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疼”
不知过了多久,狯岳总算是恢复了意识。
从洞里掉下来之后就是一大段陡峭的斜坡,他和善逸两个人团成一团,一路从上面滚下来,狯岳都不知道滚了多久,因为在中途他就撞到头晕过去了。
现在好不容易清醒了,狯岳揉着后脑勺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妻善逸就躺在不远处,狯岳上前去查看,嗯,这家伙好像是撞倒了额头,现在都没醒过来不说,还流了一脸血。
狯岳先试了一下善逸的鼻息,确定这家伙还活着以后,就粗暴的撕下了善逸的一截衣摆给他的额头做了个简单的止血,然后狯岳才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情况。
检查了一圈,还好,除了衣服被划破,以及一些擦伤和撞击的淤青以外,狯岳自己身上没什么很严重的伤口,就是后脑勺的钝痛让他感觉脑子有点发昏。
狯岳甩了甩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一个地道,左边就是狯岳和善逸滚下来的那个陡坡,右边的一条路则是通向了不知名的地方。
地道的墙壁上有一个插着火把的洞,不过现在这个火把也没有火了,只是一段木头插在那里罢了。
是继续往里面走?还是原路返回?
狯岳没有纠结太久,他决定继续往里走。
但是在此之前,还有一个问题,狯岳把目光投向了躺在地上的善逸。
我妻善逸这家伙该怎么办?
把他丢在这里?这是个解决的办法,但是,把一个晕倒的家伙放在这种危险的地方,万一上面那个女人下来了那我妻善逸不是当场就完蛋了?
虽然狯岳确实对他有点意见,但是也不至于故意让善逸死在这里。
思及此处,狯岳不满的“啧”了一声,然后走过去先用脚扒拉了善逸两下,善逸一点动静都没有,狯岳又蹲下来拍了拍善逸的脸,我妻善逸还是没反应。
没办法,狯岳叹了口气,只好艰难的把善逸背在背上,幸亏善逸瘦瘦小小的,也不是很重,不然狯岳非常有可能会直接把这家伙丢在这里,自己一个人一走了之。
狯岳背着善逸,踉踉跄跄的向着那条不知会通往何方的路上走去。
善逸并不重,因此,狯岳走的也不算费劲,但是即便如此,他也要走一段路就停下来休息一会,然后再继续走。
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两人总算到达了终点。
不,也不能说是终点,因为路是被人堵住的。
通道里被人横七竖八的插了许多根粗细不一的铁棍,粗的足有成年男性的手腕那么粗,细的也至少有两指的宽度,有的铁棍从头到尾的贯穿了整个通道,有的铁棍只有一头在土里,另一头孤零零的杵在外面,杂乱的铁棍互相穿插交错着把整个通道堵的严严实实。
这可是有点让人头疼了
狯岳放下一直背在背后的善逸,自己上前去查看情况。
他先是用手推了推那些铁棍,铁棍插得很牢,以十岁小孩的力气根本推不动,狯岳皱了皱眉头,不死心的一根一根试过去,终于,在他试图拔出一根差不多有三指宽的铁棍时,铁棍出现了松动的迹象。
狯岳心里一阵欣喜,他深吸一口气,一个使劲,就把铁棍拔了出来!
“呼”
狯岳喘了口气,这一路上体力消耗太多了,现在实在是有点累,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然后凑到因为他拔出铁棍而出现的缝隙处向里面张望。
那个缝隙大概有狯岳的半个头那么大,狯岳在凑过去之后,缝隙处突然出现了一张苍白的脸!
突然出现的脸吓得狯岳往后一咧,差点摔倒。
狯岳这幅模样反倒是把里面的人逗笑了,被关在里面的人笑了两声之后,扒在缝隙处往外望,“喂,小孩,你们怎么会来这里啊?”
听声音,里面关的是一个男性,而且年龄肯定比狯岳他们大。
感觉自己被嘲笑了的狯岳有些气愤,“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里面的少年见狯岳不回答他的问题,有些委屈的说:“我只是想找人聊聊天嘛。”
说完,少年又自顾自的说:“我叫岚,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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