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开个玩笑。”那个女同学急忙摇了摇头道。
“万一被公布出来,是打回原籍了,那可就丢人丢大了,咱们还是别做那头敢拼敢闯的驴了,乖乖的做个马多好,任劳任怨也蛮好的。”宋春梅扑哧一笑,就是张罗着着大家赶紧的吃饭。
孙梦雪刚刚那句话一说,果然没人再说开后门,求职的事,虽然有些严苛,不过这些事情能杜绝还是一定要杜绝,否则乱了套就不妙了。
“也不知道孙亮和刘强怎么没来?”突然一个同学嘀咕了一句。
“你还不知道,两个人被关进监狱了。”其中一个同学脱口冒出一句话,不过刚一说完,就是看了我一眼,又讪讪一笑闭上了嘴。
知道一些情况的人,都没再多说,只是看向我的眼神里,透着些许的忌惮,没有了刚刚的轻松气氛了。
那个刚刚问话的同学,怔了一下,最后也老实的闭嘴了。
等吃过饭散了场,饭钱我刚刚出去卫生间的时候,给付了,我和孙梦雪先走了一步,没在后面和他们继续唠嗑。
“付钱做什么,说好的aa的,你就是付了钱,指不定有些人还认为你是有钱了,不落好。”孙梦雪摇了摇头道。
“算了,又能聚几次,下一次这样的事情,不来就好了。”我摇了摇头道。
“这一次是我多嘴了,上一次就知道没什么意思,早知道不安排这些了。”孙梦雪摇了摇头道。
“和你没关系,也不见得是坏事,最起码以后的同学聚会,估计不会喊我们俩了。”我呵呵一笑道,自己明摆着不想让人进慈善平台,孙梦雪更是一句话堵的死死的,加上那些人心底以为刘强和孙亮是被我送进监狱的,指不定背后骂自己,是踩着多少人的尸体,坐上现在的位置的。
只有我心底明白,刘强是他自己找死,孙亮更应该是被刘家当成替死鬼,给送进监狱的,不过这种事情解释也没有什么意思。
“行了,走吧,指不定你的李琴妹妹,现在正望眼欲穿,等你回去的。”孙梦雪哼了一声,就是走到我的车旁,先上了副驾驶。
“哎,为什么老是和她斗嘴,她其实也挺可怜的。”我摇了摇头叹息道,有些事不好帮谁,也难帮谁。
一个大学四年的感情,情深似海忆难消。
一个朝夕相处几个月,父女恩情重如山。
我上了车,直接开车回了卫生局那边,等到了公司的时候,刚好下午一点多的样子,他们正在吃盒饭的,现在地方大了,有专门吃饭的地方。
看到我回来了,李琴是第一个跑出来的,张口似是想问我吃饭了没有?
“我们在外面吃过了,你们赶紧吃饭吧,今天辛苦了。”我笑着交代了两句,然后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刷新了一下网页,忍不住浏览了一下上海医科大学的官网和学生论坛。
官网首页就是挂的我和刘校长以及老校长在大学门口见面时,拍的一张照片,背景还是那挂在大学门口的红色横幅,这张照片显得很是醒目和亮眼。
刚刚同学聚餐的坏心情,一下子就转好了,我忍不住乐呵呵的一笑。
不过翻看学生论坛,本来还想着是不是很多人夸自己的。
不过看了一些帖子置顶最多的帖子,几乎清一色讲的都是驴的理论,还有好事的人,直接给放到了百度贴吧,想要顶帖上头条。
我脸色忍不住一黑,谁这么坑自己的,原本只是随口一说,这万一给送到了头条,马书纪肯定会看到的。
先不说这个理论,本来就是我胡诌的,值不得推敲,万一被什么学者,好事的大v给批一番,指不定自己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嘴欠真是害死人啊。
我忍不住暗暗提醒自己,以后要注意了。
还好没人把自己比的马,一个阶级,一个门第,影射成马书纪,万一被人认为和马书纪唱反调,加上我又是经济改革小组的成员,误认为是内部起哄,那就玩笑搞大了。
我刚松口气,起身出去溜了溜,吃过饭就开车回来了,感觉有些撑,路过孙梦雪办公室的时候,往里面瞟了一眼,她还挺认真工作的,一点也没有偷懒。
看来这个民政局的主任,也不是白当的,有她在这里,倒是不担心民政局那边的数据,出岔子了。
我又看了看熊伟,正在研发软件新的功能,这个事交给他办,现在有钱了,也对外招了几个负责技术的人,交给他管,虽然不如他的老东家财大气粗,不过这未来是政府项目,是国家的重要试点企业,也丝毫不逊色企业。
他现在干劲明显更足了。
我又看了一眼李琴那边,正在忙着招聘的事,看完这些之后,我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我刚坐下,喝了一口水,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是李叔打过来的。
“你发表演讲就演讲,还搞出一个理论做什么,是不是本事大了,一个人民的儿子撑不下你了,非要搞个经济理论出来,你还不是第一人的,哪怕马书纪也没敢明目张胆的搞个理论出来。”李教授一上来就是训斥道。
“李叔您别生气,那什么理论,我可没说,我当时就是打个比方,这个事上海医科大学的老师和刘校长还有老校长都能给我作证的。”我急忙说道。
“是不是你说的重要吗?你看看网上。”李教授哼了一声道。
“我刚看过。”我低喃了一声,然后又打开网页,翻看了一下上海市的论坛,还以为要寻找一番的,没想到竟是一下子给找到了,脸色顿时黑了下来,顿时知道了李叔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
哪个混蛋,把我驴的理论,和三个代表以及科学发展观挂在了一起,标榜为代表当代青年一代的新理论。
我脸都黑了,如果是站在马书纪的层次,这无伤大雅,反而是好事,可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市医院的科长,慈善基金明面上的负责人,市医疗协会的理事,尽管后者位置很超然,在医疗领域有很大的影响力,可那也就是一个半官方半民间的组织罢了。
除此之外我经改小组的身份,说是负责大医疗的,但是心底明白,那就是一个上传下达跑腿的地位。
现在把我抬这么高,这不是把我往死里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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