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新郎新娘,伴郎伴娘,双方的亲人,以及参加婚礼的人,就这么直接地去了婚礼现场。
虽然,和江安瑜曾经幻想过的婚礼不太一样,但是,在今天这样特殊特别的日子里,江安瑜还是非常激动。
今天是她嫁给祁西宴的日子,是她和他许下一辈子诺言的日子。
一路上,江安瑜都是云里雾里的,就怕这是不真实的幻想。
就怕,这些幻想会像梦境一样,破碎掉。
在这样的日子里这么想,可能不太正确,但是江安瑜就是害怕这是不真实的一切。
一直到她来到教堂,她这才如梦初醒,她确定了,这一切是真的,婚礼的一切,都是真的!
江安瑜脸上蒙上了幸福的微笑,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好。
“这都是真的。”她看着祁西宴的脸,不自觉地低喃出声。
“傻瓜!”出来迎接的祁西宴耳尖地听到了江安瑜的声音,无奈又好笑地说了一句。
难道,在江安瑜的心里,就那么不相信他吗?
他和江安瑜承诺过的事情,他都会做到的,没有任何的欺骗。
江安瑜面带微笑地下了车,走上前,靠近了祁西宴,挽住了祁西宴伸出的手。
江安瑜一脸幸福地靠在他的身边,在场众人看着这有些不太一样的婚礼。#@$&a;
没有接新娘闹新郎的节目,但是却还是别开生面。
当然了,祁西宴的很多朋友都认识了江安瑜,因为江安瑜是当红明星,他们很多人也都认识江安瑜。
但即便是认识,今天他们还是忍不住想要看江安瑜长什么样,一个个宾客,皆是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一直到这一对新人走进了礼堂,他们才坐回原位。
这时候,江安瑜方才看清,前面一排坐着的是沈文奚、沈墨承两兄妹。%&a;(&a;
两兄妹分别是新郎新娘的好朋友之外,也是他们的伴郎伴娘。
第二排,坐着的是温家的人!
江安瑜诧异,在这时候,温震霆居然还会来?她低估了温震霆的脸皮厚度。
不过……
今天她结婚,她不会因为有这样的人存在就影响心情,更不打算被这样的人影响。
“江安瑜。”祁西宴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地叫了她一声。
“一会儿这群人就不会再留在这里了,你也不用想太多。”祁西宴对江安瑜说,语气,严肃而认真。
江安瑜有些疑惑,还不明白祁西宴打的是什么主意,站在最后面的人忽然开始窃窃私语。
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最后,竟然让站在台上的江安瑜和祁西宴听清了!说的,就是江安瑜和温轻歌的事情。
“我没事。”祁西宴还没说话,江安瑜直接就就开口了。
原本祁西宴还担心江安瑜会胡思乱想,但是接下来的话,让他多少都放心了,“那些流言还伤害不了我。”
说着,她忽然转身,眸光灼灼地看着祁西宴。
“今天我很幸福。”她对祁西宴是这么说的。
今天,她很幸福……
祁西宴听闻,唇角的笑容月扩越大,在他的脑海中,也不断地徘徊着这句话。
教堂之外,一群白鸽正翩翩飞舞。
教堂之内,牧师早已等候在台上。
他面带着微笑地看着祁西宴和江安瑜,仿佛,这一对璧人是这天下间最登对的人了。
牧师觉得,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登对的璧人。
“来。”祁西宴牵着她转过身,走到了牧师的跟前。
两人的双手紧紧相握,就像是缠绕着粗壮树枝的粗藤一般,相依相偎,一直到老……
艳丽的阳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照耀在两人的脸上,令原本就洋溢着幸福的脸庞更是光艳动人。
牧师本想先说点吉利的祝福语,再住持这一场婚礼,让这一对新人在主的见证下,许下一生的誓言,可祁西宴根本不给牧师机会。
就在牧师要开口之际,祁西宴忽然就对着江安瑜单膝跪地。
他的一手背过身后,一手轻握着江安瑜的手,眼睛看着江安瑜。
“从今以后,无论环境是好是坏,富贵或贫贱,健康或疾病,成功或失败,我都要保护你,深爱你,与你同甘共苦,携手共建美好的家庭,一直到我离世的那一天。”
“哗!”随着祁西宴的话音落下,四周围像是炸开了锅一样,媒体手中的相机不断咔擦咔擦地响着。
似乎怎么记录都不够,祁西宴深情的话语,祁西宴情深凝视着江安瑜的眼神。
所有的幸福,都定格在这一张张照片上。
忽然,拍照声过后,四周围谜一样的安静。
几百双眼睛就这么静静地盯着江安瑜看,祁西宴这样的誓言,更像是对她表达他心里的声音,江安瑜的脸上也露出了很幸福的笑容。
“等等,祁少爷,少夫人。”就在江安瑜想要张口说话的时候,媒体那边的某个记者出声打断。
两人看了过去,只见那个记者手中拿着一个单反,头戴鸭舌帽,身穿一套白色的休闲服。
这个记者居然还穿着休闲服,江安瑜轻蹙起眉头看着这个记者。
这里是她和祁西宴的婚礼,所有的人,包括记者,要么穿西装,要么穿宴会装,这个记者居然还穿休闲服。
这样的装扮,本身就是对着婚礼主人的不满,会是谁呢?
可惜,江安瑜看不清那位记者的长相。
那个记者的帽子压的极低,还带着一个遮住了半边脸的墨镜。
但是,唯一可以看出的是,那位记者的肤色比较深,声音还有些沙哑。
祁西宴看到了那个人,心里也确定了些什么,他不打算理会那个记者,他也知道记者是谁了。
他拉了拉江安瑜,继续深情地对江安瑜说,“别人如何不用管,问问你自己的心,愿意和我走过这一辈子吗?”
祁西宴问完江安瑜,又一次低头轻吻住了江安瑜的手。
“我愿意。”江安瑜回答祁西宴。
祁西宴听闻,直接站起了身,还为江安瑜戴上了结婚戒指。
他们的婚礼,没有像一般婚礼那样让新娘宣誓。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不变,江安瑜就会一直站在他的身边。
“祁少爷?”
一旁的牧师惊愕地看着祁西宴。
不对不对,不不不……
是流程不对,还是他的打开方式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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