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
“就在来您这里的路上。”
“……”
凤鸢没说话了,此时她脸色在烛火下,沉的摄人。
“竟然在这个时候伤了我们的人,真是大胆包天!”
“族长,定要把此人抓来,送上祭坛!”
“敢在我族之中伤我族之人,必须将此人杀了,才能安抚族中之人的怒火!”
“……”
外面之前还安静的人这一瞬就愤怒起来,好似受伤的是她们一样。
而此时,其长老没说话了,她看着凤鸢,脸上是等待。
等待着凤鸢怎么处置湛凌赫,怎么解决这件事。
凤鸢看着外面夜色,侧眸,“你去,把他们都带来。”
“是。”
隐芝走出来,她带了几人,出了院子。
大家看着,怒火一点未减,甚至烧的更旺。
此时,其长老说话了,“我相信族长能妥善处理此事。”
听见她这话,大家看向凤鸢,怒火压了下去。
但是,那份信任,没有了。
凤鸢坐在那,她看着外面的人,手一点点松开,然后拿过旁边的茶水喝。
似乎,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来了来了!”
“人带来了!”
“就是他!”
“族长,你一定要为我们族人做主啊!”
“……”
湛凌赫过了来,包括那受伤的女人,也被人扶着进了来。
院子里的人都让开一条路,让湛凌赫站到了中间。
一身西装,在火把下闪着光的皮鞋,身形高大,气息冷漠。
湛凌赫站在那,就好似万花丛中长出的一棵长青树,无比耀眼。
他身上完好无损,甚至连绳子都没有。
好似他并不是罪人,而是来锦凤族的贵人。
“他……为何不把他绑起来?”
“他伤了我们的人,怎能这么完好的站在此?”
“……”
见湛凌赫没有任何束缚的站在她们面前,众人都愣了。
但很快的,她们便愤怒起来,看着隐芝。
“隐执事,为何不把他制住?他若再伤了我们的人可怎么办?”
“隐执事,你这是纵容歹人在我锦凤族为非作歹吗?”
“快看看我们的人,是如何了。”
“……”
院子里一下就热闹起来,气氛也变得紧张。
其长老看着湛凌赫,再看那被人扶着的女人。
此时女人手臂上的伤已经被简单的包扎,正面色苍白的看着堂屋中的凤鸢。
凤鸢没有出声,她看着院子里的湛凌赫和受伤的女人,然后目光转过,落在隐芝脸上。
隐芝走进去,身子微躬,“族长,青水说是湛先生伤的她,湛先生说是青水自己伤的自己,与他无关。”
“属下大致了解了事情后,觉得二人说的都有道理,遂不敢擅自作主,只能把二人一起带来让族长处置。”
听见隐芝的话,院子里的女人一瞬指着湛凌赫,“不可能!”
“我们的人怎会自己伤自己?定是此人在说谎!”
“这外族男人是污蔑!他在污蔑我们!”
“……”
扑通!
那被人扶着的女人一瞬跪在地上,虚弱的说:“族长,属下没有说谎,真的是此人伤的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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