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飞先生却对此人推崇至极,而且还自认不如。
这……这几乎难以想象。
众人低眉顺耳,默默的回想着方才陈北航的气度,最终只能够悠悠叹息一声,脸上皆是惊骇之色。
大隐隐于市,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强者吧,像他们这样蝼蚁一般的存在,连强者都无法认出,更不要说真正对抗了。
夜色如幕,窗外一片宁静。
房间之中,灯火辉煌,飞虹握着茶杯,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漫长时间之后,这才睁开眼睛。
“对了,飞鹰门这一段时间极不老实,实在是太过碍事,或许是应该处理一下,让他们知道何为以德服人。”
听到飞虹的话语,在场诸位互相对视一眼,脸上浮现出几分冷笑之色。
“先生请放心,我们会马上处理这件事情,保证以德服人,让这些人明白,什么叫做真真正正的老实!”
说着,在场各位齐齐退去,不消一会儿便消失在夜色之中,脸上尽是杀机。
而飞虹却是云淡风轻,仿佛做了最为简单不过的决定。
“龙脉,九龙升天,无论如何,龙脉是绝对不能放弃的!”
……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转眼之间一日过去。
陈北航清晨醒来,正准备带着众人赶往齐川,然而正在此时,他的瞳孔却是骤然收缩,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几乎能够滴下水来。
尸体!
一具尸体正悬浮在房间门口。
遍体鳞伤,身上还不断地滴着血,瞳孔中满都是惊骇之色,死不瞑目。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此人便是昨日他救下来的那名老头。
而今天便被人杀害,挂在了自己的房间门口。
这既是一种震慑,也是一种报复。
欧阳血看到这一幕,面色也同样阴沉无比,瞳孔中尽是愤怒之色。
“将军,这事究竟怎么回事?需不需要我去调查?”
“不用了!”
陈北航冷冷开口,脸色变得冷漠无比,瞳孔中杀气凛然。
“这件事情还需要调查吗?明显是昨日的那些飞鹰门弟子所为。飞鹰门?强龙不压地头蛇?
现在看来,这些所谓的地头蛇,真的是嚣张不已,以为山高皇帝远,自己便能够为非作歹,无所不为,但是……他们终究是想太多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做错事情,总归是需要惩罚。
欧阳血,带领所有人跟随我左右。
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飞鹰门究竟是何等的狂妄,又有着怎样的本事!”
“是,将军!”
欧阳血重重点头,瞳孔中满都是愤怒之色。
此时此刻,欧阳血也愤怒无比。
作为玉龙关的士兵,他跟随在陈北航左右,南征北战,抵御外敌,便是想要将下国给保护好,保护好夏国的那些子民。
然而此刻,将士们在外誓死杀敌,而这些所谓的宗派却是无恶不作,鱼肉百姓,这本就是在自寻死路。
……
玉龙关士兵整顿起来颇为迅速,不消一会,所有的士兵便已经整顿完毕,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热武器。
面色严肃,一镇镇的铁血气息从他们身上散发而出,引起盘古镇诸多民众的观看。
此刻,盘古镇民众看着陈北航身后的这一支部队,这才意识到这些外乡人是何等的恐怖!
没错,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是同样有一句话,不是猛龙不过江。
大军开拔,很快陈北航便已经来到了昨日的酒店面前。
酒店一片废墟,之前被陈北航斩成了两半,因此酒店的服务人员还在清理着废墟。
看到陈北航等人前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脸上满都是恐惧之色,看起来颇为畏惧。
他们颇为清楚昨夜的陈北航是何等的恐怖,一剑,只不过是轻飘飘的一剑,便能够这样一座巨大无比的建筑物斩成了两半。
这样恐怖的存在,他们根本无法抗衡。
一群人畏惧万分,脸色苍白,看着一步步向他们走来的陈北航,甚至想要当场跪下。
天涯咫尺,咫尺天涯,陈北航的步伐并不算太大,但一步迈出去,却转瞬之间就已经来到了这些人面前。
面色冷漠,伸出手掌,轻轻向前一抓,这群人便瞬间来到了他的手心。
“告诉我飞鹰门在哪里?否则要么生,要么死!”
陈北航的话语平淡万分,却又冷酷无比。
听到陈北航的话,众人的面色变得极为难看,那一名被陈北航抓到手中的服务员更是直接跪倒在地。
“抱歉……我……我真的不知道飞鹰门在哪里,我们酒店和飞鹰门也没有任何联系!”
“没有任何联系吗?”
陈北航淡然而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再然后,他伸出手掌,重重向前一拍,一股恐怖的气息从他手掌之间倾泻而出。
这股气息是如此的恐怖。
顷刻之间便已经拍在了这名服务员的身上。
服务员瞬间跪倒在地,脸上皆是恐惧之色,七窍流血。
最后更是凄惨无比的死去。
杀鸡儆猴,敲山震虎。
陈北航的手段行为颇为简单,但也颇为有效,在场众人顿时跪倒在地。
一群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甚至把脸颊死死的贴在地面,不敢有半分言语。
“我的手段比你们想象的更加狠辣,别以为我不清楚飞鹰门和你们这家酒店的关系,你们这家酒店应该便是飞鹰门的前站吧?”
“正如我方才所说,要么生要么死,自己选择一条道路,不要让我逼着你们!”
“我说……我说!”
一名服务员爬了出来,仿佛丧家之犬一般瞬间跪在陈北航面前。
这便是死亡的恐惧,很多人站在死亡面前,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勇敢。
片刻之后,服务员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包括这家酒店和飞鹰门的关系,以及飞鹰门总坛的地址。
说完之后,此人爬到陈北航脚下,脸颊紧紧地贴着地面,脸上满是灰尘,由于磕头磕的太过剧烈,额头鲜血淋漓。
一丝丝的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淌而下,滴在地面,在地面都给染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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