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尘,还没睡呢?”苏乔问。
骆之尘刚想回答,再看见厉溟深勾着苏乔脖子的手后,把话咽了下去,眼底烧起无名之火。
“你们去哪了,这么久才回来?”他问完,眼睛看向苏乔。
“洗澡啊。”厉溟深目空一切地回答。
“这么慢!”
“是啊,谁都像你,脚底抹油了。”
“有谁愿意在浴室这种地方磨蹭?”
“浴室怎么你了,我就喜欢啊。”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当然,不是什么人都叫厉溟深?”
哎?这句话有点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
“厉溟深,你!”
两人见到面就互相抬杠,刀光剑影。
苏乔之前没觉得骆之尘这么话多,更没觉得厉溟深这么能怼。
太累了,站在门口看掐架有意思吗?
苏乔挣脱开,就准备朝客厅走去。
厉溟深手腕一折,苏乔愣是没能跑开。
骆之尘看见这一幕,眉心拧得更紧了,“哥,我带了不少零食,全是你爱吃的,过来和我一起吃吧。”
有一说一,苏乔还真有点饿了,他摸摸腹部的系带,抿抿嘴。
他和厉溟深从淋浴房出来后,都换上了节目组给准备的浴袍。
这浴袍是常规的样式,可是穿在瘦瘦的苏乔身上,就显得宽大很多。
看来,节目组还是太高估了他的体型。
厉溟深看了一眼苏乔刚刚被咬的地方,然后微微挑了一下眉。
他轻轻拍拍苏乔的后颈,然后做了个放手的假动作。
苏乔信以为真,松开抱着胸的双手,就迈开腿走了一步。
突然,厉溟深抬手拎住苏乔浴袍的领口,控制好力度向下一扯。
苏乔白花花的后颈就露了出来。
一并露出来的,还有后颈上,厉溟深的齿痕。
骆之尘一开始还没注意到。
这时,厉溟深“啧”了一声,而后冷眼看着骆之尘,低沉地说道:“有标记了。”
苏乔歪头看着他,下意识抬手遮住自己的后颈。
被厉溟深又舔又咬的地方,有点烫,还有点麻。
指甲盖的边缘碰到压印的痕槽,竟还有一点点疼。
苏乔:“”
随着苏乔的动作,骆之尘终于看清了那一圈完整的齿痕。
深红色的牙印边,红了一小片。
骆之尘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指节发白。
他第一次看见有人把别人当磨牙棒还这样理直气壮的。
况且咬的还是这种位置,这该是经历了多么激烈的过程。
骆之尘甚至不敢脑补。
下一秒,他忽然想到,一切因皆有果。
他用力咬牙,然后咽咽干涩的喉咙,“你,无,耻!”
这三个字说的很轻,很慢,很有感情色彩。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对面两人都听见了。
厉溟深舔舔唇角,眸色深深,“就你高尚?”
骆之尘没有搭话,气得胸口都快炸了。
“你想标记,怕是没有这个本事吧!”厉溟深脸上溢出笑容。
“你!”
厉溟深打断骆之尘,脸上的笑稍纵即逝,“有本事你试试,不过,我可提醒你了,仔细想想试试的后果。”
这话说的很冷,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
这时,魏萌萌和白蓉都出现在门口。
白蓉:“可以进来玩吗,我带了牌和游戏机!”
屋里杵着的三人:“”
三人的视线齐刷刷看向门口的两个女嘉宾,摄影师也调整了一下机位,为嘉宾们的深夜合体做准备。
两个女嘉宾各怀心思。
白蓉对玩和跟谁玩比较感兴趣,刚刚在门口听见厉溟深和苏乔讨论海上日出的事情,她就很好奇。
现在如果能和苏乔一起做一些事情,她会不遗余力。
可她吃饭的时候才跟厉溟深起了点冲突,直接来问有失公主气势,说来玩比较好混过去。
魏萌萌则是更关心苏乔的睡衣,究竟是不是全球限量的h家。
她对玩什么并不感兴趣,只是直接过来看睡衣显得有些掉价,所以才采纳白蓉的建议。
房间都是一样的,卧室,客厅,卫生间。
已经换好睡衣的骆之尘带着两个女嘉宾坐在客厅,为了缓解尴尬,他把带给苏乔吃的零食递给女嘉宾。
大小姐白蓉对吃什么还是很挑剔的,挑挑拣拣一番,她只选择了芭乐口味软糖。
而魏萌萌则因减肥为由,什么也不吃。
另一边,厉溟深和苏乔来到卧室里。
室内光线不太强,只有两盏壁灯,和窗外泻进来的月华。
因为船上空间有限,所以房间里没有衣帽间供嘉宾们换衣服。
如有需要,可以拿着衣服走出卧室,穿过房间,去卫生间换。
如无必要,直接在房间换即可。
个屁。
出去,嘉宾们和摄影师们都在,显得自己异类似的。
不出去,这个不对劲的,喜欢啃脖子的影帝正双手抱胸虎视眈眈。
而且,厉溟深脱了浴袍之后,为什么不及时换衣服。
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又要上来咬一口过过嘴瘾?
苏乔眼睛余光扫到斜倚在墙上的人,小心脏怦怦跳。
一门之外的客厅里,坐着一圈人呢。
“厉哥,你,又怎么了?”
呃我为什么说了“又”?
厉溟深从墙上移开,然后走到苏乔身后。
苏乔下意识的把头偏向一边,警惕的像只惊弓鸟。
对方极小声得哼笑一声,然后头一低,把下巴搁在了苏乔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就还挺乖。
苏乔刚在心里夸了一下厉溟深,对方的手就不安分地从他双臂间伸了进去。
他猝不及防,哆嗦了一下。
虽然但是,厉溟深的手可没有就此安稳,而是移动到了苏乔浴袍前面的系带上。
苏乔只擅长缝合,并不擅长系蝴蝶结。
厉溟深轻轻一扯,系带松开了,浴袍就对半开了。
这还不够,厉溟深双手捏着浴袍的对襟,直接帮苏乔把浴袍给脱了,动作认真的感人。
“厉,厉哥!”苏乔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
月光斜切开白色的床单,洒在苏乔的身上。
他在清冷的月光里,白的几乎透明,纯洁的像个天使。
周身散发着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距离感。
这种冷调纯欲感太杀人了,厉溟深喘着粗重的鼻息,猛地从背后将他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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