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了?让祁西宴这么紧张?
江安瑜偷偷地瞥了一眼祁西宴,只见他抿着唇一言不发,一脸严肃地看着祁闫。
良久,性感的薄唇方才幽幽地吐出三个字:“用不着。”
“话,也不是这么说,要结婚,怎么说都要父母在身边吧?”祁闫轻笑一声,“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本来是要去国外旅游的,反正都是要转机,索性就来到这里转机,顺便来你这里看看。”
听完祁闫的话,江安瑜的身子忽然僵硬了起来。
祁闫说,要结婚?是要给祁西宴安排婚事吗?
“我要娶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永远都不会改变,如果老爷子强逼我娶你以外的女人,我死都不会同意。”祁西宴对身旁的江安瑜说。
她知道,他的婚姻不由他做主,除非祁闫松口,同意他娶她。
江安瑜轻轻拍着祁西宴的背,此刻的祁西宴,像是一个极易受伤的孩子,她有些心疼他。
一旁的邓玲玲很是安静地站在门边,她不会去打扰那两个人,祁闫忽然到访,实在让她好奇。
去旅游来这里转机?
这不像祁闫的作风啊,邓玲玲不得不怀疑,祁闫来这里的别有用意。
他走之前,目光一直在盯着江安瑜,还有祁闫口中一直提醒着的江家。
似乎……#@$&a;
一道灵光在邓玲玲的脑海中转瞬即逝,太快,让她抓不住重点。
“阿姨!”祁西宴忽然叫了她一声,将在沉思的邓玲玲给吓了一大跳,“我要收了沈墨承手中的股份,帮我安排一下。”
收了他们的股份?!这是吹什么风?!这么早暴露底牌很好吗?
“阿琛,不要这么急!”她迫切地说道。
“难道要等到老爷子把我手中的股份都蚕食掉了才要急吗?”萧不满邓玲玲的劝阻。%&a;(&a;
他的顾虑是对的,祁闫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已经知道祁西宴手中有那么多的股份,他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祁西宴和祁闫,是亲生父子,他们俩之间的相处模式,从来都不是父与子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两两制衡,就像一龙一虎。
“好,我现在就去。”邓玲玲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走出了房。
江安瑜深吸一口气,“修宸,为什么突然这么急?”
她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是,从外界对祁闫的风评来看,她知道祁闫的为人。
祁西宴过早的把自己拥有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这个底牌摆出来,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祁闫要急了,肯定会用尽一切办法把这个股份弄回来。
祁闫又有两个儿子,他需要这两个儿子相互制衡,这样,就不会影响他在祁氏的统治权。
可是……
股权基本上都不在他手上了,他还要这两人制衡什么?
江安瑜发现,她是越来越不了解上流社会的人的心理了。
“我想和你永远地走在一起,所以,我一定会扫清所有的障碍,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祁西宴的眸光看向了窗子外边。
江安瑜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祁西宴说,为了和她走到一起,祁西宴说,他要扫清所有的障碍……
“我值得你这么做吗?”不惜和祁闫反目,不惜拿他的底牌做赌注。
祁西宴微微一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
他看着江安瑜的黑眸,深邃而多情。
“喂!”江安瑜忽然脸色不好地拍开祁西宴的手,“我说你干嘛呢?!”
滴滴滴……祁西宴正想要再继续的时候,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他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我要回公司了,你在家里等我。”
他说完,揉了揉江安瑜的脸,转身离去。
江安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表情和情绪一会一个变的男人。
刚刚还在动情,刚刚还在想着那件事,现在,竟然说离开就离开。
想到这里,江安瑜的心忽然一紧,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事情了?
正想询问祁西宴,忽然,啪的一声,他已经将门重重地关上。
“唉。”幽幽地叹了口气,江安瑜开始有些无聊了。
滴滴滴……轮到她的手机响起,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短信的内容,江安瑜忽然握紧了双手,悲痛与愤怒瞬间席卷而来。
倒不是短信的内容有什么,而是发这个短信的人——温轻歌!
“竟敢还有脸找她?”江安瑜冷着眼,把短信内容看了一遍。
江安瑜,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我想和你谈一谈,关于活着的孩子,或许您不知道的吧,祁西宴的女儿还活着。孩子?
江安瑜瞬间愣在原地,好似被雷劈中了一样,身体和心里一样的沉重,重得挪不动脚步。
女儿……
她和祁西宴的孩子是儿子。
为什么呢?
心里有些好奇,也有些恐惧,哪里见?她回了一句。
距离你家不远的星巴克。
温轻歌似乎料到江安瑜会答应,地址在江安瑜按下发送短信的那一刻,就传到了江安瑜的手机里。
深吸一口气,即使知道有诈,她还是想去。
她的孩子,已经八个月了啊!
在知道孩子离开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她有多悲痛,有多愤怒?
其实,任何一个当了母亲的人,在孩子离开自己的时候,都会心痛的……
活生生的一个生命,也是自己生命的延续。
想到那个孩子,江安瑜的眼角不禁划过两行清泪。
“温轻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江安瑜握紧了双手,温轻歌邀她出来,绝对不会是表面上看的难么简单,她一定有什么阴谋。
一定会设局等着江安瑜。
但……即使知道这是她设下的死局,江安瑜也由不得不去的理由。
温轻歌所说的孩子,那个孩子是她的孩子吗?
深吸了一口气,江安瑜出了门。
就在两人前后脚离开之后,邓玲玲回到了家里,看到这里空无一人,她忽然有些落寞。
这个家,少了祁西宴,或者少了江安瑜,都不对味。
她是长辈,是这两人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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