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要演,那她就奉陪到底。
“爸,妈。”秦欢眼里满是失望,“我原以为你们让我和阿瑾留下来是真的想要让我们在家里住一晚,原来…”
她难以置信的往后退了两步,身子晃了晃,“原来竟然打着这样的主意,你们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张婧和秦正国的脸色都变了变。
“欢欢,爸妈这样做也没错,瑾淮和湘湘原本就是一对恋人,是你插进她们中间去的。”
张婧知道这是终究会让秦欢伤心,语调都轻了几分,“现在湘湘回来,反正瑾淮也不喜欢你,不如你就把瑾淮还给湘湘吧。”
“是啊。”秦正国也附和,一副为她好的嘴脸,“瑾淮不喜欢你就没办法帮秦家,你忍心看着秦家一直落魄下去吗?”
“我插到她们中间去的?”
秦欢心中冷笑,面上惊愕,他们竟然能说出这样厚脸皮的话来。
他们的婚姻虽然是爷爷辈订的娃娃亲,但是有契约合同在的。
秦湘失踪,他们无非是为了莘家能提供小词药,所以才着急的将她嫁出去。
到头来,竟然全将责任怨到她身上去!
张婧并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还一脸就是如此的点头。
“是啊,若不是因为你害得湘湘失踪,湘湘早就当上莘太太,说到底还是你的责任。”
“湘湘如今回来没有怪你就已经对你很好了,你是姐姐,不能总占妹妹便宜吧?”
秦欢气笑,“您这一番言论还真无理取闹,湘湘失踪这事怪她自己任性,跟我可没有关系。”
她这话一落,两道失望的目光瞬间放到了她身上来。
“欢欢,你到现在竟然还在推卸责任。”
“你太让爸爸失望了!”
秦湘也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爸妈,别怪姐了,我不计较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
秦欢掐着掌心,气的胸口疼。
知道跟他们争辩也是无用,秦欢冷笑一声,突然转了话题。
“湘湘妹妹这次回来,好像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呢,爸妈还是谨慎一点,现在科技发达,眼前这个湘湘指不定是冒充的呢。”
这一句话,让秦湘渗出一身冷汗。
她强笑了一声,故作委屈道,“姐,你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胡说吧?我好不容易才回来。”
秦欢没理她,面色淡漠的看着张婧两人,“爸妈还是谨慎点比较好,别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罢,她拿起电话给闻朔打电话,让他上来把莘瑾淮带走。
好事还没撮合成,张婧和秦正国对望一眼,上前就要抢夺她刚拨通的手机。
“瑾淮不能走,他今天必须留在这里。”
“走不走不是您说的算的。”
秦欢不想再待下去,她扶着床上的男人就要走,一道身影拦在面前。
秦正国沉着脸,“秦欢,你妈说得对,今天莘瑾淮不能离开这里。”
气氛一瞬间僵持不下。
杂乱的脚步声传来,闻朔出现在几人的眼前,他喘着粗气,明显是跑过来的。
“夫人。”
看到他,秦欢冷笑一声,“你们还准备拦吗?还是说你们想让我将你们干的事情跟闻朔唠唠?”
两人脸色难看的跟调色盘一样,一句话不敢说,不情不愿的让开位置。
“闻朔,将阿瑾带出去!”
闻朔点头,扶着莘瑾淮出了房间,消失在几人眼前。
他一走,秦正国压抑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怒气冲冲的上前就要打秦欢一巴掌。
“你这个不孝女!”
秦欢退后一步,面色嘲讽,“爸的意思是,我没有让自己的老公和妹妹上床我是不孝是吗?”
“你……”
这一句给秦正国噎的说不出话来。
“你这孩子,说话那么难听做什么?”张婧掺和道,“你也别老公老公的叫着,那原本是湘湘的老公。”
“那妈有本事让莘瑾淮跟我离婚再说这种话比较好,要不然人家听了只会觉得您脑子有问题!”
张婧活了大半辈子,强势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被人骂脑子有病,还是自己的亲女儿,气的脸都涨红了。
“不孝女,不孝女,你敢骂你妈脑袋有病!”
秦欢呵笑,“随便您怎么说,我无所谓,只不过爸妈今天这一出实在另我伤心。”
“我不妨将话撂这,这个婚,我是不可能离的。”
“逆女,逆女!”张婧气的捂着胸口摇摇晃晃的要晕过去,秦湘见状连忙扶住她,语气责怪的看着秦欢。
“姐,妈再怎么如何都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呢?”
秦欢睨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笑,“是啊,我还真没见过让自己亲生女儿将老公让给亲妹妹的,还不惜将人送到床上的亲生母亲。”
她的脸一阵青白,“你不许这么说妈!”
“呵…”
凉凉的扯唇,秦欢没在理她,大步离开。
出了秦家,秦欢从袖子里拿出那管药剂,里面的液体已经消耗了十分之二。
闻朔靠着车边等,看到她手里拿着药剂,心头猛地一紧,“夫人,这…”
秦欢将东西给他,“这是从秦湘手里抢的,她给阿瑾打了有一毫升,莘诠没死,派人搜查南城,就算翻个遍也要将他找出来。”
一听先生被注射了这个药剂,闻朔脸色大骇,急忙联系医院,进了驾驶室。
“夫人,快上车。”
“你先送阿瑾去医院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闻言,闻朔没在坚持,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般飞了出去。
秦欢则打车回到了云苑。
.......
夜半。
大雨倾盆,电闪雷鸣,秦欢也从睡梦中惊醒。
一通电话也恰巧的打了过来,她摁下接通键,那头传来张婧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秦欢也在一瞬间清醒。
“秦欢,你这个不孝女,湘湘进抢救室了,医生已经报了三次病危,你到底把她怎么着了?!”
一顶帽子结结实实的扣了上来。
秦欢的脸冷了下来,语气不耐。
“她怎么着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她病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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