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韩先生的爷爷出事,您爷爷让把韩先生的母亲接到湛家,柳老爷子也想把韩先生的母亲接到柳家。”
“但当时柳老太太已有好几个儿女,您爷爷家里还只有您大伯和您父亲,您爷爷便说把韩先生的母亲接到湛家。”
“一直到韩先生的母亲出嫁。”
付乘说到这,声音微微的停顿了下,继续说:“韩先生的爷爷是一位优秀的考古学家,在当时来说,极有地位。”
“那个时候,您爷爷是武,柳老爷子是文,韩先生的爷爷是德,刘小姐的爷爷是正,赵宏铭是武,后面退下来从商。”
“赵宏铭喜欢收藏,退下来从商后便是经营古董玉器,诗词字画。”
“即便是现在,赵宏铭那里都还有韩先生爷爷,柳老爷子,刘小姐爷爷的墨宝。”
“秦又百这个人很会做人做事,让人挑不到错处。”
“他的聪明不仅体现在他的学识上,还体现在他的交际上。”
“自他通过柳钰文认识赵宏铭后,两人便多有来往,谈论古董,收藏,很得赵宏铭喜欢。”
“逐渐的,他认识了赵宏铭的女儿,和赵宏铭的女儿有了来往,直至恋爱结婚。”
“柳钰文出事那一年,秦又百已经入赘赵家,和赵宏铭的女儿夫妻关系很好,那个时候赵起伟已经有几岁了。”
“当时您也有一定的年岁。”
湛凌赫看着前方挂在墙上的一副字:《兰亭序》。
落笔行云流水,走势有如龙蛇,一气呵成,利落干净。
这是柳老爷子的字。
这幅字也是他送给湛凌赫的。
“凌赫,这两天你柳爷爷我写了一幅字,你看喜不喜欢?”
“喜欢。”
“喜欢就拿去,哈哈……”
那爽朗的笑声似还在耳边,但人已没了。
“柳钰文出事之前,考古院一切平常,柳钰文出事后,考古院里的人都感到惋惜。”
“柳家不相信柳钰文出事,纷纷派人去找,您爷爷,秦又百,徐宏铭都派人去了。”
“大家一无所获。”
“而就在这个时候,秦又百同父异母的弟弟从监狱里放出来,说又犯事了,还死了。”
“他必须去处理。”
“秦又百成为考古学院的教授后,他的家人都来攀亲戚,让他给家里人找事做,他都办了。”
“但他的这个弟弟在他帮忙安排工作后,和人发生争执,伤了人,被送进了监狱。”
“因为那件事,秦又百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负担对方的医药费。”
“结果他继母说他把他弟弟送到了监狱,还闹到学校。”
“据当时的人说,秦又百非常严肃的说了她继母,他没有做错,弟弟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
“他不会徇私舞弊。”
“把她继母气的当时就打了他。”
“如果不是学校里的人拦着,秦又百肯定会受不少的皮外伤。”
“不过,她继母这样一闹,他在学校的名声更好。”
“没有一个人说他不好的。”
“而在大家都在找柳钰文的时候,这个弟弟从监狱里出来。”
“听说气不过,要来找秦又百报复,结果自己运气不好,走到路上的时候,踩空了一个下水道井盖,人掉下去,刚好一辆机车过来,直接从他弟弟脑袋上压过去,人当场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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