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撒谎,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是在自寻死路。”
青年冷哼一声,瞳孔中浮现出几道亮光,手中的利爪一闪直接向老人的喉咙抓去。
这道爪子完全由钢铁形成,看起来锋利万分,只要爪子抓住老人的喉咙,老人必死无疑。
眼看着爪子就要来到老人的喉咙之前,老人闭上眼睛,惊恐万分,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而正在此时,一声清冷的声音响起,仿佛雷霆咆哮。
“住手!”
声音冰冷万分,青年听到此道声音,先是愣了一下,却没有半分凝滞,手中的利爪更加迅速。
“唰!”
剑气飘散而起,一道凛冽的在众人面前出现。
仿佛风吹浮萍,雨打屋檐,透露出几分安静之气,转瞬之间便已经来到青年面前。
剑气璀璨而又凛冽,和青年的利爪撞击在一起。
爪子瞬间破碎,被剑气斩成了两节,仿佛豆腐一般,切面光滑无比,没有半分凝滞。
爪子破碎,青年的身影也终于停止。
青年抬起头来,目眦欲裂,毛骨悚然,额头上浮现出细密的汗水。
他能够感觉到那一道剑气是何等的恐怖,如果那道剑气斩在自己身上,而不是斩在自己那道利爪上面,自己必死无疑没有半分生存之机。
“谁?究竟是谁?敢和我飞鹰门做对!”
青年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之声,声音冰冷无比,目光狠辣,直接向四方扫荡而去。
“我,有什么问题吗?”
陈北航淡然而笑,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一步一步地走到老人面前,将老人搀扶而起,随手一挥,将老人身上的灰尘给杠精。
此刻,情况急转直下,众人望着这一切,眼上皆是震撼之色,看向陈北航的目光也透露出丝丝的同情。
窃窃私语,不敢高声语。
“飞鹰门,这青年竟敢招惹飞鹰门,这不是在自寻死路吗?”
“唉,年轻人年轻气盛,不知死活,这也实属正常!”
“没办法,这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本地人知晓飞鹰门的庞大势力,又怎敢和飞鹰门作对?”
众人议论纷纷,窃窃私语。
虽然言语不同,但意思却极为相近,那就是陈北航注定死亡。
青年抬起头来,胸口纹着黑鹰的印记,他的手中握着利爪,利爪早已断裂。
不过,随着他在自己胳膊上一按,那原本断裂的爪子竟然再度向前伸出一截。
“唰!”
钢铁之爪探出,将地面的岩石都给抓得粉碎。
青年向前踏出两步,死死地凝视着陈北航,眸子中雷霆奔涌,仿佛集聚着一层的*,随时随地都会狂风骤雨而起。
“小子,你这是要学别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我警告你,莫要管闲事,否则这盘古镇山高皇帝远,地势偏僻,随便死两个人实属正常!”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青年挥了挥手掌,不知不觉间,飞鹰门的门徒就已经将陈北航包围其中。
陈北航站在众人之间,云淡风轻,宠辱不惊。
微微眯起眼睛,望着面前的这名青年,瞳孔中同样杀机四溢。
此刻,他终于明白,何为穷山恶水出刁民。
面前的这些飞鹰门子弟,放在魔都,根本不足为奇,可此刻在这盘古镇中,山高皇帝远,这些人竟然能够如此放肆。
竟然能够狂妄至此,光天化日之下便直接对人威胁。
想到此处,陈北航双手负于身后,身上的墨绿色戎装微微荡漾。
嘴角含笑,面色却是冰冷万分,仿佛凝聚着一层冰霜。
“我可以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我劝你们从此处离开,否则,后果不是你们能够轻易承担得起的!”
陈北航冷冷开口,声音却是平淡万分,仿佛春风拂面,春风化雨。
听到陈北航的话语,黑袍青年的面色变得极为难看,几乎能够滴下水来。
但与此同时,他对于陈北航也颇有几分忌惮,毕竟方才陈北航的那一道剑气实在是太过恐怖,差一点就将他给斩杀。
此时此刻,在场诸人皆眯起眼睛,剑拔弩张,将陈北航团团围住,局势一触即发。
“阁下真的要自寻死路吗?我再给阁下一次机会,阁下从此处撤离,我们今日的恩怨一笔勾销。”
青年再次威胁,手中的利爪散发出冰冷的寒芒。
而陈北航却是淡然而笑,摇了摇头。
青年面色瞬间变得愤怒无比,此刻的他已然被激怒,勃然大怒,不再对陈北航有半分的同情。
“好,很好,非常好!阁下果然是胆大包天,不过,莫要以为自己有着匹夫之勇,就能够和我飞鹰门对抗,飞鹰门的势力不是你能够想象的!”
眼看着飞鹰门众弟子就要将陈北航包围。
然而,正在此时,人群之中,一名名身着戎装的青年直接冲了出来。
这些青年面色严肃万分,瞬间冲到了陈北航身侧,将陈北航庇佑其中,面色恭敬。
“将军,属下救驾来迟,望将军原谅!”
这些青年皆是玉龙关的士兵,跟随在欧阳血左右,修行的是欧阳血的功法。
手上沾染着无数的鲜血,杀气腾腾。
一时之间,陈北航身后的这些士兵和那名黑衣青年身后的飞鹰门弟子分庭抗礼。
两者谁也不退,目光严厉万分。
青年冷哼一声,眯起眼睛,望着陈北航身后的这些士兵,瞳孔中雷霆闪烁。
不知为何,心中生起几分忌惮之心。
但此时此刻,他看了一圈身旁的那些围观群众,知道自己此时已经没有了半分的退路。
飞鹰门的威严绝不可有半分辱没,也就是说此时,他必须将陈北航斩杀,这才能够拥有着一线生机。
“将军?从哪里跑出来的将军?莫要以为我飞鹰门能够被你们这些人给唬住,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们一心寻死,那也怪不得我了,所有人给我杀。”
一声令下,在其身后,一名名黑袍弟子顿时飞舞而起,脸上皆是猖狂之色,直接向陈北航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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