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整个磐金市都乱翻了天。
一则消息,如同晴天炸弹,让每一名磐金市的百姓,都纷走相告。
“孙氏集团董事长孙伯符,董事长之子孙诚,包括他的未婚妻唐淑琴,因吃蘑菇中毒,现已送入医院。”
“但由于治疗得晚,几人性命虽然保住,但现已全部变成了脑瘫……”
看着各大板报,各大新闻贴出来的消息。
磐金市,下至普通百姓。
上至富豪官员,无不震惊,无不震动。
“我的天啊,孙伯符父子,包括他的未婚妻,因为吃蘑菇中毒,全都变成脑瘫了!”
“孙伯符,不会就是那个我们磐金市的首富吧?”
“没错,就是那个,真是太可惜了,孙氏集团在我们磐金市可是明星企业。”
“他们家养活着不下上万名员工呢,如今全都变成了脑瘫,日后这孙氏集团怕是要经营不下去了……”
百姓们唏嘘不已,而上面的人,更是大感忧愁。
要知道,孙氏集团可是给本地提供了不少就业岗位,如今孙氏父子傻了。
孙氏集团的未来又该何去何从?
他们作为领导,不得不重视这些事情。
不过,还不等他们打电话询问一下。
紧接着,有一条重磅消息传了出来:
“孙氏集团易主,现已将股权分为两份,为两位神秘大佬共同管理!”
这条消息一出,
如同晴天霹雳,更是让磐金市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卧槽,这么快孙氏集团就易主了?这什么情况?”
“难道是被人收购了,是什么人,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孙氏集团可是市值上百亿的企业,一下拿出这么多现金流,难不成对方是资产过千亿的超级大佬?!”
“但我为什么,觉得这里面有古怪?”
“孙氏父子刚出事,孙氏集团的股权就发生了转让,你们不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吗?”
一时间,流言蜚语竞走,
而在政务大厦,身为上层领导,
对于孙氏集团,这种上市大企业股权发生转让一事,必须时刻关注。
“小王,去给我查查,孙氏集团的股权现在到底在谁手中,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此时,一名大腹便便,戴着金色眼镜的中年人吩咐道。
“是的,市长,我这就去办……”
一名干练的小伙子,刚准备退出办公室,
然而,这时中年人面前的座机却响了。
“喂,您是?”
中年人发出一声疑问。
“陈波,能听出来我是谁吧?”
电话对面,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听到声音,叫做陈波的中年人先是一愣,紧接着连忙一脸紧张肃穆地站了起来:
“老首长!”
“嗯,不必这么客气。”
“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电话对面的声音淡淡的,但声音中却有着一丝若有若无地威严。
“全是老首长您教得好!”
“不知老首长突然来电,是有什么指示?”
陈波恭敬的道,脸上满是紧张地神色。
他可知道电话对面这人,在华夏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
寻常时候,他根本不可能会联系上自己,但既然打电话上门,那一定是有事。
“嗯,孙氏集团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电话对面的声音,仍是平静地没有半点起伏。
“您,是说孙氏集团股权发生转移的事?”
陈波心中一动,问道。
“对,一家小企业而已。”
“本来是不应该我来打这个电话,不过收购这家企业的,是我的一个晚辈,他只是收来当做跳板,所以你不必担心,孙氏集团日后在磐金市的生产效益。”
淡淡的声音,就好像一针强心剂,瞬间就让陈波放下心来。
“老首长,我明白了。”
“这样,磐金市日后的政策照旧,这些企业之间的事情,就让这些企业家们自己处理……”
陈波点着头,他哪里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既然是老首长开口,这个面子他不给也要给!
更何况,这何尝不是一次向上攀升的机会?
自己以前虽然受过老首长提点,但始终无法融入到核心圈层。
但是这次不一样,如果趁着这次机会,彻底拉近和老首长的关系。
那么他就是踏入省府,也并不是难事。
“嗯,你明白就好。”
“孙氏集团的事,就让他自由发展,毕竟只是一家小企业而已……”
说罢,对面便挂断了电话。
而此时,陈波听来嘴角也忍不住狂抽。
市值上百亿的企业,竟然只是一家小企业。
不愧是老领导,到了他那个圈层,或许钱就只是一个数字。
……
鼎玉酒店,
昨夜陈浩没有回自己的别墅,而是直接在酒店内住了一晚。
这一觉,陈浩睡得特别香,
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把孙氏集团一般的股权转让到了自己头上。
现在,他直接从一名千万富豪,跨越成为了一名身价几十亿的大亨。
一想想,自己拥有了这么多的财富,而且更可以把钱还给周梦雪,从此摆脱打工人的身份,陈浩就乐得合不拢嘴。
直到中午,陈浩才从梦中清醒。
而他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周梦雪,把欠她的钱还上。
咚咚咚!
陈浩敲响了周梦雪的房门。
“谁啊,请进!”
房间内,传来周梦雪清脆地嗓音。
一推开门,陈浩就一脸贱兮兮地看着周梦雪,脸上满是得意。
“陈浩,你来干什么?”
“笑得这么贱,肯定没有好事!”
一见是陈浩,周梦雪立即没好气地道。
“雪雪,我有钱了,我要还你的别墅钱!”
“我终于要告别打工人的身份,翻身农奴把歌唱!”
陈浩得意万分,
说着,还故意向周梦雪挑了挑眉。
“哦?!你有钱了?”
“好啊,直接往我账户上打两个亿就行,多的那些,我就不管你要了……”
周梦雪表情淡然,点点头。
只是在她眉梢处,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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