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城,你唔。”我没有几乎吐出一个字,这个吻,格外深,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试图挣扎开他,但我越是挣扎,他似乎越用力。
见此,我乖巧了,原本以为他会松开我,不想他越发疯狂,吻得越发深,我脑子嗡嗡作响,口中的氧气被他尽数抽尽,我只觉得自己快要再缺氧中窒息死亡了。
好在他没有丧心病狂的继续下去,将我松开,我喘息了一会,心里憋了怒意,一边守着娇妻过日子,一边又时不时的来骚扰我,这不是渣男是什么,怒目看着他,“顾左城,你要是有病就滚去吃药,突然来我这里发什么神经?”
“孩子,你得还给我!”他冷不丁的开口,说完便扯过毛毯裹着直接装死了。
我一时间被他这话弄的愣住了,他在和我要孩子?
他还在惦记那个孩子?他也很在乎那个孩子?
顾左城的到来,让我彻底失眠了,翻来覆去到了半夜,我始终没法子睡着。
卧室门被敲响,想来是顾左城,我起身去看。
开门那一瞬间,我就惊呆了,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身上穿着的是我早上出门洗完晾在阳台上的连衣裙。
我强忍着嘴角的抽搐,死死咬着唇压制着没笑出来,我实在没办法形容,一向冷酷冰冷的顾左城,喝醉酒后会有这样的癖好。
他185的身高,我也就165的身高,连衣裙穿在他身上像是大人穿了小孩的衣服,又紧又,实在格格不入,我压下笑,看着靠在墙边站不稳的男人道,“顾左城,你干嘛穿我的衣服?你的衣服呢?”
他睁开眼,瞧了我一眼后,开口道,“掉水里,湿了,穿不了。”
我拧眉,好好的怎么会弄水里?开了客厅的灯,找到被他脱在一边的衣服,都是干的,压根没湿。
再回头看他的时候,他已经进了我的卧室,直接把我的床霸占了。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怕是做梦掉水里,衣服湿了,才找了我的衣服换上。
已经凌晨三点,我也渐渐有些困了,没心力气继续管他,我躺在沙发上直接睡了过来。
次日。
我是被门铃吵醒的,迷迷糊糊的起来开了门,见是陈焯,他手里提着食盒,瞧见我,他如同见鬼一般,表情夸张道,“唐蕾,你昨晚干嘛了?你的黑眼圈比熊猫还夸张啊,还有,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睡够,我整个人都是晕的,随便回了他一句,“摔到了,大清早的,你来干嘛?”
他凑近我,仔细看了看我脸上的伤道,“我就说你昨天怎么戴着口罩神神秘秘的,感情是毁容了,原本就丑,现在这样更丑了,遭了,按照你现在这个行情,可能要嫁不出去了。”
白了他,我困得厉害,再次回到沙发上准备靠一会,懒得理会他。
陈焯将手里的食盒放在餐桌上,道,“我姐弄了不少糕点,家里吃不完,让我送下来给顾总!”他猛得提高了分贝,表情兴奋得有些接近于扭曲,“顾总,你。”
后面的话,他没说,只是嘴巴抽搐得有些厉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顾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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