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骤起,房倒屋塌。
陈北航的剑终究是和对方的刀斩在了一起。
此时此刻,漫天剑气奔涌而出。
陈北航的剑气颇为锋利,天地剧烈*,风起云涌,狂风大作。
面对着如此狂暴的剑气,对方的还是片片破碎,变成了一片片的碎片,从天空中坠下。
那些上级忍者更是面色惨白,口吐鲜血,身上浮现出一道道的伤口。
随着这些上级忍者受伤,他们身上的黑色长袍剧烈*,天空中的乌云缓缓消散。
原本被他们封印的天空再度浮现而出,天晴气朗,万里无云。
众人望着这一幕幕,目眦欲裂,瞳孔中间是惊骇之色。
他们从苍穹之中坠下。
狠狠的砸在地上,有几名上级忍者瞬间死亡,还有的也遭受重创,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无数的上级忍者站成一群,手指不断闪烁,散发出一道道的金光。
此时此刻,众人光芒大作,形成了一道道的屏障,遮挡在他们四周,想要阻挡住陈北航的攻击。
那名忍者首领面色灰白,神色呆愣,望着陈北航的身影,几乎感觉自己三观尽毁,脸上皆是惊骇之色。
“不……不可能,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狂暴的存在?”
他们喃喃自语,心中隐隐生起几分退缩之心。
拔天斩,封天术,锁空术,各种各样的印法都已经使出,却依旧奈何不了陈北航。
此时此刻,在他们的心中已经对陈北航敬畏万分,不敢有任何大意。
陈北航踏在大地之上,望着前方那些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上级忍者,微微摇头一笑,脸上浮现出不屑一顾之色。
“这便是你们的所有实力了吗?实在太过可惜,本以为你们会给我带来一些麻烦,现在看来,蝼蚁始终是蝼蚁,不能对蝼蚁拥有着半分期待。”
陈北航摇了摇头,云淡风轻,宠辱不惊,再然后冷冷地瞥了众人一眼。
“这一次算你们侥幸,我没时间和你们纠缠,先放过你们一马,但是,别以为一切都已结束,我劝你们还是早早离开夏国,否则终有一日会自食恶果!”
说着陈北航踏在阴影之中,身子轻轻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影子穿梭之术,或者说是虚空穿梭之术,此时此刻,陈北航的身影穿梭起来,不需要任何的介质。
只要他想要,就能够在虚空之中穿梭。
过去片刻之后,陈北航离去,那名中年忍者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腰间别着两柄长刀。
面色铁青,用近乎暴虐的目光望着陈北航的背影。
“奇耻大辱,莫耻难忘,陈北航,终有一日,我会将你挫骨扬灰,走!”
说着,中年忍者冷哼一声,带着一群忍者向黑暗之中退去啊,仿佛潮水一般来去匆匆,不消一会儿便消失无踪,颇有几分来去无痕的感觉。
而在地上,在那些草地之中,鲜血奔涌,一名名死去的上级忍者,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这便是忍者之道,残酷无情,几乎没有半分的感情可言。
对于忍者来说,死亡便是死亡。
死去的忍者没有半分的利用价值,所谓的忍者皆是为了杀戮而生,人死如灯灭。
天道无情,人亦无情。
单单这一点,便足以证明这些忍者皆是冷血动物,纯粹靠着利益和原始的冲动驱使着。
……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魔都,陈北航所在的别墅。
陈北航的身影在别墅之中缓缓浮现,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面色冰冷。
随着陈北航刚刚浮现而出,一道黑色的影子便踏在影子之中。
影子陡然浮现,看到陈北航之后,瞬间跪倒在地,脸上皆是崇敬之色。
“将军!”
“好了起来吧,家中可有异样?”
陈北航语气淡淡对凌霄询问。
方才自己等人遭遇忍者袭击之后,他便让凌霄先行回归,保护姜若汀。
因此,此时此刻,颇为担忧。
“将军放心,家中没有半分异样,主母也安然无恙。”
凌霄声音冰冷,干脆利落的回答。
“很好,那你先下去吧!”
“是!”
片刻之后,凌霄的影子从黑暗之中消失,而姜若汀也从卧室之中走了出来,看到面前的陈北航,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事实上,她对陈北航颇为熟悉,当陈北航回归别墅之后,就已经知道了,陈北航又要远行。
想到此处,姜若汀的目光瞬间变得黯淡无比,仿佛破碎的星子,黯然悲伤。
一滴滴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淌而下,砸落在地,变得破碎不堪。
她一步步向前,不消一会儿便已经来到了陈北航面前,躺入陈北航的怀中,瞳孔中满都是萧瑟之色。
“真的要走吗?能不能不要离开?”
她几乎是颤声询问,然而当她刚刚问出这一句话时,心中便隐隐浮现出后悔之色。
因为此刻,她颇为清楚,陈北航身上担着的责任。
然而,纵使她对此一清二楚,却依旧颇为担忧,也颇为不甘。
家国难以两相顾。
此刻,她只想要陈北航作为一名普普通通的丈夫,守护在她的身旁。
时光如水,缓缓流逝。
陈北航抱着姜若汀的娇躯,感受到姜若汀那悲伤的气息,轻轻地擦拭着姜若汀的眼泪。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此刻,他颇为清楚姜若汀的忧伤,也对姜若汀的忧伤感同身受。
最终,还是悠悠叹息一声,将姜若汀的泪水擦拭干净,轻声安慰。
“国土重破,百姓危在旦夕,我作为国之战神,又怎可安之若素,置身事外?”
陈北航叹息着,脸上满都是安慰之色。
“放心,我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家国,家国,有国才有家。如今齐川剧变,局势风起云涌,难以掌控,无论如何我都应该前往齐川,平定此事。”
“你放心,待我回归之后,必定守护在你的身侧,陪你在大雪之中行走,一起白了头。”
陈北航的声音颇为轻柔,仿佛溪水一般,徐徐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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