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老头回答我:“并不相同。”
接下来,他给我介绍了他的想法。
首先,小白、芊芊和惊鸿剑的本质不同,并非是有无生命痕迹,而是灵魂的问题。
小白也好,芊芊也好,他们都具有灵魂印记。
这种印记,能让我们和灵魂产生共鸣。
如小白,我若想要得知他的状态,那很方便,只需感应一下,便能知晓。
毕竟,他就如同寄居蟹一般,寄宿我体内。
本质上,是我用血肉为基,以法力为牢,以灵魂为锁,在躯壳上开辟可一个空间,而此空间又是以那特殊印记构建的。
但道剑不同。
驱使死物,有时候比驱使活物更难。
因为活物听得懂话,而死物需要你自动操控。
疯老头的打算,是为我锻造一个护手,在护手上构建封印,来寄存惊鸿剑。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不是和小说里的须弥戒子一样了吗?
疯老头却摇了摇头。
须弥戒子,能容天地万物,本质上,只要是你的东西,你都能存于其中。
但他可不会这般手段,甚至他都怀疑这就是小说里胡乱刻画的,因为他从未真正见识过这样的能力。
而他刻画的封印,却不一样。
主要是惊鸿剑太不凡,虽无灵魂,陪伴高人太久,本身具有道蕴,又被用来熔炼镇龙钉千年之久。
那镇龙钉为天地所生,本质上是让龙脉不会胡乱移动,造成山河巨变。
可终究被人利用,有损龙脉,若直接伐断镇龙钉,则其人将被反噬。
但只是限制和克制,那便不一样。
惊鸿剑就是这般,它在这千年时光中,早已被天地祭炼,道蕴天成,剑意初显。
后来又斩断了镇龙钉,上苍降下雷劫的时候,也是它一剑驱散,可以说又经历了一次淬炼。
因此,此剑已经远超一般法器的范畴,甚至可以称得上灵器了。
也因此,它能与我意念想通,灵魂共鸣,从而被封印其中。
听完后,我大吃一惊。
惊鸿剑来历不凡,也不知道是哪位道家高人所留,但我早已
知其不凡之处,却没想到它已这般强大。
“那么,这个方法,你可同意?”
最后,疯老头问我,毕竟剑是我的。
我点头同意,疯老头立马去准备材料了。
不多时,炼器房中,炉火升起,极高的温度从中逸散而出,让我们相隔数十米都有些耐不住。
这时,杨芳华到了。
我们原以为东西打造出来后,她应该会高兴才对,可没想到,她来时,眉头紧皱,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当即问道:“怎么了?”
“西京市,好像出现了僵尸的消息。”
我闻言,立马皱眉细问:“你仔细说说。”
我不知道以前有没有这么多事,但似乎自从来来这青阳城赴约后,怪事就接连发生。
西京市,我们也熟悉了,当初赵义可是在那给我们设了好大的局。
所以一听西京市出问题,我立马就想到赵义。
那家伙,不知道还在不在西京市。
如果他还在的话,那这事,十有八九又是他搞出来的。
接下来,杨芳华给我们介绍了一番他听到的情况。
西京市近来失踪了不少人,经过多方调查,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渐渐的,有人流传他们是被什么妖怪给吃掉了。
但大多数人,只不过将这事当做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直到有一个人在酒吧喝酒的时候,突然见到了一个本来消失许久的熟人。
他立马上前,准备打招呼,结果那人面无表情,脸色煞白,双目呆滞,好像人偶一般,根本就不认识他。
那人跟他朋友说话,他朋友却一言不发,看都没看他一眼。
于是那人反应过来,立马报警。
这时,他朋友却站了起来,就要出门。
他自然想要将其拦下,可他朋友却一直往前走,抱也抱不住,挡也挡不了。
最后,他朋友似乎烦了,直接将他推开。
他一下子被推飞数米远,且身上还被抓伤了。
等他被送到医院后,他的伤口突然开始腐烂,且浑身打颤,开始害怕太阳,身上的皮肤也逐渐变得青紫。
我听到这,
也判定那人中了尸毒,至于他的朋友,是僵尸还是行尸,就不清楚了。
杨芳华继续跟我说,虽然那人的问题解决了,可那些失踪的人,总算有了线索。
可这事已经不是警察可以解决了。
我闻言,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等等,按理来说,这种东西,不会传播开来吧,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杨芳华白了我一眼,道:“我杨芳华修道十来年,再怎么说,也算是这方面的专家,解决的问题数不胜数,青阳城内,小有名气。”
我脸色一黑,连忙制止,道:“说人话。”
杨芳华尴尬一笑,说道:“我是驱魔人嘛,驱魔期间,总会遇到一些同道中人,这一来二去,不久认识了,所以一旦哪里出现这种消息,且单人无法解决,我们就会相互沟通,联合起来。”
我点点头,总算明白杨芳华为什么总是在某些消息上快人一步了。
杨芳华问道:“怎么样,要不要走一趟?”
我见她期待的眼神,便知道她是想去的。
不对。
我立马问道:“是不是即便我们不陪你去,你也会独自去。”
杨芳华点点头,认真的说道:“这是我辈修行者的职责。”
对于她内心的侠义精神,我却是很敬佩的。
这种东西,与修为无关。
有的人,修为高深,却只执着于自己的事,对苍生生死全然不顾。
而有的人,即使弱小,遇事也当仁不让。
第二种人,终归会有人笑他们不自量力,但终归是真正收人钦佩的。
我当即说道:“这事或许和赵义有关,也不知道他到底还在不在那边,谨慎一些,喊上白苍。”
“好!”
杨芳华当即高兴的应下。
我并非是对那些僵尸感兴趣。
只是,这事或许是赵义弄出来的。
他算是宋天宝的身外身,他做事,必然有所企图。
最大的企图,当然是释放宋天宝。
而后,我们带她去看了她的甲胄。
当她进来后,看了眼那件“紧身衣”,而后又看向四周,问道:“甲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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