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一个小丑,江爽,你也可以不照着我说的话去做,但是,你要考虑清楚你的后果。”
祁闫的话,让江爽不由打了个冷颤。
她僵硬地抬起头看着祁闫,心里愈发害怕。
“想好了吗?”祁闫问道。
江爽闻言,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着,她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祁闫这才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挑起她的下巴。
“乖,这才是我的好老婆,没了零花钱问我要就可以了。”
一听到零花钱,所有的害怕都消失了。
江爽的眸光坚定了起来。
或许,不久的将来,就是祁致然的死期了吧,江爽想道。
方才祁闫给祁致然的电话,让祁致然一直不停地调査。
这外边居然开始传出祁西宴有精神病的事,这几天精神病发作已经被强制送到精神病院管束。
“江安瑜呢?”祁致然狠狠地瞪着助手,他才不管什么祁西宴怎么样,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江安瑜的消息!
就怕江安瑜和那种精神病待在一起会出什么事!祁致然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出事了,那他……
想到这里,祁致然想也不想地再次去到了祁西宴的别墅。
只可惜这一次,江安瑜不在这里,佣人也不告诉祁致然他们去了哪里。
气的祁致然差点没把这个佣人给揍了。
只不过助手拉着,这才让他没有丧失理智。
祁西宴和江安瑜此刻,正在江安瑜的新居。
沈墨承和沈墨承还有沈文奚也在这里。
沈文奚已经回到公司将股东会议延迟了。
只是,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竟传出祁西宴有精神病的事情。
沈文奚懊恼地低着头,肯定是她推迟会议才出现这种情况。
“怎么办?阿琛现在又在休息,不可能出面澄清这件事,怎么办?”沈墨承在新居里不停地来回踱步。
江安瑜一直在一旁的沙发上坐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安瑜安瑜,你说怎么办?”沈墨承问道。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沈墨承就开始接受江安瑜了,偶尔祁西宴不在,他也会询问江安瑜的意见。
江安瑜抬眸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她怎么知道应该怎么办?对于事情,她并不了解前因后果啊。
再说了,祁西宴这样子的反应可不就像是精神病的反应吗?
江安瑜看向紧闭着的卧室门,深吸了一口气。
“阿琛什么时候醒来?”江安瑜问道。
“现在还不行。”沈溪仁忧心匆匆地说道。
不到特殊时期,不要让祁西宴醒来。
否则,要是祁西宴得不到很好的休息,恐怕下一次会更难办。
“你们老实告诉我,阿琛到底是什么问题?”江安瑜冷眸扫视着所有人。
这个时候要是还隐瞒她,她也无法想出办法了。
“阿琛这个不是精神病。”沈溪仁没好气地白了江安瑜一眼。
这个女人怎么对阿琛一点信心都没有?沈溪仁越想越气,差点没暴走。
“不是精神病那你告诉我是什么问题啊!”江安瑜问道。
沈溪仁叹了口气,说道:“被你给刺激的,如果你不和祁致然见面,不对祁致然朝思暮想,他也不会这样。”
真是这样吗?
江安瑜抿唇,不再说话。
沈溪仁见状也稍稍地松了口气,至少,阿琛的情况不能从他口中泄露出来吧?
反正,只要江安瑜知道,祁西宴不是精神病就好了。
沈溪仁看了一眼手机,确定的时间之后,说道:“要不,你们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就行了,等阿琛醒来就没事了。
“阿琛什么时候醒?”沈墨承不确定地看了一眼房门,当视线触及江安瑜的时候,微微一顿。
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沈墨承干脆将脸撇过一边。
“不知道,我也不敢确定。”沈溪仁低下了头。
居然也有为难他的时候,真是见了鬼了。
“这个小区有记者出没,我们哪里也不去,文奚你照常去公司处理事务就好。”沈墨承当即做了个决定。
所有人看向江安瑜,正想询问江安瑜是否有什么想法,江安瑜却低垂着眸,令人看不清她的想法。
“安瑜安瑜,要不,你也和我照常到公司上班吧?”沈文奚问道。
江安瑜闻言抬起头来,机械地点了点头。
去哪里问题也不大,她现在也是公司的员工,去上班也没什么问题。
第二天,沈文奚干脆带着江安瑜去上班。
公司早就传出了关于祁西宴得精神病的风言风语,江安瑜心中一疼,强迫着自己不要理会。
可是,流言蜚语就像是空气一样,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她听得心都累了。
深吸一口气,江安瑜看向了落地窗外。
无聊中,电话响了,江安瑜直接拿出手机,她都忘了看是谁的来电了,按下接听键。
“你好。”江安瑜说。
“江安瑜啊。”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祁闫苍老的声音。
“爸,有事吗?”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江安瑜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祁闫佯装担忧地问道。
江安瑜呼吸一顿,赶忙回答道:“没事,爸,您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
“怎么,爸爸想关心你也不可以吗?”祁闫问道。
江安瑜好一阵语塞,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爸爸想问你一个问题。”祁闫说道。
每次祁闫一说出这样的话,江安瑜的心就忍不住想翻白眼。
这表明,祁闫肯定又有什么事让她做,她真的不想理,可她就是纠结啊。
江安瑜深吸一口气,看向窗外。
“爸爸,请说。”江安瑜说。
“这外界传言,祁景深有精神病,可是真的吗?”祁闫问道。
江安瑜轻笑着回答道:“既然是传言,那当然是假的啊。”
“江安瑜!”祁闫当即有些不悦地说道,“我在问你,这是真的假的?”
江安瑜唇角掠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根本不是关心祁西宴!
“江安瑜?”见电话那头没了声音,祁闫又一次开口问道。
江安瑜这才回过神来,她感觉双手冰冷无比,这才是祁闫吗?
“对不起爸爸,我在思考”江安瑜幽幽地说道,“你说的这件事,并不是真的,含水量还很高。
祁闫闻言眉头一皱,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他难以相信的事情一样,
“什么意思?什么叫含水量很高?你的意思是,祁西宴根本没有生病?”祁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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