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的身影浮现在我的面前,我的软剑毫无披露地刺进了鬼婴的脑袋里。
一声惨叫,鬼婴右手直接握在软剑上,想把软剑抽出自己的脑袋。
我凝聚大蟒内丹的力量,加持在软剑上,不让鬼婴拔出来。
鬼婴见抽不出来,一个气急,开始吸收周围的煞气,
等肚子鼓起来之时朝我吐来。
煞气像有生命般朝我袭来。
看来,不能再焦灼着了,否则我便会被煞气打重。
当即我便做出了决断,抽出软剑,一个隔档,侧身,煞气被我打消散。
而鬼婴已经没了踪影。
我凝神像周围看了一眼,沈家上方的煞气与阴气一点没减少。
鬼婴还没走,只是和之前一样隐身了。
我气得后槽牙痒痒。
这不是办法啊。
看不到鬼婴还怎么打?
盲人打牌?
看来,只能用最后一招了,我快速朝灵牌所在屋子跑去。
你不是不出现吗?
那我就用你的灵牌对付你。
就在我接近屋子的时候,鬼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伸出了长指甲直接朝我刺来。
我跑得太急,根本来不及闪躲,只能出剑与之相搏,堪堪把鬼婴的手打侧到一边。
长长的指甲掀起我的白袍,擦着蛇鳞而过。
显然,鬼婴也看出了我的意图,想挡住我的去路。
哼,你以为你挡住我就没办法了吗?
我挤出一滴精血抹在剑上,不给鬼婴消失的机会,一剑又朝它刺去。
这次刺中了它的左肩,左肩位置瞬间飘起黑烟,伴随着滋滋的声音。
我一抬脚,趁着鬼婴受伤之际把他踢朝一旁。
又是一脚,把屋子门踹开。
然后两步跑到案桌旁。
鬼婴的嘶吼声响彻后方,那带着无边怒意的声音像要撕碎一切般,朝我席卷而来。
我眼疾手快拿过灵牌,一个闪身。
此时,案桌已经被劈成了碎片,香炉倒在地上,香灰散落一地。
我拿着灵牌,挑衅的看着鬼婴:“不想我拿?嘿嘿,我还不是拿到了,你能奈我何?”
鬼婴张着大嘴,气得呼呼喘气,没有眼珠子的眼眶一阵阵泛红,像是在蓄力般。
我伸出右手中指,想把精血挤在灵牌上。
哎呀,血凝固了,那伤口都要愈合
了。
眼看鬼婴就要攻来,我一狠心,牙齿相撞,很快嘴里就蔓延起血腥味。
“呸。”一口舌尖血吐在了灵牌上。
快要接近我的鬼婴突然倒飞了出去,像一个破布娃娃般落在地上,溅起一地灰尘。
但鬼婴依旧不死心,猛的站直起身又朝我攻来。
我又吐了一口舌尖血,和之前一样,鬼婴又倒飞出去。
鬼婴似不知疲倦议案一般,次次失败,次次卷土重来。
这是打不死的小强吧。
鬼婴太抗造。
奈何我的血有限,要是这样吐下去,我还不得完蛋了。
既然除不掉鬼婴,那就先把它封印了。
趁着鬼婴倒飞出去的时机,我立马放下灵牌,双手掐诀。
“魔星恶鬼,古洞精灵,举头同视,俯首同听,上有六甲下有六丁,骚扰为厉,定干雷霆。”
口诀念完,鬼婴像是被吸住一般,直接飞进了令牌中。
令牌顿时剧烈抖动起来。
嘿,还想出来是不。
想得美你。
“给我乖点。”我一掌拍在了灵牌上。
灵牌颤抖了两下,忽而不动了。
这才对嘛。
我拿着灵牌去了沈望的卧室。
杨芳华听到是我的动静,立马开了门,白青青在看到我拿的灵牌后,眼里闪过一丝喜悦。
“怎么样了?”杨芳华问我。
我抬了抬手上的灵牌:“已经被我封印在里面了,只是鬼婴不除,始终是个祸害。”
沈望听见我的话,头抬了下,我与他对视。
刹那间,烟火味十足。
“沈先生,到现在你还不愿如实说吗?”
沈望看着我手里的灵牌,眼中都是愧疚和自责。
随机双手捂上脸,哀嚎了起来。
原来
这鬼婴是沈望与一个女子的私生子,从出生后一直体弱多病,后来才发现是少了一魄的原因。
沈望一直细心照料,谁料在沈聪鄞五岁的时候突然失踪了。
找了整整半个月都没有找到。
在一个雨夜,沈家的下人出去上厕所,不小心踩滑摔死,尸体到第二天才被发现,而在尸体旁边放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
沈家人不知所措。
后来来了一个老道士,老道士推算出这眼珠子就是沈聪鄞的,并说明沈聪鄞已经
死了。
人死了,却没找到尸体。
这着实说不过去。
沈望想让老道帮忙算一算,谁知老道却说天机不可泄露。
自此之后沈家便不得安宁,时常有事发生,沈望又找来了那老道,想让老道出谋划策。
老道看了看,给了沈家一条路。
那就是以凶养凶。
沈聪鄞是横死的,所以怨念极深,而沈家是宰牛的,杀气极深。
现在沈聪鄞的怨念排不出去,迟早要害死沈家人,倒不如把沈家弄成大凶之地,来化解沈聪鄞的怨念。
这也就有了我一开始看到的那两颗龙骨树。
其中一颗下面就埋着鬼婴的眼珠子。
而在鬼婴眼珠子上栽种的龙骨,是用来化解怨念与煞气的。
怪不得刚刚鬼婴会出现在左边龙骨上,感情是下面有他的眼珠子啊。
那眼珠子必须挖出来。
沈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满脸都是:“大师,这次我真的什么都交代了。那女子,我是真不能说出来啊。”
我点点头,没再逼迫沈望。
那女子我当然知道是谁,他不说也无妨。
“那龙骨下的眼珠必须挖出来。”
“这”沈望有点纠结。
“若是挖了,那龙骨不就没用了?沈家是承受不住这煞气的。”
直到此时,沈望都还在担心自己的利益。
我虽心中悲愤,但还是说道:“无妨,可以重新再栽种一颗龙骨,现在那颗龙骨历久经年,作用已经慢慢消散了。”
沈望擦了擦眼泪,还是有所怀疑:“这,真的无事吗?”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无事。”
“你安排人手吧,先把龙骨挖开,然后你亲自把他的眼珠子取出来。”筆趣庫
沈望听言,眉头又皱在一起,那样子,看上去就是不想亲自动手。
“大师,我,我现在身子虚弱无力”
好家伙,感情你是什么都不想干是吧。
我立马截住他的话:“他是你儿子,只有你能亲自去取,要不,找他生母来也行。”
在听到生母二字的时候,沈望干脆闭了嘴。
而白青青则是眼神划过一丝暗痕,后又恢复平静。
这一家人果然和林家夫妇一样。
双方的心里都存在龃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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