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转头的瞬间,就撞上了永璜,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
“他欺负你了?”永璜看着和敬发红发涨的眼眶,脸色沉了下来,即使他不喜欢永链那家伙,可到底和敬也是他妹妹,怎么能让一个外人欺负。
“不是,是我听他讲了自己的身世,觉得很可怜。”至于真实原因,你就慢慢找吧!
“是这样吗?”和敬跑了,留下了永璜,倾雪点了点头。
永璜还是有些怀疑,却没说什么。
在尚书房,和敬没有再跟倾雪争什么,可这到底只是一时的冲动,事后,面对和尊和永链的逼问,造孽的倾雪啊!
随意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后,她找人拿出自己上一年冬天酿的梅花酒,虽说她现在没法喝,但到底是成功了。
满怀欢喜的带着酒去了太后殿里,却被告知太后出去了。
遗憾出来,抱着那一小壶酒,遇见了永璋。
“永璋,怎么就你一个人,你额娘呢?”和敬把人叫停,问身后的丫鬟。
“回公主殿下,三阿哥闹的要出来玩,我们主生病了,就派奴婢等人来陪着。”永璋身后的丫鬟们猛然跪下,回禀道。
“永璋,我们去找汗阿玛好不好。”鉴于遇见纯嫔就没好事,和敬改了主意,问永璋。
“找额娘”永璋摇摇头,要找纯嫔。
“公主,不如把三阿哥交给奴婢吧!”
和敬轻撇了这人一眼,面容清秀,肤如凝脂,一双桃花眼更是魅人心“不用了,我还能害了永璋不成,你去告诉纯嫔一声,就说和敬公主,带着三阿哥去找皇上了。”
“可是”
对上和敬像是看透一切的眼睛,那奴婢直得磕头谢恩“是”
“找额娘”永璋还在说,和敬无可奈何,把人抱起来,该说不说挺沉的。
“你不想见汗阿玛吗?汗阿玛应该挺想我们永璋的。”和敬哄到,不管纯嫔打什么主意,才两岁的永璋到底是无辜的,且看纯嫔打什么主意吧!
“好”到底没抵得住有货,永璋点了点头。
到了乾清宫,李玉迎了上来“公主怎么带三阿哥来了,皇上正等着你呢。”
让人把点心递给李玉,和敬问道“汗阿玛知道我要来”
“回公主,这奴才就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为了酒的事。”
“谢谢李公公。”和敬抱着永璋进了殿。
“见过汗阿玛,汗阿玛吉祥。”俩人行礼,只是还小的永璋,礼行的有些笨拙。
“永璋怎么跟着你。”乾隆接过李玉手中的酒,这才发现还有个小家伙。
“是路上遇见的,纯嫔生病了,我想着交给纯嫔不方便,就把人带来了,汗阿玛不会怪罪的吧!”和敬解释了一番,调皮道。
“这酒不够劲,你给你皇额娘送了吗?”乾隆没回答她的问题,喝了一口,甜滋滋的,到是挺好喝的。
“等送完汗阿玛的,我就送皇额娘的,就不劳汗阿玛惦记了。”和敬不假思索道。
“怎么,嫌你汗阿玛管的宽。”乾隆挑了挑眉,来了兴趣。
“儿臣岂敢,本来是准备给皇额娘准备的,汗阿玛到时先惦记上了,都不够儿臣送礼的了。”
想到各种节日,和敬就头疼。
“这有何担心的,李玉,年前上供的布料给和敬拿些,怎么,够送礼了吧!”乾隆心情好,不介意陪和敬闹。
“汗阿玛,你让儿臣怎么分,没年过节都得送礼,总不能儿臣把布匹给一分为三,给你给皇祖母还有皇额娘送吧!”和敬幽怨的看着乾隆。
“不过汗阿玛觉得我如果把这果酒放到酒卖,会不会好一点。”
乾隆想着入了私库的两千多银钱,再喝一口,觉得可以。
“真的吗?那儿臣可得好好研究研究了。”光有梅子酒还不行,葡萄之类的,她可以搞很多品种呢。
“你身为皇室公主,怎能如此俗气。”乾隆不由有些嫌弃。
“汗阿玛,民以食为天,我这不过是造福民众,顺便再赚些买礼物的钱,怎么就俗了”和敬郁闷道。
乾隆扣了酒,就把人赶出去了,惹得和敬带着永璋气哄哄的到了纯嫔的宫殿。
“和敬公主来了,见过和敬公主”纯嫔行了个礼,和敬念着永璋的面子,回了个礼。
“纯嫔,永璋我就放这了,还是别放任他自己带着丫鬟出去玩了,出了事谁都担不起,还望纯嫔多多担待。”和敬本没想教训她的,可看着这幅悠闲的样子,忍不住为永璋说了几句。
“公主教训的是。”
纯嫔搂住永璋,看似后怕道。
“我没有教训你,只是担心永璋,道歉的话,跟汗阿玛讲吧,我无权干涉,告辞”和敬说完,没等纯嫔拦人,就行了个礼走人。
等人走后,纯嫔回了房间,一把扇在旁边丫鬟的脸上,很恨道“怎么没用。”
“主子,可能是公主待的时间太短了。”那奴婢跪地求饶道。
“皇额娘,你可要为我做主。”等到了长春宫,把今天的事说了出来,和敬还是有些烦躁。
“这宫里谁不知道纯嫔喜爱兰花,你这样要我给你坐住,反倒入了别人的圈套。”富察放下茶杯,再看被李嬷嬷诊治,已经好了许多的和敬。
“她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和敬也知道这事不好查,不由感叹道。
“不怕她膨胀,就怕她不膨胀。”富察完全不担心纯嫔能翻了天。
“既然额娘有数,我就放心了”和敬完全不意外,俩人温存了一会,和敬就出了宫殿回到了慈宁宫。
“皇祖母,你看我酿的酒。”把酿的酒双手捧上,和敬期待的看着品尝了一口的太后。
“不错,哀家听说你去了纯嫔宫中,把人气病了。”太后显然不信,却想问问具体怎么了。
“真是好大的脸”太后听后,一拍桌子,气愤的不行,就要罚她。
“皇祖母,别生气,空口无凭,她还得说孙女陷害她呢,左右孙女没干过的事,怎么也成不了真。”和敬却是有另一种想法,陷害她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怕是她想干什么了。
“就看她想要干什么了。”太后也想到了这一茬,有了永璋,就不好再大动干戈,恐怕纯嫔也是看好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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