脸上满都是难以置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能够感觉到,对方是一名极为危险之人。仿佛泰山一般镇压在他的心间,让他难以呼吸,呼吸凝滞。
如此恐怖之人,绝对是一名厉害角色,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死去?
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
凌霄蹙起眉头,闭目沉思,然而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发生的不对。
再然后,他瞪大眼睛,额头上浮现出细密的汗水。
在他面前,那名面色苍白的紫袍青年陡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脖子上还在流淌着血。
一道狰狞的伤口在他的脖子上出现。
而他就这么一边流着血,一边向自己走来,仿佛神明一般。
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敲,一个巨大的手掌便浮现在了他的身后,将他直接举了起来。
不可能,绝不可能,对方的实力怎么可能达到如此程度?恐怕将军都无法掌控天地!
凌霄瞪大眼睛,脸上满都是惊骇之色,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此时此刻,他心中生起一阵无力感。
对面前这名青年无可奈何,对方轻而易举地便掌控着自己的生死,只是随意一捏,便能够将自己直接捏死的。
紫袍青年寂静而立,脸上流淌着鲜血,伸手一挥,身上的鲜血便瞬间消失。
再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掌,轻轻向天空中一弹,黑色的夜空瞬间变得明亮无比。
“神说要有光,世界便有了光!”
光明降临!
紫袍青年站立在天空之上,仿佛一名真正的神明,能够控制附近的天气变化,也能够控制昼夜的轮转!
凌霄望着这天翻地覆的一切,看着天空中漂浮着那一名紫袍青年,脸上浮现出几分苦涩的笑容。
凭借着对方的实力,不可能控制住昼夜的轮转。
更不可能生出一根手指,便能够让黑夜变成白天。
而这一切,只能够在一个地方做到,那便是在梦中。
也就是说,自己不知不觉间便已经陷入了对方编织的美梦,彻底被对方催眠。
原来,这便是催眠师,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半分胜算。
但纵使如此,凌霄的面色依旧坚毅万分。
他不愿意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对方控制,还想要从黑夜之中彻底醒来。
……
秋雨还在下,别墅外面。
凌霄面色呆滞,瞳孔无神,静静地站立在夜色之中,眉宇之间浮现出几分复杂之色,好像心灵在做着极为艰难的战斗。
他在挣扎,在睡梦之中挣扎。
他不甘心就这么被人催眠,因此,在梦中世界,和紫袍青年坐着战斗。
夜色朦胧,紫袍青年站立在凌霄面前,瞳孔碧绿幽深,仿佛漩涡一般微微流转。
他嘴角含着一抹微笑,就这么淡然自若的看着面前的凌霄,看着凌霄在挣扎,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几分欣赏之色。
“不错,陷入了我的梦中世界,竟然还想要逃脱,连我都有几分欣赏你了,但是我说过,在我的梦中世界,我便是上帝,便是创世神,便是无敌的存在。”
“所以,任何的挣扎都毫无意义,你还是继续沉沦下去吧。”
紫袍青年微微叹息一声,轻轻拨动*的怀表。
机械怀表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在这声音之中,凌霄瞬间便沉沦下去,眉宇之间的复杂也是荡然无存,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已经彻底陷入了紫袍青年编织的美梦,被紫袍青年催眠,从此之后只能够听从紫袍青年的命令。
凌霄被人催眠,紫袍青年握起手中的怀表轻轻一晃。
凌霄便站立在紫袍青年的身后,隐入紫袍青年的影子,对紫袍青年毕恭毕敬。
此刻的他双目无神,面色呆滞,仿佛提线玩偶一般,被紫袍青年掌控着他的命运。
“按照慕思大将军所说,目标有两个,这应该是第一个……”
紫袍青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凌霄,脸上浮现出几分满意之色,喃喃自语。
再然后,他轻轻向前踏出一步,转身之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很快来到了别墅。
别墅灯火通明,一盏一盏的灯光在别墅之中亮起,姜若汀正坐在沙发之上,等待着陈北航回归。
紫袍青年进入别墅,看着坐在沙发上面的姜若汀,嘴角微微翘起,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之色。
他能够感觉到姜若汀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力,这种灵力颇为微薄,却又极为纯粹,仿佛温室中的花朵,虽然美丽无比,但并没有多少的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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