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的病?!”
陈浩一脸惊讶,周家老爷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全华夏,都数得过来的几位老者。
身边的名医妙手应该非常多,怎么会突发恶疾?
“没错,就是我爷爷。”
“陈浩,这次无论如何,都请您治好他老人家。”
“本来我爷爷的身体还算健硕,身边有几名医师随身护理,虽称不上无病无灾,但也从未生过什么大病。”
但,就在一个星期钱前,
不知怎么,爷爷的身体突然就不行了,每天卧病在床,整个人虚弱的不成样子。
本来身边有名医看着,我也并不担心,
但就在两天前,病情突然恶化,老爷子他躺在床上,呼吸都困难。
现在全靠人工心肺顶着,但也支撑不了太长时间。
医生说了,如果三天之内,还见不到我爷爷有所好转,那恐怕就是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了!
说着,说着,周梦雪有带着几分哭腔。
陈浩见状,面色一正,急忙安慰道:
“梦雪,你放心,我要老爷子还有一口气在,他就是跑到了鬼门关,我都帮你把他拉回来!”
陈浩拍拍胸脯,脸上满是自信。
自从得到了医学传承,陈浩有信心,即便华佗复活,从地里面钻出来,
论医术,他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对手。
一路无话,
周梦雪心急如焚,宾利车让她开得飞快。
本来要一天的路程,结果半天就到了。
此刻,
陈浩站在一幢古色古香的庄园前,怔怔发呆。
这就是京都,最有权势的几位老人的居所吗?
低调而不失典雅,静谧中又带有一丝烟火气。
和自己在磐金市居住的别墅相比,这里不止庭院多广,而且还多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意境。
“我们进去吧!”
周梦雪站在陈浩身旁,率先向庄园走去。
而此时,庄园内的保姆,仆人,见是周梦雪,立即开门迎了出来。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仆人们一脸激动,一副很久没见到周梦雪的样子。
“嗯,爷爷在哪,带我去见他。”
周梦雪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老爷他还在卧房……”
“小姐,待会见到老爷您不要太激动,他现在情况……”
仆人们欲言又止。
“爷爷他怎么样了?!”
周梦雪一急,质问道。
但见仆人们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话。
只能蹬着高跟鞋,快步向房间内跑去。
见状,陈浩也只能默默的跟在周梦雪的身后。
很快,
陈浩便跟着周梦雪来到一处,独栋小院。
院中有一间卧房,此刻在房门外,进进出出不下上百人。
每个人的脸上,全都露着焦急之色,而其中还不乏身穿白大褂,或者背着医药箱的医生。
“爷爷他怎么样了?!”
周梦雪一边小跑,一边喊道。
“咦,小雪,你回来了?!”
这时,一名中年男人注意到了周梦雪,招呼道。
“五叔,我听说爷爷病重,特意赶了回来。”
“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好些?”
周梦雪一边向院中眺望,一边对这个五叔说道。
“老爷子具体情况还不知道,现在华夏第一神医霍五针,正在给老爷子看病。”
“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五叔周清华喃喃说道。
而周梦雪听到五叔的话,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华夏第一神医,霍五针。
她可是早有耳闻,听说这位神医,生平治病,最多只施过五针,只要五针下去,不管什么病,包管病人立刻痊愈。
而这华夏第一神医的称号,便是这些年,被他治愈过的病人赐予他的。
“有霍五针前辈给爷爷看病,想必会针到病除……”
周梦雪安慰着自己,而一旁陈浩见状,也默不作声。
周老爷子的病,如果有人能治,那再好不过。
虽然治好了周老爷子,能获得超乎想象的报酬,但是陈浩深知,门深乱事多。
如果被这些家族弟子提早注意到自己,搞不好会引来什么杀身之祸。
虽然陈浩不怕这些,但也没谁愿意往自己身上揽仇家的。
然而,就在陈浩在院外张望时。
忽听院内乱糟糟一片,紧接着,一名须发皆白,有股子道家仙风的老者走了出来。
一出来,
老者眉头紧锁,脸上早已被汗水浸湿。
“霍神医,我家老爷子怎么样了?!”
“霍神医,老爷子的病情,有没有好转?!”
“霍神医……”
老者一出来,十几名周家子弟,便围了上去问长问短,
就包括刚刚和周梦雪打招呼的五叔,此刻也围在了老者的身边。
“怪!”
“实在是太怪了!”
“老夫行医数十载,还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
“你们也知,老夫绰号霍五针,通常五针落下,包管针到病除。”
“可在刚刚,老夫足足施了五十几针,周老的病情不仅未见好转。”
“刚刚老夫在摸他脉搏的时候,脉相却更加紊乱,此乃凶兆啊!”
老者一边说,一边摇头。
脸上的无奈之色,已经尽于言表。
“诸位,恕老夫无能,实在是治不好周老爷子的病。”
“看来近些年,我因贪恋世人所赠予的美号,而妄自浅薄,没想到如今我的医术,已经退步到了这种地步……”
霍五针叹息着,
而周家人闻言,无不面如土灰。
完了,
一切都完了!
连华夏第一神医霍五针都无能为力,这整个华夏,还有何人能治好自家老爷子的病?!
“连霍神医都无能为力……”
听到这,周梦雪的神情也有些恍惚。
仿佛整个人的精神世界都要崩塌了。
不过很快,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急忙拉着身旁陈浩的胳膊,大声喊道:
“快让陈浩给爷爷看看!”
“他说不准,能治好爷爷的怪病!”
周梦雪这一嗓子,顿时把周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
而当他们看到,周梦雪拽着的,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脸上立即就露出了一抹失望神色。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