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众目睽睽之下,陈北航从怀中摸出了一张纸,一张张洁白如玉的纸。
纸张苍白如瀑,亮丽刺眼。
上面却写满了富田集团这些日子做的恶,一桩桩一件件,记载的清清楚楚,没有半分遗漏。
陈北航抓着这些纸张,随手向陈胜那帮一甩。
漫天纸张如同雪花一般,纷纷落下,落在了陈胜的脸上,也落在了陈胜的脚下。
陈北航嘴角微微翘起,脸上带着一抹冷酷的笑容,冷冷地望着面前的陈胜。眉头微微皱起,目如秋水。
“在这个世界之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没有我陈北航不知道的事情,你可以自己看一下里面的资料!”
“我……”
这一刻,陈胜惊恐万分望着面前的这些资料。
这些日子,富田集团暴力拆迁,死在富田集团手下的人,最少有十几名。
陈胜对此并没有太多在意,因为在他看来,这些人就如同蝼蚁一般,死一只蝼蚁,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可此时此刻,当他看到面前的这些纸张之时,就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因为上面的描述实在是太过详细了,详细到哪怕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记得清清楚楚。
仿佛对方就站在案发现场,好像幽冥一般,默默的凝视着这一切,把一切都给记载了下来。
“呵呵,看来你也看清楚了这一切,既然如此,那便接受惩罚吧?”
望着陈胜那恐惧万分的神情,陈北航清冷一笑,只是伸手一甩,便抓着对方的头发,再度向陈胜向四周砸了过去。
“砰!”
“砰!”
“砰!”
撞击与爆炸之声络绎不绝,接下来,陈胜变得凄惨万分,不断的在地面撞击着。
不消一会儿,便已经气息萎靡,浑身都被鲜血所覆盖,看起来如同血人一般,凄惨万分。
陈胜的那些手下看到这一切,惊恐万分。
用敬畏恐惧的目光望着陈北航一眼,深深的吞了一口口水,脸上满都是惊恐之色。
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暴力的人。
视富田集团如蝼蚁,视陈公子如蝼蚁,竟然对陈公子暴力出手。
此时此刻,他们颇为清楚,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如果陈公子死去,他们也绝对不会有半分好事。
富田集团的势力实在是太过庞大,现在露出来的也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如果富田集团的董事长愤怒之下对他们出手,他们不会有半分的胜算。
甚至会在夜晚被投入江水之中,顺着江水滔滔而下,沉入海底。
对于那些高高在上,掌控着无数风雨的上层人士来说,杀一个人实在是太过简单,仿佛踩死一只蝼蚁一般!
这便是一言绝生死,一语断命运。
他们掌控着无数人的命运,掌控着无数人的生死,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也便死。
有些混混咬着牙从地上挣扎而起,将红叶酒吧的经理给喊了过来。
红叶酒吧的经理乃是一名秃头中年人,身上穿着一件西装。
身后跟着十几名的保镖,慌里慌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看着面前的陈胜,脸上皆是惊恐之色。
惨!惨不忍睹!惨绝人寰!
此刻的陈胜看起来太过凄惨,几乎已经没有人的模样,身上到处都是鲜血。
躺在地上,仿佛丧家之犬一般,一边呻着一边痛哭着,哪还有半分原来的陈公子的嚣张与狂傲。
红叶酒吧经理看到这一切,吞了一口口水,瞳孔中继而浮现出愤怒的火焰。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这天底下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经理愤怒万分,心中勃然大怒。
这可是红夜酒吧,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来往这里的人皆是非富即贵。
可没想到,此刻,在这红叶酒吧之中,富田集团的公子竟然被人打成了这样,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红叶酒吧的信誉将荡然无存。
甚至连富田集团都会来寻找红叶酒吧的责任,而这份责任,他承担不起。
“王法吗?”
听到对方的话语,陈北航婉儿一笑,突然想起了那些死去的亡魂,此时此刻,他气急反笑,脸上接待着荒谬的神情。
没错,这些人杀死无辜百姓的时候不觉得王法,现在反而跟自己讲起王法来,实在是可笑至极。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抬起头来,瞳孔中杀气凛然,一丝丝的杀机,仿佛雷霆一般在他的眸子之中酝酿。
“在这魔都,我便是王法,我宣判,罪恶者,终将伏诛!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
红叶酒吧经理不由气结,脸上满都是愤怒之色,他从未见过如此狂妄的人。
你就是王法?
狂妄,狂妄之极。
这魔都之中,就有着诸多的家族,那些家族子弟恐怕都不敢说出这样的话语。
想到这里,他恶狠狠的望着陈北航。
“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来往这里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看我发誓你会后悔的,你终将会后悔,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说着,他狰狞一笑,从怀中摸出了无数的钞票,轻轻向空中一甩,钞票如同雪花一般,纷纷坠落。
钞票漫天飞舞,从空中落下,不消一会儿便已经落在了众人的脚下。
红叶酒吧经理面色狰狞,瞳孔中满都是暴虐之色,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盯着陈北航。
“老子有钱,有很多的钱,现在谁把这家伙给我拿下来,我给他10万块钱!”
十万块钱?听到经理的话语。
红叶酒吧的一群保镖不由心动,脸上满都是意动之色。
这可是10万块啊,作为保镖,他们之前也只不过是混混而已。
每个月手中拿到的钱并不多,10万块钱,相当于他们一年的工资。
想到此处,一群混混顿时癫狂起来,从旁边抽起板凳桌椅,直接向陈北航走去。
甚至还有的人冷冷一笑,从怀里摸出来一柄柄的剔骨刀。
剔骨刀锋利无比,锋芒毕露,带着冷冷的杀机。
而他们就这么一手握着剔骨刀,一边向陈北航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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