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座的人也看着赵起伟，打开车门。
乔安和刘妗坐在车里，两人看着停在前方的车子，一点都没有动。
尤其是刘妗，她看着那车子，眼睛似凝住了，眨都没眨一下。
她想看看这来的人是谁，想知道，是不是来的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车门打开，穿着一身西装的人下车。
看见这下车的人，刘妗眼里露出失望。
不是凌赫。
但也不意外。
这个时候，凌赫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刘妗眼里划过一抹讥讽，她身体靠在椅背，放松下来。
“等会再走。”
刘妗发话，司机终于放心。
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离开。
乔安听见刘妗的话，看向她。
刚刚看见那辆车，还以为是湛凌赫来了。
尽管觉得不可能，但这确实是她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念头。
甚至，在车子里的人下车之前，她都在想是不是湛凌赫。
而现在看见这下车的人不是，她没什么很惊讶的感觉。
看刘妗，她似乎也是一样的想法。
只是……
乔安心里的担心再次浮起来。
她觉得，湛凌赫来这里的好。
和刘妗彻底了断。
可……
乔安眉头皱紧。
湛凌赫和刘妗了断了多少次刘妗都不为所动，甚至愈演愈烈。
湛凌赫这次来，又有什么意义？
“我还以为是湛总，没想到是付助理。”
赵起伟看着下车的人，声音缓慢，脸上的笑兴味极浓。
付乘来到赵起伟面前，“赵总，湛总不在这。”
的确，来这里的人不是湛凌赫，而是付乘。
这个时候，最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除了付乘，没有别人。
“不在？”
“我还以为在呢。”
赵起伟顺着付乘的话说，他视线落在前方没有离开的刘妗车上。
从这里看，只能看见司机，看不到坐在车后座的刘妗。
但赵起伟知道，刘妗在看着这里。
“赵总，您有什么事找湛总，我会代为转达。”
“什么事啊……”
赵起伟眼里神色动，他收回视线，看着付乘，笑的很深，“倒没什么，就是这么久没见，想见见你们湛总。”
“看看你们湛总的心是不是还在咱们妗妗身上。”
有些话好说，有些话不好说，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道理。
但这个任何人都知道的道理在赵起伟这，似乎一点都不存在。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赵总应该看了报道，湛总和刘小姐早已没有感情上的关系。”
付乘看着赵起伟，目光不动，眼里神色也不变。
“噢？”
“没有感情关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赵起伟做出第一次听说的惊讶模样，这模样一看就很假。
“就在上月，赵总可以让人去查，很快就能查到。”
赵起伟顿时皱眉，“付助理说的该不会是上月你亲自召开记者发布会，撇清妗妗和你们湛总的那件事吧？”
“是的。”?“这可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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