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君鞠躬答复道:“启禀陛下。陛下你能不可怕吗?传闻,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但,一个人太过专注于某件事情时,突然听到有声音,也是会吓一跳的。”
贺棋没想到冷青君会这么回答他,眯笑着,双眼弯成了月牙状。冷青君他儒雅温和又带着朴实。刚才的那一番话,即不算高雅又算不上粗俗。他浑身透着一股平易近人的气质。
缓缓一笑,说道:“凭他那懦弱的性子,怪不得你能成为苏岷他的至交好友。你很容易成为他人的朋友呢!”
他察觉出了什么吗?他那话是什么意思?冷青君的一块巨石悬空了起来。“陛下,你这是……”
贺棋抬起手,伸右手食指放在了冷青君的嘴唇上,柔声说道:“别再陛下、陛下地唤我了,怪生分的。你可以唤我贺棋。我,想交你这个朋友。”
“这……呃呃呃……不太好吧!”冷青君一头黑线。难道这齐国国君有断袖之癖不成?那,光想想,冷青君都觉得可怕……
“没什么不好的。”贺棋拉着冷青君的手,说道,“对了,你说你正专注于某件事,你在专注着什么?”贺棋的目光如炬,清冽而又深沉,冷青君被他盯得很不自在。
如实说道,“我刚才在看这些精美绝伦的装饰。”冷青君用手指示着贺棋看去,接着说道,“它们太过于精美了。恐怕我这一个粗鄙之人,住在这里,不习惯。”
“你呀!”贺棋一听,用手指刮了刮冷青君的鼻子,呵呵笑道,“你在这里安心住着就是了!”
冷青君被贺棋的举止弄得心里忐忑不安,“陛下……”见贺棋阴沉下脸来,连忙改口,试探性地问道,“贺,贺棋。现在都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事吗?”
贺棋挑眉,笑着,“怎么?没事儿我就不能找你吗?”冷青君尴尬的笑了笑,“那么,夜深了,贺棋你回去休息吧。我也有些困了。”
“既然夜已经深了,那我就宿在你这好了,我们一起休息吧。”贺棋邪魅地笑着,拉住冷青君的手。
冷青君一直陪笑着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陛下,你贵为一国之君,我两同宿,终究影响不好。一旦流传出去,容易被人误传为断袖之癖。”
贺棋冷笑着,“你不就是苏岷的男馆吗?”一把将冷青君抱住,含着她的耳垂轻咬道“你跟着我又有什么不好?”
冷青君皱眉将贺棋推开,冷喝道:“陛下,请你自重!”
贺棋见冷青君在推开他后,总是离他一米开外,冷笑着说道,“一个男馆,你装什么清高!”
冷青君黑着脸,不卑不亢地说着,“其一,我是他的伴侣,我不是什么男馆。其二,我还不傻。我和苏岷,最多有人啐几句;而我和陛下这样,我就成了过街老鼠,过着颠沛流离、四处躲藏的生活。其三,我本是守礼懂节之人,固不是装什么清高,反而是陛下此番举动,有失君子之所为。”
“陛下,请回!”
“你的意思是本王失礼了?呵。是不是很想本王给你赔个不是?不知所谓。”贺棋冷哼一声,拂袖走了……
接着,第二天,贺棋也没有再找过冷青君。到了,下午傍晚,才听说贺棋叫苏岷来接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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