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震惊。
从一开始便风轻云淡,仿佛能够把一切都给掌控在手心的紫裙女子,*浮现出了震惊。
何为诅咒术?
以尔鲜血,封尔精神,这才是真真正正的诅咒术。
紫裙女子自从掌控住诅咒术之后,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更何况,为了成功将陈北航给诅咒,她还特意布置了漫长时间的阵法,阵法颇为复杂,能够加持她的功力。
纵使陈北航真是撒旦恶魔一般的存在,也绝对会被她诅咒,陷入昏迷之中,无法苏醒。
怎么可能毫发无伤?出来和她们战斗?
紫裙女子深深的皱起眉头,瞳孔中仿佛有光芒流转,目如秋水。
她不相信,不相信这一切。
更不相信陈北航能够从她的诅咒之术中逃脱。
“无论你究竟是谁,敢假冒陈北航震慑我们,便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冷冷开口,从手指之间拿出一滴鲜血,鲜血姹紫*,上面纹着一丝丝的纹路。
这鲜血,正是陈北航当初滴下来的那滴鲜血,落在了她的手中。
只要有这滴鲜血在,她便能够掌控住陈北航的气息,无论是谁假冒,她都能够迅速判断而出。
因为一个人再怎么伪装,也终究只是影子罢了。
他可以伪装别人的外貌,却无法伪装他人的气息和灵魂。
……
大概盏茶功夫之后,诅咒师终于来到了催眠师面前,和催眠师并肩而立,望着对面的凌霄。
看到着一袭紫色长裙,面色冷酷的诅咒师,凌霄眸子微微收缩,瞳孔中浮现出几分冰冷之色。
他从这紫裙女子身上察觉到了一股恐怖的气息,遮天蔽日,仿佛毒蛇一般,阴暗潮湿,恶毒。
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小角色,甚至能够和催眠师相提并论。
想到这里,他微微眯起眼睛,面色变得庄重至极,冷若冰霜。
而凌霄对面,诅咒师站在催眠师身侧,催眠师面色惨白,脸上浮现出几分焦急。
“你不是说自己能够宇宙一切吗?为什么陈北航还活着?现在应该怎么办?”
“活着?谁告诉你这便是陈北航了?难道这不能是他人的伪装吗?”
“伪装?”
催眠师顿时清醒过来,眸子之中有银色的光芒流转,仿佛水银一般。
他又将自己胸口的那一块机械怀表摘了下来,机械怀表繁复华美,好似人间最为严谨的艺术品。
“你是说面前此人是伪装的?是假的陈北航?”
“是真是假,我一试便知,假的成不了真的,真的也自然不是假的。”
紫裙女子冷冷一笑,手指轻轻向空中一点,那一枚姹紫*的鲜血便漂浮在她的手心。
鲜血仿佛水滴一般,在她的手心肆意流动。
上面刻着一丝丝的花纹,正是她的诅咒印记。
这丝鲜血是从陈北航的身上而来,自然拥有着陈北航的信息。
凌霄在看到紫裙女子的那一刹那,就变得万分警惕,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紫裙女子。
他能够感觉到对方颇为恶毒,身上充满着一股恐怖的气息。
“去吧!”
众目睽睽之下,紫裙女子伸出青葱如玉的手指,向前一点。
在她手指之间,那一滴红色的鲜血顿时漂浮起来,向凌霄飘去。
凌霄望着突然出现的那一滴鲜血,瞳孔收缩如针,握起手中的三棱军刺,瞬间便向鲜血刺了过来。
“噗嗤!”
三棱军刺和鲜血撞击在一起,鲜血纹丝不变,上面的血色丝线瞬间黯淡无光。
仿佛什么都没有出现,缓缓飘回了紫裙女子的手心。
紫裙女子面色难看,瞳孔中浮现出几份恶毒之色,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凌霄。
再然后,她仿佛想起来什么一般,嘴角微微翘起,脸上浮现出几分冰冷之色。
一般来说,诅咒之血在遇到原宿主的时候,都会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被原宿主的气息所吸引。
然而,方才的诅咒之血在遇到面前的陈北航之时,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这只证明对方是假扮而成。
想到这里,她的面色瞬间变得冰冷下来,手指轻轻一挑。
一道血红色的十字架顿时从她的胸口漂浮而出。
慕思大将军的三名神使皆有十字架,只不过诅咒师,辐射师的十字架是在背后背着的,只有她的十字架是纹在胸口。
紫裙女子握着手中的血色十字架,一阵阵的血海气息从她身上弥漫而出,将整个朱雀大街都给笼罩。
她抬起头来,冷冷的望着面前的凌霄。
轻描淡写,声音却变得冰冷万分。
“我听闻陈将军有一道影子,名为凌霄,隐藏在陈将军的身后,对陈将军马首是瞻,和陈将军气息基本一致。”
“你说对吗?凌霄?”
“什么?凌霄?”
听到诅咒师的话语,紫袍青年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下来。
凌霄!
之前也被他催眠,和陈北航反目成仇,乃是他手底下的一条狗。
在他看来,凌霄渺小万分,如同蝼蚁一般,从未放入他的眼中。
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就是自己眼中的一条丧家之犬,竟敢在自己面前阴阴狂吠。
甚至还敢伪装陈北航欺骗自己,想到自己方才真的被陈凌霄给欺骗。
催眠师的心中就不由得燃烧起一阵阵的怒火,怒火冲天,恨不得将凌霄粉身碎骨。
“凌霄,你竟敢在我面前伪装,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他冷冰冰的开口,从背后抽出一柄银色的十字架。
眸子更是转化成了银色,一道道的银色光芒如同水银一般,从他身体之中倾泻而下。
银光璀璨,在地上肆意流淌,好似月光,又好似琼浆。
“凌霄是吗?你的气息真的令人如此着迷,不知道你的鲜血是否如同气息这般美味!”
紫裙女子握着手中的红色十字架,飘然而起,整个人的身影飘浮在空中。
一股股淡然冷漠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而出,再然后,她一步步向陈北航走了过来。
气息冲天而起,好像黑夜下的影子,又好像夜幕之下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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