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厌拎着蛋糕,岁星随在他身边,心照不宣地有提到更深的方面。
“哥哥买蛋糕,千里迢迢来找我,我来请哥哥吃饭吧。”时厌回过脸,浅浅地笑。
岁星坚决地晃晃脑袋:”怎么能让寿星来破费。”
“那好,这次哥哥请我,次哥哥生日我请哥哥吃饭。”
时厌去前台请假,个长得好看的男生走在起很容易吸引眼球,前台红着脸给时厌批假。
“男明星呀。”
岁星见状打趣。
时厌这种外貌和身形条件,其实去当明星完全可以,但是却委身在这里,还要接受各种鱼龙混杂的人的调戏。
“哥哥别笑我。”
“上次是谁在说我笑起来丑,我不说。”
时厌唇边翘起,咂摸回味着上次的吻,他当时抱着说不明的心,脑热就吻上去,还坏心地把血液也卷进岁星口腔。
那是他的第个吻,笨拙青涩,像是汲取着甘霖的植株,要在岁星的嘴巴里寻找着清泉。
岁星眸光直浮在时厌腰间,那么清瘦的腰,不知怎么就能负得起那的担子。听到时厌的话后,轻轻摇摇头:“不是说你丑的意,只是当时你伤那么,我有害怕。”
迟疑,他说:“要是实在很难受的话,你可以哭的,哭又不丢人,把情绪发泄出来,但是不要再伤害自。”
“是可以哭,哭无济于事。”那种情况,自残的确是唯的法子,时厌眼眸中落细碎的光,在扫到岁星眼尾的抹红后,又慢悠悠地找补:“但是公主的话,是被允许掉眼泪的。”
“要是哥哥是人鱼就好,单是掉眼泪就能够暴富。”
岁星在财富值很低的时候,也有想过这种可能性,如果眼泪能够变成珍珠就好,这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坐享其成。
“这哥哥就可以为我生堆人鱼宝宝。”
时厌慢条斯理地把后半句话也说全。
时厌去更衣室换衣服,岁星站在更衣室外等待。出来后,时厌已换上自平日穿的衣服。
人间欢场,出来后依是灯红酒绿的繁华景象。
岁星摸摸块求来的平安符,还有丢,藏在衣服的口袋里,染上自的体温。
“时厌。”
“嗯?”
“你今什么都不用想,跟着我就好。”
“……好的。”
斑斓灯光落在岁星脸上,岁星微微仰着,那双耳朵被忘记,还戴在发间。
时厌呼吸紧紧,故作轻松地说:“哥哥这个语气,真的很容易让我联想到,网上那些诱骗弟弟开房的坏姐姐。”
“哼。”
“别想太多,你在我眼里就是弟弟而已。”
岁星耳根红透,又不想在比自的人面前太丢面子。
这片区域能来消费的非富即贵,根本不容易打到车。岁星故作镇地和司机说地址,偷偷打量时厌的神色。
少年长腿个高,在狭的车子空间内,条长腿都有些无处安放的感觉。时厌在有面部神态时,总显得很冷。
岁星和时厌起坐在后排,不免肢体上会有些碰触。岁星不动声色往边缘靠靠。
岁星报的地址是个大型游乐园,主打童话主题,娱乐设施完善。
他在想,个从生活得不太好的人,大概从来都有来过这种地方。匮乏而无聊的童年,估计给时厌留不任何值得回忆的。
给时厌过生日完全是临时起意,很多东西都是随机想出来的,有具体的安排,因此显得很仓促。不过好在,时厌面上并有露出不满。
“这次伤口痊愈吗?”岁星漂亮的杏眼在时厌的脸上认真看看,那些青青紫紫早已消失不见,恢复本该有的面容。
“手臂给我看看。”
岁星抬起时厌的手臂,肤上显露的黛色血管,像是常年不见光的吸血鬼,覆着薄薄的肌肉线条,看上去很有力量感。
皮肤光洁,那些骇人的血线伤疤也已痊愈。
“哥哥给的药很有用,随便涂涂,就好全。”时厌任由岁星拉着他的手臂,所谓地说。
岁星有些不确:“但是我当时看的时候,伤有那么深,几乎要看到骨头。”药有那么神效吗?
“接吻的力量。”
隔着远远的距离,眼能够看到灯火辉煌的座城堡,犹如泥潭之中骤升起的失乐园。高高的摩轮,还有过山车,在七彩的灯光中,显得梦幻无比。
“哥哥是在把我当孩子吗?带我来这种地方。”时厌掀起眼皮懒懒地看眼。
岁星抿抿唇,:“不是把你当孩子,是希望你能够想稚童无忧无虑,开心。”
“哪有人会开心,孩子也有孩子的烦恼。”时厌嗤笑声,看岁星的视线漫上爱意。
“会想着作业完不成会不会被爸爸妈妈打屁股,会想着去幼儿园太痛苦怎么办。”
“相比起成年人来说,孩子的确烦恼会少啊。”岁星不明白时厌为什么总是有种淡淡的厌世,眼的情景也显得颓唐。
游乐场人多,车流堵成团,司机车看眼路况,确实不能够再往前走,便把车子停在路边。
岁星扫车费,车。
距离游乐场还有段路程,需要徒步前往。时厌拎着蛋糕不紧不慢地走着,看上去总有些轻慢。
路上走来,大多是成双成对的,家三口穿着可爱的亲子装,或者是年轻的情侣手牵着手,看上去亲密无间。
时厌看眼,漆黑的眼珠转,对岁星说:“哥哥,你看我们像不像对夫妻,我是丈夫,哥哥是漂亮年轻的妻子。”
说出来的话带着明晃晃的暗示意味,岁星摇摇头:“你比我年轻。”
时厌妥协:“好吧好吧,我是年轻的丈夫,哥哥是漂亮的妻子。”
“我也不是妻子。”岁星眼沁着薄粉,不给时厌占便宜的机会。
岁星提前买好票,人流多,怕和时厌走丢,便紧紧挨着时厌。时厌回握着岁星的手,牵着岁星的手。
“你提着蛋糕会不会不方便啊?”岁星很怕人太多,蛋糕上的奶油被弄得稀巴烂。
“不会,进去后找个餐厅,放去。”
有保安维持着秩序,乱中有序,终于顺利进到游乐场内部。树木还有低低的植丛上缠绕着细细的灯带,明亮如白昼。
“哥哥要坐缆车吗?”时厌看到造型很童话风的可爱缆车,转头问岁星。
“走路吧。”
“还以为公主出行都得坐马车,想到你这种公主居亲自出行。”
岁星盯着他:“不可以吗?”
“当可以,要是公主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抱着公主走。”
“哼。狡猾。”
是去找家口碑还不错的饭店,好位置,把蛋糕寄放在那里,准备等游玩之后,再来用餐。
“好像攻略上说,应该去坐旋转马车。”岁星四观望阵,大家似乎都是有备而来,压根有出窘况。
“旋转马车是孩子玩的东西,我们应该去鬼屋才对。”时厌很的时候的确有过段时间,会羡慕父母陪同,在旋转马车上悠悠晃着的孩。再大,发游乐场很多设施都是转圈圈,很无聊乏味。
他刚要拒绝,看到岁星眼里兴致盎的光,改口道:“不过既是童话风格的游乐场,说不旋转木马也会好玩。”
旋转木马很大,和童话主题相映,去的时候恰好要开始场,已有不少孩子坐上去。
岁星去问票价,售票员看清楚岁星的相貌后眼睛亮,回过神:“个人坐的话和个人是价格。”
“可是只有个马,情侣共坐起也要付个人的费用吗?”问清楚后岁星错愕不已。
“就要个马个人坐。”时厌晃晃手机,得意之色不言而喻。
“走吧哥哥。”
“神在生活方面怎么傻傻的。”
岁星得数落时厌的机会,扯扯时厌的短袖摆。
“我想和哥哥坐匹马,不行吗?”时厌收回手机,低眼看岁星,等着岁星上去。
岁星挑匹白马,慢吞吞坐上去。时厌长腿跨,坐在岁星身后。
岁星环视圈,像这坐在起的情侣并不少,很多人都是这。赚的就是情人们的这笔钱。
木马缓缓动起来,时候坐旋转木马,觉得底再有这么快乐的事情,好像所有烦恼都会忘记掉。时隔这么多年再次坐上去,岁星仍旧觉得好快乐。
他想压唇角,但是眼尾的雀跃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
时厌长臂展,搂上岁星的细腰,紧密合缝地贴合在起。
“哥哥哥哥,你身上好香啊,是不是体香啊。”
长长的发还有身上,都有那种淡淡萦绕的甜香,时厌的鼻间几乎都是这种味道。
岁星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无助地耷眼睑:“哪里有什么香味,可能是洗衣液的香气吧。”
“洗衣液哪有你这种味道,那那条皮带只是被你碰碰,就香好久。”
时厌不依不挠地说,不由分说搂紧岁星,几乎是把人按在自怀里。
长得肉乎乎的可爱孩睁圆黑葡萄似的眼睛,胖胖的手指指着岁星,奶声奶气地喊:“漂、漂亮姐姐。”
陪着孩的是孩子的妈妈,顺着孩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看到岁星后不由得惊艳地怔愣。
孩吸鼻子,继续说:“我,我长大以后,要娶姐姐那的老婆,放金屋里宠。”
时厌听到后,掀起眼帘看眼孩。
妈妈被时厌的脸弄得脸红,连忙把孩的手放来,声教育:“宫廷剧是宫廷剧,哪有真的金屋藏娇呢,再说,金屋你造得起吗?”
孩哭得整张脸都是红的,泪汪汪流着鼻涕泡。
时厌收回目光,生出股酸意:“哥哥的魅力真是太大,连孩都想着娶哥哥做老婆。”
“孩子就是这的,童言无忌。”岁星弯弯眼睛,他还挺喜欢孩的,因此听之后只觉得孩真可爱。
“那我也是孩,我也想要娶哥哥做老婆,金屋藏娇。”时厌眼里落幽光,沉身子,附在岁星耳边轻声。
岁星被磨人的痒弄得颤着,边回:“哪有你这的孩,将近米九的孩吗?”
“反正岁也是,怎么就不是孩子。”
“总之我也想娶哥哥做老婆就对。”
旋转木马悠悠转几分钟,岁星软着条腿从木马上来,时厌好像明白他哪里敏感,就越是故意往哪里按。
场几分钟的旋转木马,好像度过很久很久。
“脸红什么?”时厌故意问他。
岁星无力地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眼。
“在有有想玩的项目?”
“去鬼屋吧哥哥。”
时厌不刻意回避自的想法,明晃晃显示在脸上。岁星本来就胆,看到时厌好不容易主动要求去哪,只好忍着惧怕答应。
由于游乐场的主要受众是孩子,鬼屋在游乐场很偏僻的地方。外表为和公园搭配,绘有骷髅头,有幽灵,还有吸血鬼。
岁星看着黑漆漆的门,腿软步。
“时厌,我觉得在你生日之前玩这种东西是不是不太好,要不我们去坐过山车?”岁星咽咽口水,兀自装作镇。
“怕吗?”时厌轻轻笑。
无论是僵尸,丧尸,还是吸血鬼、女鬼,好像都不及眼前的艳鬼可怕,前面的只会让人觉得厌烦,后者则是惑人心神、令人只会神魂颠倒。
“不怕。”岁星悄悄摸平安符,心稍微安心。
“不用怕,要是被吓到的话,允许哥哥钻进我怀里,在拉紧我的手。”
时厌买票,拉着岁星往里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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