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医生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莘瑾淮的脸黑的能滴出墨来,他拿着手里开的药膏,耳边还循环着孙医生的劝诫。
她说,“你这样粗鲁,你老婆心里产生阴影了她下次还会愿意吗?多看多学,别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老婆是用来疼的!”
下次?他跟秦欢怎么可能还会有下次!
莘瑾淮心中不屑的嗤笑,若不是因为他喝醉了将秦欢认成了秦湘,他才不会碰她!
“行了,赶紧回病房给她上药吧。”喻子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下次温柔点。”
“我…上?”莘瑾淮蹙眉。
“我帮你也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你敢!”男人扫了他一眼,目光冰冷。
喻子安摊手,“那不就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还忙着呢。”
他转身离开。
莘瑾淮捏着那管药膏,眼里满是纠结,让他给她上药?他怎么上?
回到病房里,秦欢正在打点滴,她有些低烧,挂上吊水后,她的脸色已经没有刚刚来的时候那么苍白了。
莘瑾淮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在冒冷汗了,温度也正常了。
不自觉的松了口气,他坐在了床边,视线移到了被子上,手心里的药膏突然变得烫手起来。
让他那样给她上药,他实在做不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莘瑾淮纠结了半天,尝试着掀开被子,手放在她腰间的那一刻,像是触电一般,又猛地缩回来。
算了,还是给张妈打电话让张妈过来吧,莘瑾淮拿起电话拨过去,响了很久但没有人接。
又想到苏怜柔,莘瑾淮立刻否定,苏怜柔更做不来这样的事情。
到时候两个女人一块跟他闹,他很更烦躁的。
思来想去,莘瑾淮还是觉得他来比较好。
小心翼翼的捏住秦欢的裤腰,他正要脱的时候,一道颤抖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要干什么?”
秦欢红着眼看着他。
莘瑾淮的身子有些僵,他不自然的捏着药膏说,“上药。”
药膏上的名字清晰可见,上哪里已经不用再详细的解释。
秦欢的眼睛更加红了,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猛地拍开了莘瑾淮的手,拉着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别碰我——!”
她的反抗和排斥让莘瑾淮的脸色沉了下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强硬道,“秦欢!我是你丈夫!”
“别碰我!别碰我——!”
秦欢剧烈的挣扎着,泪水流了一脸,昨晚的事历历在目,那种恐惧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几乎吞没她。
拉扯间,手背上的针被挣掉,鲜血瞬间涌出来,男人抬手按住,脸色阴沉。
他是她丈夫,不想让他碰她还想让谁碰?慕景琛吗?
想到她频繁的见慕景琛,她如今又这么大抗拒他,莘瑾淮气的逐渐没了理智,紧紧的将她压在了床上,咬牙嘶吼。
“不想让我碰你?那你想让谁碰你?慕景琛吗?”
“就慕景琛那个软弱无力的样子,他可满足不了你,别一副为他守身的样子,秦欢,你给我看好了,我才是你丈夫!”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亦如昨晚那样,秦欢无措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恐惧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碰我,禽兽,禽兽!”秦欢浑身颤抖着,一边挣扎一边骂。
她的声音刺耳,莘瑾淮冷笑一声,“我是禽兽,我什么都没干呢。”
“要不是医生说撕裂了不上药会让引起持续的低烧,你以为我想碰你?秦欢,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我还嫌你脏呢!”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莘瑾淮的脸上。
秦欢崩溃的大喊,“滚,你给我滚,我不用你上药,你才恶心,你这个畜牲,畜……唔唔…”
她的唇被死死的封住。
男人的动作根本算不上亲吻,他像在报复一样的啃咬,口腔里满是腥甜。
秦欢挣扎着,不断的掐扯拍打都无济于事,逐渐的,她不再挣扎,眼角的泪汹涌的滴落。
他的吻也从激烈变得温和,嘴唇移到她的眼角,一点点的吻掉她的眼泪。
竟有一瞬间,秦欢觉得,他爱自己。
可这个念头只有几秒就被秦欢狠心的掐断,莘瑾淮不可能爱她,他爱的从始自终都是秦湘!
“为什么吻我?”秦欢抬着泪眼看他。
莘瑾淮离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能清楚的看见,男人躲闪的目光。
他为什么不回答?
泪珠顺着脸颊话落,秦欢闭了闭眼睛,喉间苦涩。
“可以放开我了吗?”她的声音突然平静。
莘瑾淮下意识的松开手下了床。
秦欢的手面已经被按的青紫,只有几道鲜红的血渍,倒是嘴巴肿的不成样子,唇上密密麻麻细小的伤口,触目惊心。
她撑着身子起来,穿好鞋,木然的笑了一下,她问他,“莘瑾淮,你刚刚才说我恶心,现在又吻我,你真的很矛盾,可你那么爱秦湘,为什么要吻我呢?”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莘瑾淮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突然发出一声嗤笑,“你烧坏脑子了?”
“那你为什么吻我?”
“吻你就是爱你?”他眼神睥睨的看着她,不屑的笑,“我吻过那么多女人,难道每个都爱吗?”
预料之中的答案,秦欢呵笑一声,站起身来往门口走,“是我想多了。”
“你想去找谁?”莘瑾淮将她扯了回来,重新甩到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想去找慕景琛是吗?你想让她帮你上药?”
他冷笑,“秦欢,别以为我吻了你你就能为所欲为!”
吊针只打了半瓶,又被他甩这一下,秦欢晕的眼前模糊一片,她尝试着起身,却浑身无力,干脆放弃的躺着,默不作声。
莘瑾淮重新叫来护士给她扎针,又让护士给她上药,秦欢挣扎的厉害,被他死死按着,这药才算抹上。
“秦欢,你总喜欢做无用的挣扎。”护士走后,莘瑾淮抽了张湿巾擦了擦手,淡淡的说。
秦欢死尸一般躺着,屈辱感让她眼里蓄满了泪,却又倔强的不肯落下来。
听到这话,她笑,“莘瑾淮,你这么喜欢折磨我,咱们俩可得死一块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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