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昕看着金边兰,金边兰的叶子是绿色的,但金边兰叶子的边沿是金色的,如黄金一般。
这种兰草很名贵。
从种子到培育,再到开花需要无比精心的打理,如果打理的好,一株就是百万的价钱。
这花草有名贵,从出生开始就定下来了,人亦是。
林昕抬头,看着湛乐,唇畔是一抹微微的笑,“妈,这里是舒姨家,在行不会有事。”
两人都是理智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动手。
他们已经过了毛头小子的年纪了。
湛文舒笑,“你看看,林昕都这么说了,你就放心吧。”
对两人,林昕都了解。
她这么说,不会有错。
林昕都这么说了,湛乐还能说什么,只能怀着忐忑的心看花。
没过多久,韩在行上来。
几人听见声音,立刻看过去。
湛乐第一个反应,也第一个看过去,看见韩在行,湛乐紧提的心放下了。
韩在行视线落在林昕身上。
她站在花房里,身子纤细,长发披散,眉眼安静,似一幅娟丽的山水画。
韩在行走过去,来到林昕身旁,握住她的手,对湛文舒说。
“舒姨,我和林昕还有点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然后看向湛乐,“妈,你在这和舒姨聊天。”
湛乐张唇,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吞了回去。
她点头,“你们忙你们的。”
“嗯。”
林昕看向湛文舒和湛乐,说:“舒姨,妈,我们就先走了。”
湛文舒笑着说:“有时间就过来舒姨家玩,反正这么近。”
“好。”
两人离开,湛文舒和湛乐看着两人消失在楼道里,直至脚步声没有了才收回视线。
湛文舒看向湛乐,“你就这么不放心吗?”
湛乐神色再也不遮掩,完全的露出来,是满满的担忧。
“文舒,你今天也看见了,我这怎么放心?”
湛文舒点头,“我懂,但是你不要忘记了,在行和林昕是领了证的,只要有这个证在,凌赫不会做什么。”
湛文舒不说多了解凌赫,就说作为她们这种家庭的人来说,别的不要,脸总要要。
凌赫不可能在两人合法夫妻之间做什么的。
除非是两人离了婚。
没有那一纸束缚。
但这是不可能的。
在行绝对不会和林昕离婚。
只要有这点在,便大可放心。
就是……
湛文舒眉头皱了起来,“如果在行和林昕能有个孩子就好了。”
那真就是割都割不断了。
湛乐听湛文舒这么说,眉头也跟着拧紧,“我也想,可林昕的身体……”
湛文舒脑子里划过什么,说:“要不做试管,不管是什么过程出来的,只要结果是我们想要的就可以。”
湛乐一怔。
这个她倒是没想过。
湛文舒说:“你找个时间,好好和在行聊聊,探探他的口风,先和林昕有个孩子再说。”
顿了下,继续说:“早点把婚礼给办了,婚礼办了就着手这件事。”
湛乐想了想,点头,“好!”
回去她就问。
楼道口,随着湛乐这一个好字落,那一片黑色的衣角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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