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术?”任小粟听见这个陌生的词汇,眉头紧锁。
胡说点点头:“自己慢慢摸索吧。我得走了。”
任小粟沉浸在刚才的对话中,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胡说瞥了一眼他,然后挥手示意小离人。小离人连忙从杨小槿怀里出来,转头细声向杨小槿说了句谢谢。
杨小槿摸摸她的头,给她一个和善的微笑:“去吧。”
小丫头点点头,蹦蹦跳跳地奔向胡说。
然后……杨小槿就一脸懵地看见她把胡说拉起来,向天上飞走了……
主要是一个小女孩拉着一个老大爷在天上飞,谁看了不迷糊啊……
她回过神来,看着任小粟,询问道:“你想到了什么吗?”
任小粟点点头,他难得正经地说:“我觉得,骑士组织的未来,应该与胡老爷子说的呼吸术有关系。我得去找一下李应允他们!”
杨小槿也没说什么“他们不是刚走吗”“他们可能在睡觉”之内的话,反正这帮人一个个精力旺盛并且没心没肺。
嗯,骑士组织在她眼里就是这样的。。
……
屋内,秦笙正慢慢从包里地拿出一副牌来,看向其他几个前辈,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师父你们打牌吗?”
其他人面面相觑,然后齐刷刷看向秦笙。
秦笙看着这场面,被吓住了,哆哆嗦嗦地说:“……我什么也没说……”
……
半个小时后。
“哈哈哈!师父你又输了!来来来,纸条给你准备好了,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秦笙欢快的声音传遍整个屋子。李应允黑着脸往自己脸上又贴了一张纸条。他脸上基本上挂满了白条,现在这模样,就算是熟悉的人都认不出来了。
一眼看去,12个人里脸上最干净的是那个白净的少年,他正乐呵呵地洗牌呢。
其他人无奈地摇摇头,没想到这小子打牌这么厉害。
你这怕是没少玩吧!
李应允又抽到一手烂牌,他将牌狠狠摔下。
秦笙不乐意了:“师父你怎么没有牌品呢?来来来我们继续啊!”
李应允黑着脸说:“不玩了,玩物丧志!”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李应允看了看窗外,外面华灯初上,月亮也升起来了。他皱起眉头来,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拜访?
离门最近的许恪去开门,开门的一瞬间,待他看清来人,他愣住了:“任小粟,杨小槿?”
任小粟也愣住了:许恪脸上的白条还没取下来……再往里面一看:
嚯!好家伙!除了秦笙还好好的,其他人一个个跟毁了容似的不敢见人,全是白条。。。。
任小粟没多说什么,走进屋子就说:“我有急事和你们说。”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然后他们发现对方的脸上那白条多得都认不出人来了,再想想自己,于是一个个的都开始撕掉自己脸上的东西。
秦笙默默地将牌收起来。
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是个安静的美少男。
……
众人将圆桌围成一个圈来,任小粟看着眼前着12位骑士,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圆桌骑士。。。
还挺应景的,反正小槿现在也不是骑士呢。说成圆桌12骑士也没什么问题吧。
哦,等等,我怎么又把自己给算漏了。。。那就是圆桌13骑士吧。
任小粟收束思绪,斟酌了一下,将刚才胡说老爷子关于呼吸术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们不是说过那个西南雪山的佛爷的事情吗?你们什么也没问就把他给玩死了?”
“问了啊,怎么能没问呢!我们把他带到一个屋子里去了的,我们想问清楚他的能力是什么,反正我们当时闲着没事做,加上这么多人不怕他一个做点啥。”
“只是他说话我们听不懂。哇啦哇啦的。”
任小粟继续问:“然后他就被你们玩死了?”
“害,怎么说话呢,我们有那么暴力吗?我们就用肢体语言啊。结果他就在那里疯狂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这我们哪看得懂啊?”
“然后你们就把他玩死了?”
“能不能让我们把话说完啊!我们就慢慢发现,他好像是在改变自己的呼吸频率,应该就是你说的呼吸术吧?”
任小粟呼吸急促起来:“然后呢?”
“然后他就被我们玩死啦!哈哈哈……开玩笑的……”
任小粟突然很想给他一拳。。
“然后我们也试了一下,发现没什么用,就让他跟我们单挑。”
“然后这次他真的被你们玩死了对吧。”
“对。”李应允点点头。
这个人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会遇见你们。。。
任小粟问道:“那你们还记得那个呼吸频率吗?我刚刚将羊皮纸上的东西翻译出来了。”
“这个羊皮纸上面记载的文字的内容是一种修行传承,叫做‘准提法’。”
“准提法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便是呼吸术打磨身体内八十一个明点,第二阶段则是修行气脉,将八十一个明点一一贯通,第三阶段是贯通后圆融合一。”
“每一节都对应不同的呼吸术,上面都有记载。至于这第四节,上面没有记载,想必是这个佛爷用来笼络人心,专门藏起来的。”
“不过你们既然说他一直在教你们呼吸,不知道那个是不是了,你们还记得怎么呼吸吗?给我演示一下。”任小粟有些迫不及待,因为就算骑士组织可能有新的方式将其传承下去了。
“啊,我不记得了。”李应允挠挠头。
其他人也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记得了,包括任小粟觉得最可靠的许恪也是如此。
任小粟有点无奈,这个事确实很难记得啊。
“我还记得。”一旁的秦笙突然开口了。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他身上。
“呃,因为我平时经常训练自己的记忆,我记性比较好。还记得这个呼吸的方式。”
李应允毫不留情地拆穿自己的徒弟:“你打牌就打牌,说的那么好听干什么?”
秦笙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们今天亲眼见你打的牌,把我们吊着打。”
秦笙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打牌的事情不能算玩……打牌!……骑士的事,能算玩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记忆训练,什么“锻炼”之类,引得众人哄笑起来:屋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任小粟捂着嘴,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然后迅速恢复。摆摆手让众人安静下来。
秦笙冷冷地说:“你笑什么?”
任小粟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回答说:“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秦笙追问:“什么高兴的事情?”
任小粟:“我刚才捡到了100块钱。”
杨小槿突然没忍住,“扑哧”一声。
秦笙看向她,质问:“你又笑什么?”
杨小槿用手捏着脸颊,然后拿开手说:“我刚才也捡到100块钱。”
秦笙看了看两人:“你们捡的是同一张100块钱?”
“对对对……”
“咳咳,”任小粟率先反应过来,伸起一根手指头:“是同一天捡到的100块钱。”
“我们言归正传,你继续说说你记忆训练的事情……”
“扑哧。”任小粟没憋住。
秦笙怒了:“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
任小粟看向天花板“我刚才捡到100块钱……”
“你明明就在笑我!你都没有停过!”
杨小槿说:“秦笙,我们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无论有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的。”
任小粟又看向秦笙:“除非忍不住。”
……
一场闹剧后,秦笙闷闷不乐地用出了呼吸术,但让任小粟失望了:这个佛爷很鸡贼,他教的是第一节呼吸术。
任小粟有点不甘心,他带着希冀问秦笙:“只有这一个吗?”
秦笙看出他的失望了,缓缓点了点头。
“没事的,别急嘛,你把这个东西给我们留下来,我们再多研究研究。说不定就有办法了呢?”其他骑士劝他不要着急。
“嗯,好吧,这个事我只能帮到这里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或者方法了。我会尽量去想办法的。”
任小粟出门看了看天色,发现时间也晚了,他回头无奈地对杨小槿说:“本来说今天走的,现在看来怕是不行了。我们明天早上动身吧。”
杨小槿点点头:“都听你的。”
他们回到了144号壁垒的小房子里,歇息了一晚。
……
第二天,任小粟取下黑色真视之眼,杨小槿在一旁等待着。
任小粟突然说:“胡老爷子走的不是时候啊……”
杨小槿听了这话,怕他又在想骑士传承的事情,就安慰道:“总有办法的,我们不着急好不好?”
任小粟摇摇头说:“不是的,老爷子和我们都要去中原啊,他完全可以搭个顺风车的……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司离人她不得累死啊……”
说罢,他和杨小槿到城外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召唤了蒸汽列车。
黑色的蒸汽列车凭空出现,巨大的车头上还冒着黑烟。
任小粟跳上车,将杨小槿也拉了上来,两人坐在车头上。
“轰隆隆”,蒸汽列车在许多人的注视下开走了。
颜六元站在城墙上,一旁有小玉姐陪着,小玉姐手里还抱着一只小狼。他看着哥哥开着蒸汽列车驶向远方,突然问小玉姐:“姐,你说我不告诉他狼王的事情是对的吗?”
小玉姐望着他,轻声说:“是对的啊。”
“你们都背负了太多东西了。你还要去统一草原,你哥哥还要处理中原的事情。这些事情他知道了也只会徒增烦恼。”
小玉姐温柔地抚摸着怀里的小狼,略带忧伤地说:“这是狼王临走前把它寄托给我的,它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颜六元低头,沉默不语。
小玉姐一手抱着小狼崽,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颜六元从小玉姐手里接过小狼:“我来吧。”
小玉姐愣了一下,然后看见颜六元星眸里露出坚毅的眼神,他笑着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小玉姐笑着点点头。
……
ps:今天两章没有一万字,但是我写了一万字哦。。只不过那是后面的章节,也是零零碎碎的,所以希望大家理解。。。不要诅咒我啦!
何况我昨天说的就是写一万字,我没说发一万字啊!哈哈哈!(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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