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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分手,还有没有新的路透图,rwkk
主楼:郑从容拍个综艺怎么像进了黑大山,一点消息都没有,再看不到路透我真的会渴死ok?
:今天才第五天吧?还在d市吗?
:还在,昨天有人在银山看到他们了,估计还要再待好几天,可以去碰碰运气
:录制都过三分之一了,好快啊
:官博官宣的时候全青花抵制,说日月同碎炒作,结果现在你区天天追着看路透,分手专楼都hot了六七栋,果然只有他俩才是财富密码
:谁说是冲他们去的,我就不能看宋曹?天下搞基的又不止他们一对
:楼上实力诠释傲娇
:宋曹双直男不是早就被锤死了吗,情侣关系只对粉丝开放,看他俩有什么意思?
:报,日月新路透出来了,指路超话
:哇,这是在逛古镇吧?每日一吸帅哥
:看了好几遍,日月手上根本没婚戒,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的路透都没有,碎粉能不能别再发前夫痴情他的洗脑包了?真无jb语
:众所周知,碎没有粉,只有公关
:爆料婚戒的博主一击脱离了,谁信谁傻
:srds,我有个朋友是他们住的酒店的前台,具体哪家不能说,但是有个料可以爆一下
:什么瓜?我火速揣着我的小板凳来了
:不会又是钓鱼吧,有什么话不能一楼全发完,我真的会谢
:不是瓜也不是钓鱼,就是分享而已,刚才是老板过来查岗我只能先发一段。是这样的,我姐妹那天值班,正好接待他们。她说日月超级帅,看到本人才知道他不怎么上镜,线下是千年难遇大帅比的程度(大拇指)
:碎长得也特别漂亮,人也白,在人群里跟反光板一样。而且碎的身份证照片一点都不木!眼睛笑起来像月牙,特别好看。听我姐妹说,两个人身份证的签发时间一模一样,具体她没注意,反正差不多是去年二月份左右的时候吧
:你姐妹好眼光,明的脸和演技我躺在坑底
:签发时间一样应该是一起补办的吧
:……就这?深刻怀疑楼上是碎的水军
:这个没必要,日月大粉跟活动的时候也见过碎本人,是唯粉都愿意承认他漂亮的程度
:过期shi都捡着吃,嗑cp也不必如此吧,而且前台不都是看照片吗,谁看签发时间啊?
:哈哈我也就是听姐妹说的,而且这个也没办法给你们看证据,大家信则有不信则无吧
:姐妹们,碎去年是不是在机场掉过身份证啊?我记得有路人捡到,还上了热搜?
:好像确实是二月份的事
:是身份证又不是结婚证,这种东西还要跟着一起补办的吗明哥,xql真是黏黏糊糊嗑死我了
:楼上彻底疯了,抬出去
:……离婚勿cue,cp粉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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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小林吸溜吸溜地吃着炒面,另一只手正在刷手机,油蹦出来两滴溅到了短袖上,她抽出纸巾刚想擦掉,酒店房间的门嘀地一声响起。
柳时宁从外面回来,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她把手机和房卡随手往桌上一扔,手上只留着一张薄薄的信封。
“柳姐你回来啦?”小林擦了擦嘴,赶紧起身去帮她倒水,“邮局还真同意我们把信拿走啊?”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她两只脚一踹,高跟鞋飞了出去,滚到地面上。柳时宁靠在沙发上,看脸色就知道累得半死,“郑从容早和d市旅游局谈了合作,邮局看得特别紧,生怕我们弄丢,我好说歹说根本没用,还是打电话找了关系才搞到手的。”
一说到这个,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游戏规则都说得清清楚楚,节目播出的时候才会寄出,上面的人这么重视这次宣传,也不会出什么意外。非让她千里迢迢赶过来,拉个老脸,好不容易才把周岁的信提前拿回来。
这么想知道,人家写的时候你怎么不看呢?
没出息!!
“播出估计要八月份了,也难怪明哥着急。”
小林把水杯递给她。
“哎,说了都是泪,不孝子啊。”
柳时宁顺手接过,瞥到放在旁边的小林手机上的论坛页面,拿过来看了一眼,顿时:“……”
有你,是我的福气。
算了,就当没看见吧。她累了,回头再说。
柳时宁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找了把小刀,小林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刺啦一下把信拆了。
“柳、柳姐?!”小林的表情略微惊悚,她犹豫地说,“这、这是明哥的私人信件,咱们不跟他说一声就提前拆了,不太好吧?”
“你不懂。”柳时宁老练地说,“万一周岁要是在信里写什么‘我从来没喜欢过你,和你结婚只是试一试而已’,你信不信他能当场发疯?”
小林:“……”
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打住。
“所以啊,我这是以防万一。”
信纸薄薄的一张,柳时宁摸到的时候已经有了些许预感,抽出来一看,不禁叹了口气。
果然是这样。
“你拍张照片给他发过去吧。”柳时宁把信纸重新塞好,递给小林,“这东西我先保存着。放在他那儿要是被人发现了,他长十张嘴都说不清。”
“知道了,柳姐。”
小林接过信纸看了一眼,也愣了愣。
上面只写了一行字。
[谢谢你之前的陪伴,希望我们都会更好]
短短一句话,每个字都透着官方。
·
这一夜,周岁睡得不是很安稳,他连续做了好几个梦,来来回回的,好像有沉重的东西压着。梦到最后,忽然朦朦胧胧地醒了过来。
周岁缓缓坐起身,入目一片漆黑。
还有些不太适应。
小灯开关在盛明寒床头。
周岁有轻微的近视,在光线特别昏暗的地方跟夜盲症也没什么区别,偏偏他晚上还有起夜的习惯,盛明寒便总是给他留一盏小夜灯。
前两天也没有忘记过。
他顺着残存的记忆往盛明寒的方向看去,虚焦的视线里只看到一团模糊的身影。
盛明寒昨晚喝了很多酒。
大家都喝了不少。
从周岁说完那句后,盛明寒就没开过口。宋林书他们也不敢让盛明寒来抽签,担心他会说些下不来台的话,游戏就这样草草终止了。
他默默地坐了半晌,摸索着去穿地上的拖鞋。鞋底和地板摩擦,发出轻微的拖拉声。
他动作迟钝小心,但盛明寒还是浅浅翻了个身,像是被吵到,被褥也跟着动了动。
周岁在一片昏黑中感觉他隐隐醒了,没多久,隔壁床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盛明寒没有坐起来,只是从被窝里微微探起身。
“起来上厕所么?”盛明寒声音微哑,带着过度饮酒的干涩,还有些许困倦。
说着,他打开了小夜灯。
夜深人静,周岁轻轻嗯了一声,“你睡吧。”
盛明寒就又重新躺了回去。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路过盛明寒床边时,他听到微微粗重的呼吸声。
大概是因为刚刚的动静,盛明寒的被子微微滑了下去,只盖在了胸口的位置,正好露出形状鲜明的锁骨。他侧着脸睡着,头发被汗打湿,一缕一缕的,汗水从修长的脖颈处透了出来。
周岁忽然移开视线,找了一条毛巾,把对着盛明寒的那台摄像机遮住了。
“喂,醒醒。”周岁走到他床边,拍了拍他的手背,声音轻得机器捕捉不到,“醒醒,明寒。”
他喊了好几声,直到喊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盛明寒才微微睁开了眼,
周岁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不是发烧。
身上出这么多汗,应该是被捂得热了,再加上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晚上很容易口干舌燥。
周岁把空调打低了两度。
“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他轻声说。
盛明寒半阖着眼睑,目光落在他身上,但又没什么焦距。过了一会儿,他像虾一样微微蜷缩身体,脸颊贴住了周岁垂在被子上的手。
体温被空调吹得微凉。
“岁岁……”盛明寒口齿不清,像含着块糖一样,黏黏糊糊地喊着他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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