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自己，再转身看离开的人，想说话，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噢，对了。”
约翰突然转身，看着托尼，“看着下凌赫，把他的情况详细告诉我。”
托尼眉头一下皱了。
父亲这话，可不是随便的一句话。
忽的！
托尼一拍头，说：“糟糕！”
他赶紧拿起手机开机。
湛可可听着手机里的‘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疑惑的说：“托尼叔叔怎么关机了？”
湛可可又给托尼打电话，但还是关机状态。
小丫头叹气，“托尼叔叔估计在忙吧。”
她给托尼发了条信息，便往楼下跑，“爸爸，爸爸！”
厨房，湛凌赫站在厨台前，听着手机里的声音。
他看着窗外夜色，眸里也是一片深色，而这片深色里没有任何波澜。
当手机里的人说完，他没有说话，厨房里的静被外面的夜色席卷。
付乘听着手机里的安静，知道这样的消息对于湛凌赫来说不简单。
就连他，也没有想到。
“爸爸，你在哪呀？”
小丫头清脆的声音传来，湛凌赫张唇，“保护好她。”
湛可可跑进来，看见湛凌赫拿下手机，咦了声，“爸爸在打电话吗？”
“打完了。”
湛凌赫看着小丫头，“和团团玩，晚餐二十分钟后好。”
湛可可摇头，“可可帮爸爸！”
“不用。”
“要！”
“以前爸爸都是和妈咪一起做饭饭的，现在只有爸爸一个人做饭，太孤单了。”
“可可陪爸爸。”
“这样爸爸就不孤单了！”
小丫头说着便撩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可是，她刚要问湛凌赫自己做什么，她的电话手表便响了。
“咦？电话来了？”
小丫头看电话手表，湛凌赫视线也落在她手上的手表上。
“啊，是托尼叔叔，刚刚可可打托尼叔叔电话，托尼叔叔关机了。”
小丫头说话间按下接听键，“托尼叔叔，你刚刚是在忙吗？”
“对，我的小公主，刚刚托尼叔叔很忙，忙的手机都忘记了充电。”
“是没电了呀，可可还在想托尼叔叔为什么关机了呢。”
托尼的电话可从没有关过机。
“对呢，连咱们小公主的电话都没有接到。”
“小公主，现在是不是到了呀？”
“对呀！可可早就到了，还在新家玩了一圈了，现在可可在厨房，准备帮爸爸做晚餐了。”
小丫头说着，笑着看湛凌赫。
托尼说：“爸爸在旁边？”
“嗯！”
“那托尼叔叔可以和爸爸说会话吗？小公主先自己去玩？”
“可以呀！托尼叔叔和爸爸说！”
湛可可立刻把手表取下来，给湛凌赫，“爸爸，托尼叔叔要和你说话噢。”
电话手表本来就被小丫头按了免提，刚刚托尼的话湛凌赫听的清清楚楚。
湛凌赫接过电话手表，小丫头跑出去，“团团，我带你去玩！”
小丫头的声音跑远，湛凌赫关掉免提，“什么事？”
托尼舒了口气，说：“我刚想到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我猜的那样，你给我解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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