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华夏,百战不殆!
夏国虽说经历风风雨雨,万物蹉跎,却始终展现出它最为坚韧的一面。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
此刻,魔都,陈北航所在的别墅之中。
欧阳血穿着一件小红色的长袍,傲然而立,恭敬地站在陈北航面前。
面色铁青,血红色的眸子之中布满了丝线!
三天三夜的奔袭!
他带着玉龙关的士兵,从玉龙关亲自赶往魔都,不曾有片刻停歇,此刻看起来已经颇为疲惫,风尘满面,脸上满都是疲惫的灰尘。
但纵使如此,他的瞳孔依旧格外明亮,炽热而又灼目!
里面拥有着滔天怒火,杀气激荡!
他,已然听说凌霄被判之事!
在部队之中,欧阳血虽然和凌霄多有竞争,但却是情同手足,乃是真正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兄弟。
而往往兄弟袍泽之间的背叛,最伤人心!
此刻,欧阳血站立在大厅之中,虽然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心境,但身躯却是剧烈的颤抖。
“将军,请您下令,欧阳血亲自率队去诛杀叛逆,势必将凌霄杀死!”
欧阳血声音沉重,仿佛洪钟一般在大厅之中荡起。
说这句话时,他的身躯猛烈颤抖。
虽说声音激荡万分,但那通红的眼圈,滚烫的泪水,却又流露出了他心境的悲拗!
毕竟……...........
兄弟始终是兄弟,不是一句话就能够割舍的!
陈北航站立在大厅之中,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长袍,面容暗淡。
他已在大厅之中枯坐两日,一直在思考凌霄为何要背叛自己。
凌霄是自己的影子,也是自己的兄弟。
曾经和自己出生入死,在边境之地经历过无数次的战斗。
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此刻,他站立在原地,听到欧阳血的话语,摇了摇头,口中咳嗽两声,咳出几分鲜血。
气海雪山能够治疗他身体中的任何伤势,却治不了心伤。
他挥了挥手,拍了拍欧阳血的肩膀,声音虚弱,脸上浮现出几分苦笑之色。
“不必了,事情还未搞清楚,不必再说叛逆之事。”
“可是将军,他竟然对你出手,这是大不敬,从未将将军放在眼里……....”
欧阳血面色背拗,声音颤抖。
“无妨!”
陈北航摇了摇头,苍白如瀑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坦荡而又灿烂。
“凌霄是我的影子,在边境之地数次救过我的生命,他如果想杀我,早就可以将我斩杀,不必等到今日,此事,应该另有隐情!”
“另外,你刚刚来到魔都,舟车劳顿,疲惫万分,还是好好休整一番,多关注一下凌霄,如果见到他,就劝说他回来!”
“我也累了,先休息了!”
说完这句话,陈北航转身离开,身子显得萧瑟万分。
那如同山峰一般健壮雄伟的身子,显得如此的黯淡。
仿佛山峰崩塌,苍穹破碎!
此刻,欧阳血站立在陈北航身后,看着陈北航离去时的身影,面色悲戚。
一双虎目之中留下滚烫的泪水。
他跟随陈北航多年,跟着将军南征北战。
将军数次垂死,但却始终坚韧如石!
死死得镇守在边疆之上,未曾让任何一名敌人踏过边境半步。
六载时间,他何曾见过将军如此虚弱的模样?
仿佛信仰崩塌,灵魂破碎。
此刻,欧阳血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刺入拳头之中,鲜血淋漓,他却浑然不觉。
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陡然落下,砸落在地,化成粉碎。
“凌霄,希望你莫要背叛将军,否则,就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挥泪斩马谡了!”
……..............
与此同时,岛国,江户川!
一座颇具岛国气息的古建筑之中。
苏家家主盘膝而坐,坐在一张蒲苇上面。
而在他的对面,坐着一名中年人。
中年人额头上系着一根白带,腰间挂着一柄细长的刀。
刀刃锋利,散发着冰冷的寒芒!
此人,正是岛国有名的忍者组织组长。
“家主大人,不知你想对付什么样的存在?”
中年人手中握着一个青花瓷杯子,杯子之中茶水荡漾。
苏家家主面色冷漠,咬牙切齿。
“实不相瞒,我想杀陈北航!”
“陈北航?”
中年人皱了一下眉头,瞳孔之中波光粼粼。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陈北航应该是你们夏国战神吧!”
“阁下并未说错!陈北航正是战神!”
“怎么?我素来听闻忍者组织的大名,难道连阁下组织的忍者都畏惧陈北航吗?”
苏家家主抬起头,愤愤不平。
他生怕面前的忍者组织也是浪得虚名,和之前自己雇佣的那名杀手一样,白白花费了大价钱。
却一无所获,甚至连骚扰到陈北航都做不到。
乃是实实在在的废物一个!
“畏惧?不,不,我们忍者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畏惧二字,更何况,在我们眼里,渺如尘埃!”
檀香袅袅!
中年人一边品着清茶,一边轻描淡写得开口。
“阁下放心,只要你能够给出足够的筹码,别说是一名将军,即使是整个,我都能够拿下!”
“家主大人,这样的筹码,你能够拿出来吗?”
中年人淡然询问。
腰间悬着的那一柄柳叶刀散发出冰冷的寒芒。
苏家家主打了一个寒颤,望着面色淡然的中年人,咬牙切齿。
“只要阁下能够斩杀陈北航,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只是,阁下想要先收取筹码,总要让我看看阁下的能力吧!”
“可以,当然可以,这本就是正常之事,来人!”
中年人随意拍了拍手掌,片刻之后,在一扇屏风后面,几名穿着黑色长袍,胸口绣着梅花的青年缓缓出现。
这些青年胸口的梅花只有一朵,代表着下忍!
青年面色冷漠,长相普通,看起来平平无奇,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可言。
仿佛一块块沉默的岩石,驻守在山峰之中,即使扔入人海,也难以辨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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