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两个其乐融融,就是难为了那些个嫔妃。
可太后除了给生了孩子的嫔妃一些面子,其他人那是理都不理。
“纯嫔,永璋的病可好了”
“回太后,永璋已经完全好了,妾替永璋谢谢太后关心。”
纯嫔脸带笑意,如骄阳一般,热烈似火,又如滚烫的烤红薯,
而这就是和敬的第一面的想法,可自从见到了,她嘴上不留情,映射她人的时候,和敬就不这么认为了,可不知汗阿玛怎么想的,居然给了个纯字。
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个能抚蒙的公主,也没有谁会对她动手,就是某些脑子不好的,会想用她来打击富察皇后。
就比如那场落水,那些查不出的事。
逗着小兔子,想着一些有趣的事,和敬心情格外的好,那些个土豆应该快熟了。
红薯熟了,产量还挺高的,达到亩产千斤,叶子也可以吃,算是一种不错的收获,那些个荒地可以种,就是吃多了实在烧心和胀气。
虽说如此,乾隆还是下令推广,至于玉米,刚载下去,还不知道最终的结果。
至于养蚕却可以在春夏秋三季养殖,商朝最是在乎养蚕,康熙时期也有养殖的记录,而乾隆想亲力亲为主持祭祀,作为中轴线上唯一的女性主祀之处,则由富察皇后举行清宫的首次先蚕祭祀礼。
不过今年是不行了,因为先蚕坛还未建成,这件事,乾隆也只是跟富察提了一下。
和敬知道番薯推广后,恨不得找个洞埋进去,省着乾隆想起她,可她的祈祷可能没用,乾隆还是把她叫过去了。
可同时却有了一种终于来了的情绪。
对上太后担忧却鼓励的目光,和敬眼一闭,闷头冲了上去。
“参加汗阿玛”和敬恭敬的行了个万福礼,就在原地等着,不敢乱动。
“吾找你来是因为番薯的事。”
和敬直接跪下了“汗阿玛,我错了。”
但乾隆不打算这么放过“你说说你哪错了。”
哪错了?
和敬心一横“我哪都错了,我不该不上教,还讨价还价的。”
“汗阿玛,我真的错了,你罚我吧!”
乾隆却笑了,走上前把人提起来,抱到怀里“该罚还得罚,正好,就罚你去给你额娘道个歉。”
强忍尴尬的和敬:
“是,听汗阿玛的。”
抛去那些不解,和敬连忙答应。
“但是”乾隆话锋一转,吐出口的话,却让她愣在了原地。
一直到出了乾清宫,遇见了色布腾巴尔珠尔,和敬才回过神。
“见过公主。”
倾雪带着伴读,也叫哈哈珠子,是一位宗室中一位王爷的嫡次子。
“哦,原来是台吉啊,这是要见汗阿玛是吧,快去吧,汗阿玛等着呢。”
因为心情不好,和敬的语气没那么和善,带些烦躁,却不是对倾雪。
说完便带着丫鬟走人,去了长春宫。
“和敬,怎么了。”
和尊见妹妹神色恍惚,连忙去迎接。
“我没事,就是太冲击了。”摇了摇头,和敬坐在左下方的第二个坐位,示意和尊让她缓缓。
“丝月,你说。”
和尊没问出什么来,焦急的不行,连忙问和月。
“回和尊公主,公主从皇上乾清宫出来便如此了,路上还见了台吉。”丝月也很焦急,她本来要叫太医的,被和敬给制止了。
“你们都出去吧!”见女儿如此,富察在旁边很是担心,但看女儿示意她有话要说,便清了场,只留了从富察家一直到皇宫的奶嬷嬷李氏。
“怎么了。”
富察不问还好,一问,和敬的泪唰的就出来了“额娘,汗阿玛要给我赐婚,赐婚为色布腾巴尔珠尔。”
和敬哭的一抽一抽的,看的富察皇后和和尊脸色极为复杂。
富察是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担心,和尊则是自责不已。
“但汗阿玛同意了姐姐不抚蒙。”和敬哭的差不多了,又放出一个重磅消息。
富察自然很高兴,可女儿明摆着不想嫁,再说这太早了,谁知道以后呢。
和尊先是一喜,后又想到妹妹得嫁给色布腾巴尔珠尔,也就是说妹妹替代了她抚蒙。
“我去找汗阿玛。”和尊赶忙往外跑。
富察把人一拽,因为穿着花盆底跑,还把脚给扭了。
和尊更是愧疚,把人扶到榻上。
“不许去,你去了非但可能保不住你妹妹求来的旨意,还可能会被认为不满皇上的决定。”
富察忍着痛意,抓住了和尊的胳膊,看着和尊内疚的脸,富察叹了口气,解释道。
“那妹妹呢?”
和尊不接受,她看着和敬从一个奶娃娃长成如今的白白胖胖的胖软子的,要是去抚蒙,没有意外,就是此生不再相见了。
“萌萌,额娘问你,你为什么不喜欢色布腾巴尔珠尔啊!”
拒绝了李嬷嬷要找太医,富察把和敬抱上美人榻,问道。
“我不讨厌啊。”和敬摇摇头,打了个哭嗝。
“那你为什么哭。”
“因为成婚了,就看不见额娘和姐姐,还有二哥哥了。”
这是真实原因吗?当然不是,可她从没忘掉她是个6岁的孩子,刚过完生日的六岁孩子,一个孩子知道什么,即使再早熟,也不应该什么都知道。
果然富察笑了,笑的那样的温柔,带些隐隐的满意“赐婚没有旨意,就全凭你汗阿玛了,现在说要赐婚,旨意没下来之前,就一切皆有可能,再说了,等成婚怕是得在等个十年,你汗阿玛可舍不得你。”
这倒是真话不假,乾隆对于这唯二的公主还是很有感情的,尤其是在得了三阿哥之后,更是对和尊和和敬是疼到了心里,简直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了。
就连上一年的事,要是换个人,要么失了宠爱,要么一个大言不惭,就会有许多人抢着来解决和敬这个绊脚石。
可到和敬这里,只是关了禁闭,在禁闭期间,各种赏赐该有和敬的还是有,一点也没少,甚至于那西瓜,都是低位嫔妃少有的,可和敬是说送人便送人了。
乾隆不仅没说什么,还大肆奖励了一番。
足以见得乾隆对这俩女儿的宠爱。
所以要把和敬去抚蒙,富察皇后作为他的枕边人还不知道吗,这要么是吓吓和敬,要么就是为和敬考虑。
果不其然,乾隆不仅亲自来了,还带了两个盒子。
“你看,色布腾巴尔珠尔成了你的未婚夫,那他再怎么聪慧,那还是你的驸马,你想怎么就怎么样,还怕压不住他吗?”
和敬果然不哭了。
“还是皇上有办法,妾身跟和尊哄了好久,和敬的眼泪跟打开的闸门一样,止都止不住。”
富察叹息道。
“额娘又嘲笑我。”
和敬破涕为笑,按乾隆的指示,打开了自居的那个盒子。
是一封圣旨,上面写着把固伦和敬公主赐婚给一品台吉色布腾巴尔珠尔。
“儿臣接旨,谨遵汗阿玛的教诲。”和敬叩谢之后,和尊也打开了她那个箱子,也是个圣旨,是特批和尊下嫁到京城的圣旨。
和敬满意的看着这俩圣旨,只觉得这买卖挺划算的。
“为什么汗阿玛要把圣旨装在盒子里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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